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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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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电话铃响个不停。

我不堪其扰、用脚尖怼怼侧躺在一边的被被,谁知那刃不但没有行动的意思,甚至投来表达不满的视线。明明他是近侍,怎么搞得好像要我亲自去接电话似的。

“因为我不忍心剥夺您今日唯一的运动量,”金发的刀剑男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用自带的被被捂住耳朵,“关怀主上的身体情况是近侍的首要职责,”反正这个时间打过来的多半是推销电话吧——这半句被隐藏进他啜饮麦茶的声音里去了。

虽然但是,被被说的没错。

这几天本丸的固定座机就没消停过,都是些不知道从哪里拨来或“投资理财”或“推销保险”的骚扰热线。说来奇怪,本丸这种坐标玄之又玄的地方,竟会和这么接地气的东西扯上关系。

“劝您早些接起来。”被被翻了个身,嘴角露出迷之笑容,也不知道他在乐个什么,“本歌远征就快回来了,被他听见本丸这么吵闹的话——”

一定会跳着脚,边怒斥我们俩懒惰边拿纸扇敲我俩的脑袋吧。

我叹了口气,认命爬起来去接电话,抢在对方开口前说道,“抱歉我们不订报纸,也没有钱财可以打理,不买房,不买车,小孩不需要上补习班。”

“哈哈,因为迹部纯子小姐一直都是赤贫嘛,是我,听得出来吗?”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一丝耳熟,甚至能叫出我的化名,可惜在记忆中无法匹配到合适的人选。

如果不是现在的“是我是我”诈骗手段升级,就只有打电话来的人实在太缺乏存在感的可能性了。

“骗人的吧,真的不记得了?”对方的语气里多了三分焦急。

“想不起来。”我如实回答。

“真无情啊,还是我帮你分配到现在的本丸来着!”

“哈?我来到这个本丸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不,我想起来了。”额角不自主跳动,某张脸浮现在眼前,“原来是你吗!擅自让我社会性死亡(帮我开追悼会)的笨蛋上司!”

“上司是没错,笨蛋我可不会承认!”那人反驳道。

打电话来的这位笨蛋上司与我之间的渊源说来话长。

仔细想想其实在他手下根本没干多久我就因为“牺牲”离开了监察官的岗位。做公务员时基本上是与长义搭档工作,回忆起那段时光,脑海里塞满满的都是严肃的山姥切长义,对上层领导没有印象实属正常。

唯二记得的只有他那张圆滚滚的脸和哄骗我说“前线审神者工资高”时的狡猾腔调。

“知道你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上司声线颤抖,带着类似老父亲的哭腔,“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冻结山姥切长义财产不就是您的主意?换句话说您就是我在赤贫线挣扎的罪魁祸首!”我失去耐心,眼瞅着长义回本丸的时间越来越近,准备挂掉电话,“没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再会——”

“等一等!”

上司言简意赅的道明来意,“你难道不想他剩下的财产一并解封吗!”

【2】

晚饭结束,我向被被使了个眼色。

后者迅速领会了我的意思,他端起餐盘,边向外踱步边说,“哈哈哈,今天是我和master负责洗碗呢。”

“哈哈,没错,没错。”

我尬笑着跟着他向外走,“今天我们一定超级认真的清洗,洗一晚上哦!”

烛台切闻声,欣慰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白手绢擦拭眼角,一副孩子终于懂事了的慈爱表情。长义倒没什么反应,依然慢悠悠的抬筷、落著,贯彻优雅。

我松了口气,与被被轻手轻脚离开食堂,绕到厨房放下碗筷后就直奔我的房间。

“都准备好了吗?”

被被拉上障子门,微微皱眉。

“都打点好了。但是主上,真的不和他们说一声吗。”

“毕竟是极密行动嘛。”我擦了把额角的冷汗,心想若是让他们都知道,恐怕本丸爱操心的几位老刃瞻前顾后束手束脚的更难以成事,“你也听见上头的指示了吧。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我们现在出发,一晚上就能回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伸出手去拉被被的被被,后者还在犹豫,他半张着口、脸色微变,想说些什么似的。

“我保证只进行调查,绝不与任何‘东西’发生冲突,别担心,不会让你引咎切腹的啦!”我故作轻松的笑笑,安抚他说,“还是说你在害怕那个....”

幽灵——我用口型比划这两个字。

山姥切猛然瞪大双眼,呼吸凝滞。

他抬手指向我背后。

“主、主....”

