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裴应阑将自己面前的酒壶与桌上的其他东西划分开,“各自结账。”
出了酒楼,裴应阑异常清醒地走在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心脏毛病好了以后耐药性也变强了,但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没有办法做比对,不过今天这人的目的居然是司星。
回到北司后裴应阑翻越吏部送来的档案,司星不是一般生员,居然还是天文生,“难怪每天去观象台。”
“梆梆”
“关门关窗,防火防盗—”
街上传来打更人敲梆子的声响和高声提醒。
已经二更天了,裴应阑合上文档又跑去翻别人家高墙。
墙角恭候多时的谢府管家:“这边请。”
裴应阑往谢府深处走去,大老远就听到谢戚川在歇斯底里无能狂怒:“不行,玩十个八个我都不管,我坚决不同意她和司星接触!”
裴应阑:人家大庭广众接触的时候也没见你跳出来说不行。
管家不语只低头往前走。
在听说有等待遣返的前进奏官假借保释远房表侄为由想对司星动手后谢戚川突然开始晃头并伴随反派冷笑,“看我怎么…”
陆琼华:“你小声些,这光彩吗?”
说罢,谢戚川又开始满屋乱转:“不行,赶紧让陆无把人弄走,这小子怎么还不来…”
“见血封喉没有办法在宫中施展,目标在宫外。”
“这你别管,反正抓那一批,让他们背后的人慢慢斗。”谢戚川开始赶人。
“我还有话要问,”裴应阑站着不动,“司星说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什么意思?他根本就没有疤。”
谢戚川开始阴阳怪气:“边城尸鬼传播的疫病特别好治,我们阿离呀虎头虎脑那是金刚不坏。”
裴应阑没说话,但心里在打鼓,别人心里没数,他还能没有?
登州卫主营。
登州卫指挥使:“云申还没离开?”
下属:“是。”
登州卫指挥使:“派人去行辕打探,务必要见到云申的正脸。”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