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做对了吗？”

“难道我没赢吗？蝙蝠侠，我最终赢了。一个无名小卒是救不了自己的，但是成为急冻人，你们看到了我、帮助我。”

审讯室里，白色的灯光炽热，蝙蝠侠和急冻人坐在桌子的两边，墙上的单面镜后站着戈登、布洛克、洛里安。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诺拉，活着都是件艰难的事。如果他不是聪明的科学家，那这个家庭早就死了。”站在上司后面当柱子的洛里安说，“不是好人，因为哥谭啃食了他的善良、弱小。如果无所谓更多失去，那么触底反弹就是唯一结果。”

戈登：“他的境遇是哥谭的沉疴。”

布洛克没有多愁善感，他敲了敲桌子：“开庭是什么时候？”

“二月中旬，罪证还在收集。”

“谁负责收集？”

“蝙蝠侠。”

“律师有吗？”

“会有的。”

急冻人俯首认罪是一件隐秘的新闻。

但是拜GCPD里那些赚外快、或者本来就是间谍/卧底的人所赐，许多人——混在黑暗里的人，比普通民众更先一步了解。

于是那些本想冒头的“新人”，又沉寂了。

＊＊

10天前。

“你得让她醒来。”洛里安说。

急冻人：“不！”

“最后一次，我问你，你想不想她醒过来？”

蝙蝠侠：“她不会无的放矢。”

急冻人颓唐：“……最多三分钟。”

洛里安意识到，如果没有意外，诺拉的生命也许就只有几分钟了。

“等下，”这次是她先中断，“我需要一个人，或者一头猪。”

“？”

“现在？”

“最好是猪，生命垂危的猪。整个实验需要十天。”

“那就买。”

﹍﹍

于是在养牛之前，韦恩庄园先多了五头种族不同的猪——体重均不超过200磅。

迪克开玩笑说，新年聚会可以吃猪肉了。

但随即洛里安制定了一串计划：让猪受不同种类的伤，包括重击、水淹、窒息、毒气、百草枯。

迪克听完后，笑容停滞。

蝙蝠侠认真揣摩了下，强迫自己每天跟进洛里安的实验进度。

其中遭受物理伤害的猪猪，在伤好后接受了电疗；差点窒息死亡的猪猪，又在第二天遭遇了辐射。

洛里安没有掩饰自己的手段，她每天像个熟练的屠夫，计划着如何让猪升天、继而反哺人类。

整个实验过程持续了九天。

到了第十天，看着死去活来的实验体猪，洛里安终于对它们实施了安乐死。

它们也许并不安乐。

当晚，蝙蝠侠从拘留所临时带出了急冻人，而刚刚销假的洛里安揣着实验数据，跟着蝙蝠侠到达了急冻人的新基地。

最冷的地方是诺拉沉睡之所。

洛里安：“你准备好了吗？”

急冻人：“这个问题应该问你。”

她单手插兜，笑了笑：“是的。你不会知道我做了多少准备。”

急冻人看向蝙蝠侠。

蝙蝠侠点头。

急冻人打开机器，复苏了诺拉。

蝙蝠侠扶住了这个没有力气的女人。

洛里安：“手臂，现在！”

“维克多？蝙蝠侠？”诺拉不解地被抬起手，一阵刺痛传来，她还来不及多说什么，突然，一种前所未有，不，应该是遥远而熟悉的轻松回到了身躯。

蝙蝠侠松开了她。

她独自站立，坚定不移，就像本来就是这样。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洛里安：“一种昂贵的药物。不出意外地话，你以后要经常和它打交道，直到你老死那天。”

实际上就是2077里最普通的加血药复而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