“我那两个字都没说出声,你倒学会先发制人了哈。”我握住他的指尖,另只手放在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山姥切,我可是不怕幽灵的,为了得到上司许诺的好处,即使是神,也杀给你看。”

“那可是比神更可怕的人。”被被认命的阖上双眼,“事先说明,我是被胁迫的。”

“山姥切,你究竟犹豫什——”

“在。”

回应我的并非面前自暴自弃的近侍,而是另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

山姥切长义从我身后、准确的说是从背后的阴影中走出,在我和被被面前现身。

他依旧穿着吃饭时的那身轻装,慢条斯理的掸去落在肩上的灰尘,萤蓝的双眸直勾勾的看过来。分明脸上没有怒色,也没有携带本体,可那视线却像要将我们按在搓板上刮个千百遍似的。

“审神者大人,请问呼唤我所谓何事呢?”他步步逼近,追问道,“审神者,请问您夜半不眠、瞒着所有人这是要去往哪里呢?”

长义的脸太有压迫感。

晚饭在胃里翻滚,几乎要吐出来。

“等等,长义!病娇属性不适合你。”我退后两步,一秒土下座,拉着被被一起双手合十,坦白道。

“我都招认,你先别生气。”

【3】

国广借口去端茶点脚底抹油溜走,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长义,解释原委的任务自动转移到我身上。

长义双膝并拢在软垫正坐,微微扬起的下巴表示他已经在生气了。我自知理亏,揉捏着衣角大气不敢出。

“您轻易应下那个人的要求,准备和近侍以仅仅两人的阵容前往‘问题本丸’调查?”

长义连我俩的前上司都能用“那个人”称呼,真不留情面,更何况是无职无位的我。

“是。”我只得老实回答。

“任务文书呢?特殊任务的编号呢?时政负责派发的防止任务中发生意外的御守呢?”

“文件、呃,还有任务编号....因为是私活所以没有这种东西,御守的话上司说之后会作为奖励补偿。”

这次任务处境尴尬,没办法走正常程序。电话里上司语焉不详,根据他的只言片语推测,发生问题的本丸并不是个例,而且是在时政默许下为保证历史延续进行灰色行为才出事的。

“‘神隐’,没错吧。”

长义一语道破关键,“为了最大程度保证‘正确性’,个人的牺牲与整体的利益相比微乎其微,可真是划算的交易。”

所谓神隐,意即“被神怪隐藏起来”,受其招待,而从人类社会消失、去向不明。坊间传言,曾有审神者或出于自愿,或被心存爱慕刀剑男士胁迫,连同本丸一起消失踪迹的前例。

“但并非所有神隐都是源于私情,也有为保证审神者不被溯行军发觉,维持其生存状态进行的战略性隐匿。就像变成了‘幽灵’一样,哼,你的比喻倒很贴切。”

长义没有明说,这次的任务大抵是后面这种情况。

“时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出事便不过问,万一出现意外,负责解决这个意外的人选最好是失去原本身份的人。于公考虑,你确实是少有的选择。”

“在所有记录中(过去的人际关系里)已经死亡的矶部纯(我),就算折损,也不会对正确的历史造成太大影响。”我极尽真诚地对长义说,“我也曾是监察官,这种程度的觉悟早就做好了,清除bug的工作就由bug去完成。”

没想到我这番大义凌然的发言竟踩了雷,长义突然直起身体,膝行向前揪住我的领口,“或许对大部分人来说是这样的,但对我来说不是!”

“于私我不会让你去冒险。如果清除一个漏洞要用另一个人的性命去填补的话,根本算不上解决问题。”

他移开视线,微弱的烛火染红耳垂。这气氛是不是过于焦灼了。长义离的太近,身上淡淡香气缠绕过来,害我面红心动,差点过呼吸。

“所、所以说我只是去调查一下。”努力侧着头,鼻尖还是蹭到他的头发,我用双手挡住他的胸口,“决不冲突,决不交手,我保证一旦有风吹草动就立刻撤离,你知道的,我逃命一向很行。”

长义哼的一声松开我的领口。

“别说大话了。”

“可是上面承诺,”我压低声音说,“不论结果如何都会解封冻结的全部财产.....我们也做过临时任务的嘛,就阿梅的恋之本丸那次...我想着一回生二回熟,所以就....嗯,答应了。”

“.....”

长义这次没有出声,拧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有戏,于是乘胜追击道,“说到底我只是去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你也不想剩下的百分之七十财产留在本部过下一个新年吧!”

不知是不是“百分之七十”的数字刺激到什么,长义额角的神经跳了跳,蹙着的眉毛也平展一半。

“财产吗?”

