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那话都是无心之举!你不也说了我了嘛,咱俩打平!”
“你也想知道这一切对吧?咱们或许可以联手破局啊!”
可他却只是冷笑,低下头死盯着她。
“我是谁?”
“?”
“说,我是谁?”他又重复道。
他的目光阴森寒冷,似陵墓鬼火可眸底却闪烁着某种偏执的光芒。
“雨……师妾?”她顿顿道。
不对。
他蹙眉,这是那个人的名字,他也应该有自己的名字才对。
他才不是那个废物。
“不对,换一个。”像带着任性的脾气硬是要让她说出个名字来。
祝余不解,只觉有一团火在头上烧,这又是犯什么病?
“‘疯狗’,这个喜欢吗?”
他看着她,半响忽地笑了,松了手掐上她的脸。
指腹轻轻摩挲着,下一瞬低下头冷不伶仃地舔过她脸上的那道疤。
他压低声音,弯了弯唇角,喘息间带着欢愉。
“喜欢。”
“!”
祝余被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舔过的疤痕如火中烧,她彻底恼羞成怒,只觉他是在戏弄自己!
“放开我!不谈了是吧!那好!直接开打吧!我一定要把伞撑插进你嘴里然后再打开!死疯子!”
被她骂着,他笑得更畅了,坐起身来手摸向她的脚踝,一用力,将她的腿半抬起来。
“有个东西告诉我,我得把这儿的人都杀了才能出去。”
“我虽不喜欢被命令,但杀人游戏却也有趣。”
他玩味地笑着,手指已悄悄钻入鞋中抵在她的脚心。
“我前些日子捡到只鞋。”
“你觉得,会是你的吗?”
“哒——”
鞋落了地,她白皙的脚半举空中,裙襦也顺势滑落堆积在胯间。
“不是不是!是刚刚被你砍了的那人的!你已经杀了她了,不用再试我了!”
祝余连忙保命,不停蛄蛹着身子试图挣脱。
“是吗?”
他拖长着尾音,带着凉意的指尖一寸寸爬过她的脚底激的她一阵战栗,不由自主缩紧脚趾。
云层渐去,月光重新投映眼中,她修长的脖颈被照得犹如白瓷一般,被他咬的咬痕依然红得刺眼,她衣襟散乱,就连衣带都被自己蹭掉在地,她喘着气的胸脯上下起伏,宛如能透过衣层隐约看见什么。
不知何时,诱人的香气已顺着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起来,而她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见不着底,带着极端的吸引力,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他几乎能清晰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遍过自己全身。
他的手不由自主攀过脚踝往上,当祝余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腿已被他架在腰腹两侧,小腿袒露寒风中,凉的她一惊。
“?”
这是什么姿势?不是要穿鞋吗?
他低着头,落下的发缕让她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直到他的手攀上腰肢,她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索性将她双手缠绑上头前的屋柱,骤然俯身缩短两人的距离,让她的视线几乎只剩下他。
祝余看见,他喘着粗气,似很难受般凶的脸,可两颊的绯红却又诡异的格格不入,喉结滚动,她甚至能听见吞咽声。
“我……要吃了你,现在。”
他呼吸絮乱,眼中飘忽着迷离,明明说着可怕的话,可整个人却软乎乎地轻蹭着她的脸,一会儿还上嘴咬,但却并不疼。
他蹙眉,就连自己都不解。
他明明是想咬她的,可为什么却心痒痒地想靠近她?
“我要……吃了你。”
“从这里,咬下去……”
他喃喃自语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不老实,钻入衣襟触摸着她,摸向脊背,顺着凹凸有致的脊骨寸寸爬过,甚至想用自己的蛇尾将她紧紧缠绕不放。
“好香啊……”
“脖子也是,肩膀也是,胸口也是……”
他贴的自己越来越近,扑面而来的体温高的吓人,被他蹭过的地方更是像着火一般让她心惊,而他还不见收敛,把自己的衣服蹭的越来越乱。
而他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方式吃掉她,眼前的人就像个巨大的珍馐,他无从下口急得团团转,只能是将她越抱越紧。
“让我吃了你好不好?”
“求你了,让我吃了你吧……”
“我好难受啊,让我吃了你吧,嗯?”
他像是找了魔般,竟破天荒问起她的意见来,对着她又是舔又是咬,像个讨关心的野猫。
他埋着的头越发失了分寸,只一心寻找着什么,探向下注意到她下陷的腹间,似鬼使神差般他轻吻上去。
“好像,是这里面……”
“我能进去吗?”他低声蛊惑道。
隔着几层布料祝余依然能感受那印上的炽热,紧接着浑身一僵。
她垂眼看去,他的手正搭在自己腹上,一双媚眼勾人心魄。
这情况……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