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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秘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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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距离金陵大学约二十公里的一处郊外农田上,一名骑车“大学男生”停下车,将车胡乱摆在地上,便迅速地蹲下身,从背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套绿色邮差制服,套在学生制服的外面,不消两方分钟,“大学男生”便变身成一个连夜送信的邮差大叔了,灰白的头发,胡乱的胡茬,一身的绿西装,后车轮两侧,则挂上了两只绿色的大袋子,任谁第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邮差。

曹平此刻很为这变装术自豪,然而这曾经是她的耻辱,那时,父亲总是说:“你是我闺女,我的掌上明珠,不要总是想着变成别人,好吗?”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脸上没有任何怒意,但曹平能听得出,父亲语气中的责怪,但她控制不了要去乔装打扮,打扮成别人,打扮成牵马的孩子,打扮成要饭的小花子,甚至逃荒而来的安徽凤阳唱花鼓灯的男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融入到另一种环境里,在那种环境里她不必时时扮演一个教主的懂事的女儿,她就是她自己,不用时时有挑剔的眼光在审视她,无论她干什么,都不会引来非议的目光,她喜欢那种感觉,哪怕那感觉短得只有一个小时也好。但因为对父亲的崇拜,心里常常涌起对自己的失望之情,仿佛自己背叛了尊敬的父亲。

但此时此刻,那种因乔装打扮而产生的耻辱感,变得遥远而荒谬起来,为什么会觉得耻辱呢?她甚至再也不能理解昔日的耻辱感来自何处。假如没有这种乔装打扮的技巧,她便不可能如此轻松地完成教门的任务又如此神奇地全身而退。

曹平一边骑车,一边胡思乱想。

半个小时候后,车行至一处小巷中,巷中极其安静,只是偶尔有一两声的狗吠声。借着微弱的灯光,曹平抬头看见门牌上写着梧桐巷9号,文字下的莲花线条依稀可辨。曹平抬手轻轻敲了三下门,响上低沉。敲完后,门内有人细声问起:“可是老母信使?” 曹平静心回复:“正是老母信使,还让我带句口信,家中平安,粮已收割,勿挂念!”。

门突然打开来,露出一条仅容一人的细缝,冒出一个中年男子的脸,眼神警惕地看看巷子左右,然后小声说:“贵信使进屋聊!”,说着将门缝开大,曹平将子与车挤进门来。

进门后,是一个小院子,散乱地种着些花草,过于干净整齐,有心人只要仔细察看,必定会发现这里少了点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那中年男子,身量瘦小,走路无声,像只黑猫,曹平跟在他身后,走进一个客厅,又推开一扇小门,踏上一段向地下延伸的木梯,脚踩在木梯上,每踩一下,木梯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怀疑它不久就会断掉,连动着人一起奔向无间地狱。

走下木梯,正对着一面屏风,红色的屏风,绣着一朵硕大的白色莲花,透过屏风,隐约看到晃动的火焰与众多的人影。曹平的心不自禁地狂跳起来,她知道,屏风后将有一个重要的仪式要举行,这个仪式,将让她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猫样男子在屏风前停住了脚步,伸开右手,示意曹平继续往前走。曹平怔了会儿,大步绕过屏风,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幅让人激动万分的画面。

画面背景是一处进深很大的大厅,大厅的另一端正中挂着一幅画,画上的内容看不清楚,但曹平依据经验推测,应该是一幅无生老母画像,无生老母的画像下摆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是两支硕大的红烛,红烛的火焰远远比普通蜡烛明亮,两根红烛中间是一块包着红包的什么东西,那东西下压着一块绣着金边的红布,红布一直延伸,延伸到大厅的这一端的屏风前的桌子上,这一端也被一个包着红包的东西压住,长长的红布两侧,分别做着十几个身穿白麻布衣的老者,这二十多名老者正一齐将眼光投向曹平,曹平从那些眼光中能感受到一股荣耀与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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