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交待完毕,晚饭后众人收拾好各自入睡。
包尔姬还没睡着,听到有人敲门。估摸着是郝细匀来了,她也不问是谁,就开了门。
进来的果真是细匀。
“郝姑娘,猜到是你,进来坐。”包尔姬轻言细语,拉细匀与她并坐在床边,笑嘻嘻道:“你别担心,我已经治好他那条病根了。”
“真治好了,你肯定他行?”郝细匀一脸怀疑道。
包尔姬听出细匀在套她,佯装不知,表情严肃道:“当然行,但需要恢复。三个月内不能用,否则前功尽弃。”
“可是,”郝细匀顿了顿,吞吞吐吐道:“你们回来时我瞄了几眼,看不出,看不出那,有什么变化呀!”
“他脑袋有问题,想不到那里去,怎么变化呀?”包尔姬故意拿住郝细匀的手,跟她摩挲了一下手掌,趣笑道:“那是需要外部刺激的。要不,你明天单独带他去湖里游泳?”
郝细匀受到启发,嗯了一声,起身离开。
次日午后,骄阳似火,晴空万里,水天一色。
郝细匀将韩含带到了金浪滚滚的湖边。
韩含自小海边长大,最爱玩水。
此时天气正热,他脑子坏了又不知羞,脱光了衣服就往湖里跳。
而且入水就是仰泳,画面相当辣眼。
郝细匀不会游泳,便坐在岸上认真地欣赏。
想起当初程嬷嬷对韩含胯隙的描绘,再对比眼前的现实,她不禁浮想联翩。
韩含似乎很喜欢玩水,游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都没有上岸的意思。
郝细匀等急了,就催他道:“木瓜,上来歇会吧!”
韩含嗯了一声,听话地爬上岸来,坐在她身边。
郝细匀想起包尔姬的提示,就想去摸他那把儿,又顾及到自己当朝公主的身份,不应该这么轻佻,便迟疑着不敢动手。
矛盾了一会,她竟然还违心地拿起韩含的衣裤叫他穿上。
韩含仍然听话地拿起裤子来穿,被突然赶来的包尔姬叫住了。
“木瓜,别急着穿衣服嘛!你看呵,今天天气虽然热,但现在是晚秋,水温比较低,把你的壶嘴儿都冷缩了。我来帮你暖和暖和,别让它坏了,将来还要做种的哩!”包尔姬说着走到韩含身边,开始了常规操作。
不多久,韩含那货便举高高了。
包尔姬笑靥如花道:“我说治好了,没骗你吧!不信你摸一下。”
郝细匀哪敢这么放荡,红着脸道:“行了行了。包姑娘,你怎么来啦?不是说要帮帕曼她们治病么?”
“那四姐妹的病我已经治好了,特意赶来叫你们回去的。”包尔姬解释完,即督促韩含道:“木瓜,快穿好衣服,我们回毡房去。”
包尔姬说话从来都是信口胡诌,但这话前半句是真的,只是后半句掺了一点假,因为她是来叫韩含回艾尼家办事的。至于郝细匀,她不回去更好。
“有事吗?”听包尔姬说是特意赶来叫他们回去,郝细匀询问道。
包尔姬神秘兮兮道:“等会才跟你说。”
她之所以现在不说,是因为还没有想好、怎么做好一件她不乐意做的事。那么,她不乐意做的事为什么要去做呢?
因为这件事不仅关乎色,还关乎财。
原来,在新搭起的帐篷里,卜赖凡只用半个时辰的工夫,便重建了帕曼等四个女孩的“生理通道”。
知道这个情况后,包尔姬继续装神弄鬼的拖延了半个时辰,才领着四个女孩回到客厅,跟艾尼说她们的病治好了。
艾尼见四个孩子神情自然,状态如常,没有治疗过的迹象,不免心生疑惑。
他让木力娅和阿依仙把四个女儿叫到房间里,询问她们在帐篷里做了什么?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四个孩子都说只眯了一会儿,身体舒服得很。
木力娅和阿依仙把情况跟艾尼一说,艾尼甚觉不妥,怀疑包尔姬在欺骗他。
他告诉包尔姬,钱他可以给,但要证明他的女儿们确实正常了。
经艾尼这么一提,包尔姬心里也不踏实了,这得怎样证明呢?
通过男女爱爱的方式当然最有说服力。可是叫卜赖凡不行,因为说了他是“锁神”,神仙是不存在爱爱的,跟凡人爱爱更是无稽之谈。
叫父亲包中去做也不行,那样娘亲夹谷道唯情何以堪?
叫艾尼上更不行,那是名副其实的乱常,一家人今后没法面对。
她思来想去,还是让韩含验货比较合适。
虽然她极不情愿,但为了千两黄金,她只得忍痛割爱了。
包尔姬跟艾尼说出了她的办法。
由于婚前爱爱在草原不是不能有而是必须有,避免婚后因疾病不能房燕又离婚。再者木瓜脑子有问题,事过之后不会纠缠不休。所以艾尼马上就同意了。
于是包尔姬匆匆来湖边找韩含和郝细匀。
开始她还怕郝细匀不顾她的吓阻与韩含来事,等见到郝细匀连摸他那“把儿”一下都不敢,她那颗忌妒的心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