“啊对对对。”

笑着揣起双手,他说,“我的私产什么时候成为你的东西了,审神者阿纯大人。”

吐槽点竟在这里吗!

短暂的沉默后,长义叹了口气。

“你说的对,纯。”他说,“是时候拿回来了,不过要亲手拿回来才有意义。”

嗯嗯。

我点头附和,但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义死死扣着我的手腕,一字一顿的说,“就是我要和你一起出阵的意思。”

“登记出阵的是我和山姥切——”话在半途,我反应过来长义的真意,立时噤声,前监察官大人随即露出“得逞”的表情。

“没错。山·姥·切,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倒还真的挑不出毛病来.....好家伙,原来在这堵我呐!

【4】

当晚当然没能出阵,长义在我的房间铺了地铺严防死守。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任务文书就通过时政的狐之助(异色涂装版)送到了我们手中。特殊任务的编号和防止意外的御守也随之寄送、一应俱全。

唯一算的上瑕疵的,只有文书里出阵人员原本写着山姥切国广的位置被强硬的修改成山姥切长义这点。看字迹就知道那是出自长义本人之手,他甚至都没用涂改工具,大大方方的在国广的名字下面写了更换,对此被被并无怨言,拿去询问他意见时,那刃竟露出悲悯与幸灾乐祸交织的复杂表情。

“死道友不死贫道,”被被拍拍我的肩膀,把装满药粉的包裹交到我手中,“主上,善自保重吧。”

这话听得我满脸痛苦面具。

以及给我带急救包做什么,难道被被认为我会在半路上挨长义的暴揍吗?

我承认,被被属性混杂甚至ooc我身为审神者确实负有一点点责任,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可不是我教他说的。

“别想吓唬我,冰箱里的草莓大福是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在赏味期限前回来的!”

恶狠狠的摇着拳头回敬,嘱咐他不准偷吃我藏的零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长义拎着后领拖走了。

远远的、被被好像说了什么,我没能听见。

长义翻了个白眼,翻译道,“他说你给自己立了个死亡flag。”

是指“赏味期限前回来”这件事吗?

“这都还是些初级的flag啦,”我摆摆手,表示无需在意,“总比‘等我回来就和你结婚’的杀伤力低。”

话出口才察觉到不妥。

长义没有回应,加快速度超过我向着展开的时空门走去。看着他的背影,心在胸口狠狠的锤了几下,双脚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迈不出一步。

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么看着他的背影前进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和他并肩行走了呢?

“不跟上来我就把门关上了,笨蛋纯。”

催促声传来,我从思考中回神,长义并没有走出多远、在几步的距离停下脚步。

他的轮廓印着光,漂亮的夺人心魄。

欸,感怀伤时果然不适合我。

“这就来这就来。”

我挥着手跑过去,与他一同踏上前往陌生的本丸的路。

【5】

本次任务是调查“神隐本丸”和审神者具体情况。

目的地并不存在准确的坐标。

“对于被神隐的本丸来说,时间经纬的定位失去意义,审神者的根源因为‘神隐’这个行为变得模糊不清,用科学进行解释,可以说审神者本身成为了叠加状态。”

“换句话说就是不死不生,在受到观测前,无法界定他的未来。”

长义展开手中的任务文书,趁着在溯洄通道行路的短暂间隙向我说明。

“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我举手提问。

“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他予以肯定。

长义的情绪有些沉重,“阿纯,你太傻了,在承接这个任务前根本没搞清楚自己要去做的是怎样一件残酷的工作。”

“我知道哦。”

虽然上司有利诱的嫌疑,在这点上他并没有欺骗我,我也是在知晓这件事的前提下才选择去做的。

“所以我说只去一晚就足够了嘛。”拍拍长义的后背,我说,“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在我们作为外部观测进入那个本丸的时候,被神隐的审神者的未来就会被确定。

我和长义就是那只打开魔盒的手,猫(审神者)的时间齿轮将在我们抵达本丸的一刻重新启动。

时政上层暗示这个本丸的主人的境况并不乐观。

“说是送葬人更准确吧,阿纯。”长义叹了口气,“不害怕吗?”

“之前有一点点,现在完全不怕了。”

无论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发展,都是同僚出于“大义”的抉择,是值得传颂下去的光荣。

我催促长义进行下一步,“既然没办法使用常规手段确认神隐本丸的坐标,我们要怎么找到那位审神者呢?”

若是被被和我一起出阵,寻找目标的方法上面会直接委派给我,长义参与进来后,时政就默认将更高权限交付给了他。

可恶,果然在上面人眼里山姥切长义比我更器用,这就是下克上吗!

