失败是一时的，但黑历史可以不是。

洛里安已经是第三遍发誓：“我没有在拐带未成年……”

杰森：“哥谭已经进化到吃饭还要查年龄了吗？”

布鲁斯：“我们不是一起的。”

芭芭拉：“无障碍通道做得不够好。”

提摩西：“现在六点了。”

西装笔挺站在门口的门卫炯炯有神：“昨天接到举报，说有未成年在我们店里喝酒喝到胃出血，那个未成年长得比我都成熟，结果才十七岁！差点今天开不了业。”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我们是自助餐厅，不可能时刻盯着哪个小鬼偷偷摸摸喝酒，所以督导让我们从一开始就严查。再有类似事情发生，赔的钱不是老板出，而是扣我们的钱。”

“谁有那么大能量？”洛里安差点想污蔑企鹅人了，转念又想，冰山俱乐部距离这里十几公里，不至于，真不至于。

“未成年和精神病和环保组织，在美国，都惹不起。”守卫解释完，狐疑地问，“所以，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朋友！难道你没有异性朋友吗？一个都没有过吗？”

守卫脸色变臭了：“禁止人身攻击。”

他往后一看，发现了金光闪闪的韦恩老爷，眼睛突然有了光。

“感谢大驾光临，韦恩先生，他们是？”

“我的孩子，”布鲁斯决定不堵在路上让其他人看笑话，“我的两个孩子，还有两个朋友家的孩子。”

唯独漏了猫女。

猫女搭在布鲁斯肩膀上：“还有我，we are friends～”

“请进，女士们先生们。”守卫放行。

当杰森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了守卫的提醒：“不要饮酒，男孩。”

“我知道。”

旋转门后又是一番天地。

“很有品位。比科波特有品。”洛里安认真地打量环境，走过玻璃地板时还蹲下身观察了会儿墙壁下端镶嵌了宝石的灯条。

“你果然对这种华丽又坚硬、透明的东西爱得深沉。”杰森直摇头。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赛琳娜。

她扣住布鲁斯的手腕，小声说 ：“我喜欢这里，我的天堂。”

布鲁斯也小声：“天堂不允许顺手牵羊。”

“I know that. ”她一字一顿地说，气不过又翻了个白眼，“不会给你蒙羞，韦恩老爷。”

进入餐厅的主体部分，服务员率先为他们一行人领路。

用餐区总共五个厅，名字分别纪念了五位名人，最终布鲁斯四人进入了“维克多·雨果”，而洛里安选择了“玛丽亚·萨洛梅娅·斯克沃多夫斯卡”［注1］。

他们六个本可以坐一张长桌，但杰森和洛里安都拒绝这种过于靠近的距离。

——完全没有隐私性可言。

用杰森的话来说就是“我在桌子底下踢德雷克一脚都有可能牵连布鲁斯”。

洛里安也认为今天和陌生人坐一桌也好过和熟人一起。

正巧同桌有人是今日寿星，餐厅准备了一个蛋糕，在烛光和射灯的完美配合下，洛里安和杰森也捧场地歌唱“生日快乐”。

寿星本人还是个洋娃娃似的孩子，黑发蓝眼，羞涩又大胆地大声说“Thank you everyone”。

餐前酒水推荐是法餐不可缺少的一环，大概是特意通知过了，侍酒师先在在场的小孩子手背上画了个叉，包括可怜的杰森·陶德。

洛里安本身也不嗜酒，于是什么酒都没点，直接拽着杰森去了头盘区。

这时候人不少，也就比“拥挤”好一点，走到哪儿都是人，热门的菜品前还有排队的——厨师要挨个切。

洛里安自认为爱好比较土：“我喜欢龙虾。”

“那来点吧。”

本身她也没有吃饱这个概念——身体设置在这儿，但是为了更像正常人一点，她决定克制、再克制。

杰森就没她那么多要思考的，直接挑喜欢的来。

一转眼，她正发呆呢，他就又端着半碟鹅肝过来了。

“我听说它很不错。加了鱼子酱。”

洛里安一只眼睛盯着旁边的锅：“血鸭也很吸引我，但是我不想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