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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柳若芊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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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也不知小公子那头有没有回来,在这儿耗得太久反而耽搁了众人的行程,搞不好还少不了朗月的一顿责备。

“大胆妖孽......”

芍七感觉听柳芊芊这么骂自己少说也得百八十次了,实在是忍无可忍,就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语言输出:“你才妖孽!我堂堂正正高阶剑......”

芍七意识到自己差点暴露身份,赶忙刹住嘴:“我堂堂高阶剑人!怎会是妖孽!”

柳芊芊:......贱人?

“事已至此还在油嘴滑舌!乌巷之夜我亲眼看见你被我打回了原型!你这只剑妖,还有什么好说的!”柳芊芊眉眼锋利,放声大斥。

虽然柳芊芊本意是“剑妖”,但在芍七耳朵里听到的却是“贱妖”。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你才是妖孽,你才贱!”

柳芊芊:......

“拿命来!”柳芊芊杀气腾腾地冲芍七斥声道。

没了利器的柳芊芊只能赤手空拳地向芍七发起攻击,她的拳脚功夫放在寻常人那里定是毫不逊色,她丹田运气十分妙,定是个练家子。但再怎么厉害的凡人在手握灵根的剑灵眼里,终究只能算个有两下子的花架子。

芍七没了办法,见这姑娘杀红了眼儿压根不听他解释,故而只好出此下策。

芍七运动着灵气,风行术让他于光天化日之下瞬间化作一缕疾驰的黑风,颇具压迫感,也让柳芊芊来不及反应半分。

黑风卷起一抔尘土,挥散在柳芊芊的眼上,她的眼睛伴随着疼痛感而失去感知眼前景象的能力,殊不知她口中的“妖孽”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闪现在了她的身后。

芍七定了柳芊芊的穴,柳芊芊一下子便腿软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芍七再次扶住了她的肩,承着重量一偏一拐地扶着人儿踏上台阶,一跃而上,朝着远方飞去。

......

另一头——

今日是陈老先生特地挑的日子,故而并不在济世堂忙碌。

萧喜和朗月协同入了陈府的宅子,甫一跨门,就见陈老先生焦虑不安地在屋子外踱来踱去。

萧喜、朗月见状对视了一眼,似是心有灵犀般。

萧喜善打交道,就自行先上去同老先生打了招呼:“晚辈给老先生请安了。”

受了礼的陈家祖父连连摆手:“不打紧不打紧。”

“二位还是先随我来吧。”说罢,陈老先生就推开了身后的那间屋子。

这间屋子萧喜从未进过,本以为这是间无人落住的屋子,所以会显得尘埃满地。

她思及平台镇那小二立在前头启门时恨不得扬起满天的飞沙走砾,吃过教训的她下意识地往朗月身后退了退,像是要借朗月躲避那即将来临的尘土飞扬。

不过门敞开后,屋里满堂亮堂的景象令萧喜有些错愕。

“这间屋子是我儿和儿媳的故屋,虽然他们夫妻二人过世许久,但我也会叫下人定期清扫干净,屋子里面的东西还是一成不变的,一直都留着故时模样。”陈老先生解释道。

“信中老先生所言究竟何事?”朗月保持着颇有礼节的模样,似以谦卑之躯请教前辈。

“因为张伯的事对我的打击实属太大,所以在那之后我就一心扑在了济世堂上,没有再干预怪病,而此方面的事务也都如数被织梦招揽了去,所以怪病症状进一步的发展我虽了解但实在不算很清楚。

那日织梦无意间找我寻问药事时,她将这些症状还有你们最近的发现一并告诉了我。织梦说得很是详尽,也让我我听后大为震惊,更是把我多年前的回忆拉了回来。”

陈老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往书架上翻着什么,不一会儿就找出了一则册子,样式很古朴,书页也都泛了黄,甚至还因这几日的湿气而受了潮,包书的角落上落了薄薄一层青绿。

他将册子递给了萧喜、朗月二人,并说道:“实不相瞒,我刚一听闻那些症状就隐约觉得似在那里见过。果不其然,我到屋子里翻找了一番,就发现了这册出自我儿的手记。

其间所记正是六年前他与儿媳共同外出疗病的经历,我已翻看过,更是发现上述症状与此时沧凌城怪病之症如出一辙。这才引起了我的不安,所以才急急忙忙的想着尽快告诉你们,怕落了线索。”

说完这些话后,陈家祖父的额上已然起了一层细蒙蒙的汗。

萧喜把册子交给了朗月审阅,自己则继续问陈家祖父:“六年前......难道陈织梦的爹娘去支疗的地方是庆阳镇?!”

陈老先生闻言就被萧喜骇到了,连忙问她:“姑娘你......如何知晓?”

先前无端联想的猜测居然成了真,这让萧喜心头一震。

朗月翻看册子的手怔住,抬首瞥了一眼萧喜,眼中掠过一抹惊诧......还有一丝的同情。

“我......我刚巧听闻过庆阳镇这号的江湖传闻,说是庆阳镇劫难无一人生还。”萧喜自知失态,捋了捋耳畔的发,稳住声线,说着违心话。

“是啊,所以我儿和儿媳才有去无回。”陈家祖父叹了一口气,似是怅然,似是释然。

“姑娘自己明白就好,庆阳镇出了事儿后,不知怎的朝廷就出手干预了外面的风声,寻常人早就不晓得世上居然发生过这等惨案,”陈家祖父面上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就算知晓的,也敢知不敢言。”

“所以庆阳镇出的事儿到现在还是一个谜,无人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陈家祖父又道,话中有说不清的悲哀,“不过看来,怕是因此怪病而起了......沧凌城......莫非也要变成第二个庆阳镇么?”

“不会的。沧凌城......绝不会变成第二个庆阳镇。”

萧喜抬眼,眼中闪烁着坚毅非常的光芒,更有一种敢于与天命抗争的无穷力量被包裹在其中。

朗月已然将整本册子都翻看结束,上面所属的确与血疾的症状一模一样,但册上所言都是目前众人所知之事。

这本册子给他的感觉并不寻常,他总觉得这本册子只是完整书册的其中一簿,上面所记载之事也更似是要诉说秘密时的前情提要,除却此册,下面应当还有更多的事情没有被展露出来。

在发觉端倪后,他便问道:“老先生,为何册子上所记之事看起来极为零散,也并不完全?册子末了未有留墨之意,句子断开,似有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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