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担心会有被注射了毒素的人悄悄离开哥谭，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变得不可控起来。”

着火的游乐园只是一个幌子。

阿尔弗雷德：“交通管理局已经给出了回应，他们封锁了离开哥谭的主干道。”

“难得见到他们这么勤奋的时候。”杰森讽刺。

＊＊

超人的到来非常及时，三条路只挖开一条，就确保了无论是谁想要出来都必须接受检测。

戈登和超人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但是他知道隔壁城市的这个超级英雄。

“超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不论是作为哥谭人还是警察局长，他都必须要先问这一点。

超人：“罗宾召唤了我，他有点赶时间，于是我送他回去。”

“罗宾已经安全了？”

“目前来说是的。”超人探测了火势，很谦虚地说，“需要我把火灭了吗？”

对于大都会来说，这一操作习以为常，但是哥谭人对此还需要再思考一下。

但戈登大概是这个城市里最没有偏见的警察了，他郑重地说：“我们需要您的帮助，有许多孩子在里面，阿卡姆罪犯疯帽匠策划了一切。”

氪星人没有废话，在哥谭人陌生、怀疑的目光中，红披风飘荡在空中，卷毛男人经过简单的透视，精准地把起火点给灭掉。

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两个不起眼的人在讨论这件事。

“这很奇怪，不是吗？今年超人来了哥谭不少次。”

“或许是他终于良心发现，觉得哥谭人和其他城市的人没有什么不同，都值得拯救。”

“是有很大不同的，这里的人，许多人都是一团烂泥。今天你把他从火场里救起，明天他就因为欠钱被打到屁股开花，或者从楼上掉下去，背后中八枪，然后公布结果说是自杀。”

“那你叫过他的名字吗？”

“是的，一年前在某架通往澳大利亚的飞机上，我们遭遇了强气流，最后是超人帮助我们平安落地。”

“但你依旧不看好他。”

“我不是不看好他，我是不看好我们脚下的这座城市。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年的第几次意外了，属于阿卡姆的或者不属于阿卡姆的一群死不了的家伙，三番五次制造混乱，然而某些人就继续这么放任，然后在蝙蝠侠隐藏的丰功伟绩里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成功的保护者，最后再去竞选。好吧，我就是在说夏普，傻＊＊玩意儿。”

﹍﹍

洛里安、德拉曼、V终究没能把这一趟旅行走完。

“你急着离开吗？”

洛里安：“我现在还在假期。”

“但是你的心已经不在这里。”

“是的，我开始反思自己了，它到底比夜之城好在哪里？好在传奇是活着的传奇，而不是在坟地？”

虽然她艺高人胆大，但是哥谭的危险性好像有点太高了吧？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看到某些神玩家8小时速通《蝙蝠侠：阿卡姆骑士》，她只会跟在后面竖大拇指。

但是放到现实来看，蝙蝠侠一夜不睡的工作量恐怕真的可以包含这些。

恐怖如斯。

“你要出发了吗？”小德拉曼问。

洛里安：“我得给我的上司先打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戈登又惊又喜：“你还在哥谭？不是去大都会了吗？”

“今天刚回来，有个约会。我看到蝙蝠灯了，也许我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戈登不和她客气，迅速报上地址。

小德拉曼规划了最近线路，洛里安提前500米下了出租车，换成摩托车，风驰电掣地来到了现场。

“詹姆斯。”

新出现在游乐园大门的是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精干女人。

捏着对讲机的戈登转头：“虽然我要说的会被评价为迂腐，但依然要强调：注意你的子弹数量。”

洛里安先用义眼观察了下情况：“事实上，在我之前的哥谭警察们，最缺的不是子弹而是胆量。”

“我说的是你使用的子弹数量，”戈登纠正，“防毒面具、绝缘手套、防爆盾牌…有需要吗？”

“留着自己用吧，我要进去了，再见。今天算加班，后面记得给我调休一天。”

“恐怕不行，”戈登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所有人必然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