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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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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的人气喘顺了自顾自反驳:“反省你爹的。”

*

镇抚司衙门前厅站着一个穿着金丝银线绣制出精美花纹长袍的人,色调十分华丽,“这贵人就是忙啊,裴大人真叫咱家好等。”

“高公公。”

“裴大人,传陛下口谕,请您进宫一趟。”

今天下朝似乎早了许多,裴应阑放好佩刀逆着人流进入宫门后一路走到御书房,被内侍指引着走了进去。

宇文芨没跟他说话,他只能低下头站着。

过了半晌,批完一摞奏折的人才开口:“洪州官银的事怎么样了?”

要不要说?要是不说让别人告小状怎么办?裴应阑内心转了八百遍才察觉出不对:官银的事又不是我在负责问这个做什么呢……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做一些预防措施,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心里每个数:“白铅的线索恐怕断了,黔州宣慰使的儿子……”

此时,高公公端上来一个东西打断了他的说话,“裴大人,请您转交。”

裴应阑抬眸一看,盘子上盛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内卫陆以及一行苗语小字。

一切尽在不言中,裴应阑先是双膝跪地,拱手,然后向下扣地头慢慢下垂,随后又站起来行了个躬身退礼:“微臣,告退。”

出了殿门,裴应阑一边往下走着阶梯一边打望着宽阔华丽还寂寥的皇宫:希望镇北侯府不会如此……

回到北司后裴应阑问了寓所的看管大娘陆离怎么样了。

“房间里砸东西呢。”

还有脸继续闹?随便!转身又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被从外面跑回来的人叫住:

“进奏院那边……”

“明天再查不到就报失踪。”

裴应阑继续外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地回去,刚走到院门口里面“咚”地一声动静闹得特别大,管事大娘跑过来拉住裴应阑说地要砸坏了得赔,他点头再三承诺了才被放开。裴应阑还没进去的时候门边、窗户都趴了好多人,见他来了就让出门口来,裴应阑开了锁以后把房门推开,里边什么都掀了,他转身看向跟着跑进院子伸长脖子往里看的人,“要请你们进去参观?”众人看他阴恻恻的便作鸟兽散并贴心地带上院门。

他进去的时候陆离正在掀已经被掀翻的床。

“把人丢哪儿了?”

“不告诉你。”

裴应阑拿出一个牌子。

又是咚的一声,陆离松开手扑了过去,“给我!这是我的!”

裴应阑把手举高,不让她拿到:“帮你领了,告诉我就给你。”

“都被猪吃了丢哪里重要吗?”陆离爬到他身上去够那块牌子,等她碰到了见裴应阑依旧不松手,才说:“他另外租了套宅子。”

裴应阑问到具体地址才松手,“那里最好不是杀人现场。”

“你能松手吗?”

裴应阑回过神才发现他松开的手顺势就搂住屁股了,但也没放,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找到一段绳子,绑在两个人腰间,“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现在这样也不好把人单独放着,起码得栓到晚上回来。

裴应阑直接把人带去了司务厅坐着,有人看到想说两句但是一想到他刚从宫里出来就没敢开口。

等去陆离交代的地方搜查的人都走了,裴应阑又牵着人回到他那边的灶房,炉子上偎着一罐东西,煤块快烧干净了,他踢了一脚旁边装煤的筐子让人自己添,然后才慢悠悠地骑着马去了城东南。

到地方的时候里面正在将搜查出来的东西往前院抬。

“私藏甲胄……”裴应阑打开那几大箱货,里边打开是几套装配完整的甲胄和武器,正想让人抬回去称重时突然窜出来一个人。

那人扑在大箱子上伸手往里摸:“这么厚!”

裴应阑看了眼门口,门口的人摊手表示无奈。

本来就憋着火的裴应阑阴阳:“萧校尉应该是属狗的吧,天都黑了也能闻着味来。”

“刚下班就见你闹市跑马,我还想问你呢。”萧凌风厚脸皮地表示可以不追究超速的事但他要仔细看看这几套重步兵的甲胄。

“你对闹市定义还挺宽泛。”裴应阑又看了眼陆离,陆离猛摇头。

他也懒得跟这骁骑卫的前任小头目计较,反正那是防骑兵的,记录在案后还不是要转手,于是转身向后院走去,后面的许多房间都不像是房间,更像是库房,并且是被搬空的库房。

“大人,房间里的货物被搬空有一阵了。”

“嗯。”裴应阑每个房间都看了一眼,作为库房的房间里都有一条环绕整个房间的线,线的上方布满灰尘蛛丝,线的下方只积了一些薄灰,只有一间房最近有人住过的痕迹,他低头看了看陆离,她依旧摇头。

出了房间裴应阑又问已经搜查完毕,留下来的小部分继续查找暗道密室的人:“怎么都去了后面?”

“后面是从前的旧河道,房子便宜,许多家人借着高低落差的地势在屋子后边喂猪,有的现在没喂了,怕有人藏匿在废弃的猪圈,索性就一起搜了。”

两人刚走出后门没多久裴应阑就闻到早晨的那股臭味,“自己往前走。”

陆离走在前面,到一面墙边时停了下来。

裴应阑看了眼墙上被蹭干净的部分就扯着绳子往回走了,走到前面萧凌风都还在看,“等他看完了再搬回来。”随即便走了出去,他没有翻身骑上马带人回去,而是牵着马往河道边走去。

陆离依旧走在前面,等她停下时男人翻身上马把她带了上去。

回去后男人把熬了一天的东西倒了出来,“喝了。”

陆离听话地喝了。

裴应阑守了快一个时辰,在她开始手抖的时候有人找他,说是要去给他换个书房,要搬到司务厅的书房去,和原来的也差不多大,更加亮堂以及位置没那么偏僻了。

等搬东西的人都走了,两个监工大半夜还干站着,矮的那个说不舒服想坐那个书桌后面的椅子,高的不让,“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陆离低下头看着自己指甲盖底下的血肉开始变成鲜红色

“错哪儿了?”

“你都要在司务厅坐堂了,早晚升官,苟、苟富贵。”陆离正拍着马屁,突然眼前一黑想睁眼却依旧恍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了,男人正黑着脸看着她,她梗着脖子:“又不是第一回了,怎么卖不是卖,你还嫌表子脏啊?嫌脏我换个人傍。”

男人将她扯回了掀个稀巴烂的房间,推到倒下的衣柜面前:“怎么去见他的。”

“你早说嘛。”女人麻利地翻捡着衣物立马复刻,“可刺激了。”

等她穿好衣服以后正拿着最后一样东西问男人要不要看的时候东西就被男人夺了过去,然后身上被披了两件衣服,男人一边给她系着腰绳一边说:“反正你也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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