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重要?”这让人听了真欢喜,曲起手指,阮知微目光幽黯的靠着白昭昭。
他把她的几句甜言蜜语都当成仙丹秘药,包治百病的那种。
“啪”的一声,大门被人猛然推开。
“白昭昭!”
人影未现,一声怒吼先来。
“我让你学着做个姑娘家,你给我大半夜,跑到男人的屋头作甚?”
白骡子拿着等人高的竹棍站在门口,表情变得狰狞。
“我只是来送个桂花饼。”她瞄了瞄脸色不好的自家爹爹,拉了拉阮知微的胳膊,有意让他来解释几句。
他该说什么?大概说什么头棍都会落在他身上。阮知微见白骡子有意一棍劈向白昭昭,不确定地道:“岳父,你这是要清理门户?”
犯不着大半夜的来他这抓人,他还没人面兽心到现在就对她出手。
“你别急,等会儿也有你的一棍。”他一眼就看出阮知微不是什么好人。
奈何自家姑娘就吃他装腔作势的那一套,白骡子就气白昭昭贪鲜,不多长个心眼。
一棍撬不开她的天灵盖,就一棍打断阮知微的第三条腿。
他们两个,总要有一个要学乖。
“来吃我一棍。”
一棍下去,砸到哪一个都成。
“阿爹,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来送桂花饼,顺便告诉小相公,我替他把信件送出去了。”
呜!一棍敲到头上,他还是亲爹么?
白昭昭哆嗦一打,试着要解释几句,然而一冒头,就挨上几棍。
“来送这些,明早不成吗?你起什么心思,当你阿爹猜不出来?”
棍棒底下出孝子,他不要求她学会孝顺,就巴望着她能有几分聪慧。
白骡子存心想给她一个教训。
他中气十足地扬起竹棍,想教会她什么叫做姑娘家,不宜半夜进一个单身男子的屋头。
“我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干这事。”他快别打了,再打下去,她就要变猪头了。
一冒头,她刚出声,就立马挨上一棍。
气的她龇牙咧嘴,没注意点自己的表情多扭曲。
“人生了耳朵,就要听听别人的解释,你别捂着耳朵,真当我多迫不及待。”
冤枉呀!她哪有对阮知微动手动脚,怎么就一下子认定是她起了色心,偷摸进他的屋头,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心慌不已的白昭昭一边躲着自家爹爹的竹棍,一边抱着阮知微,有心就要解释几句。
“哪有姑娘家,成天把嫁人不嫁人的挂在嘴边,我看你就是欠打。”哪管着白昭昭大声喊冤,白骡子硬是拿着竹棍把她赶出阮知微的屋头。
看着她出糗,阮知微脸上的神色凝结成冰霜,伸手挡了几下,竹棍劈头盖脸地朝着他脸落下。
霎时,四周一片寂静。
噢!他怎么没长眼敲到他头上。深觉得要命的白骡子握着竹棍,往后退了退脚步。
阮知微抬手碰了碰被敲红的额头,盯着倒吸了一口凉气的白骡子。
“岳父,我好歹也是个书生,知廉耻懂世事,对昭昭不好的事儿,我是决计不会做的。”他无奈地道。
他在未来老丈人眼中,得多虚情假意,不是个人。
这一棍如果没落在他脸上,是落在别处,或许他真成了两条腿的癞蛤蟆。
“昭昭当真只是来送桂花饼的。”
他当他多道德沦丧,没成亲时,就敢毁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