“你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长义突然伸手,狠狠拧了一把我的脸。

“我才没有那种打算,再说武力攻克你轻而易举,我想要的是....啊,算了,不说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出现红晕。傲娇属性总是在关键时刻隐藏真意,我早习惯了,可还是忍不住逗弄他。

“想要什么?”

“没什么!”

长义皱眉,凶恶的把文书翻的哗哗响,从其中一页抽出一张纸,“用这个就能定位到神隐本丸,你会做的吧。”

“我来吗?”搓开那张纸,诺大的空白却只写了某人名字,“这是审神者的真名?”

长义点点头,嘴角扬起难辨喜怒的笑容。“真名等同于你们压在时政的生死状。作为最简短的咒言,知晓真名可以做到许多事。”

比如咒杀,比如“神隐”,再比如像现在这样寻找某人的踪迹。

等等,所以上司送我到本丸那时才会捏造化名给我?可我在时政的时候真名早就暴露了好吗。

“人类监察官的损失率高的惊人。”长义冷哼一声,“能用到名字的地方除了任命书,就只剩下墓志铭了吧。”

这话说的我后背发凉,但同时,有个不切实的猜想从脑海里浮现。

“那个时候你总是叫错我的名字,难道是故意....呜呜呜?”

话被长义手动禁言,他别扭的移开视线。

“别自作多情了,不是为了保护你。”

被捂住嘴的我欲哭无泪。

事到如今就不要补充这种复杂的设定了好嘛!已经欠下长义这辈子都还不起的人情债了!

但一事论一事,目前以工作为重,这些乱七八糟的过往统统都搁后再谈。

眨眨眼,示意长义松开手,后者照办。我点点纸上的墨字。

“是说这个名字就是指引我们前往本丸的信标,对吧。”

得到肯定回复的下一秒,那张写着名字的纸被我塞回他手里。

“那么‘怎么做’的形式就不重要咯。”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为什么又塞回给我?”

“因为有个一直想要模仿的,拜托啦,机会难得就试一下那个——”

我比划比划,“很帅的哦,来,试试看!”

银发付丧神半信半疑,还是依照我的指示将纸抿在唇边,双手合十,阖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曾在动画里见过的场景在眼前复刻,我不禁忘记呼吸。

与动画主角的温柔不同,长义眉眼间的英气让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在神明的圣洁之中。

“......”

好漂亮....不对,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

如我想象那般,写在纸面的墨迹化作黑色的小鸟随长义的呼吸从纸的夹缝中脱出,在我们身侧绕着一周,朝某个方向笔直飞去。

【6】

黑鸟一头扎进溯洄通道的墙壁,化作金色的碎片散开,长义停在它消失的地方,伸手试探。

“就是这里了。”门在他指尖展开成可供一人通过的大小,“走吧,小心脚下。”

与平时出阵不同,这扇临时开启的“门”并不稳定,在我们穿越后迅速湮灭在虚空之中。

我本以为踏出门后能直接抵达目标本丸,然而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一片看不见尽头的荒原而已。

没有任何参照物,所以无法辨明方向。向前走自是容易,找回原本的路就很困难了。

“时间间隙是这样的,虽然我也只是在记录中看到过描述。”长义说,“继续沿着黑鸟消失的方向前行即可。”

至于回程问题,他表示无需担心,自会有人帮助指引。

“这里不是没有坐标的地方吗?”

让谁来、以及用什么方法定位呢?

“山姥切国广会在约定的时间在本丸呼唤你的真名,形式不重要,不过出发前我倒是看见他拿个不锈钢盆往你房间去了。”

长义心情不错,称呼被被都用的全名,我这才反应过来,既然特殊出阵需要有人充当留守本丸的“钥匙”,搞不好从一开始被被就向长义和盘托出了。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所以昨晚长义才会绕近道出现在房间里堵我!

“哈,才发现吗!笨蛋纯。”长义摊手,摇头笑道,“我和那家伙在某些方面还是能勉强达成一致的。”

“在整我的方面吗。”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被被这个脱线的,绝对会做出在我屋里敲盆叫魂的蠢事。

虽略显突兀,不得不在这里插几句关于真名的题外话。

之前我有问过本丸里其他刃的看法,其中有几位刀剑男士的回答很有代表性。

长谷部表示“我只承认您是我的主人,身为主的刀剑,不会对主选择隐藏真名这件事有任何怨言”,反而会因为这是能保护主的行为而获得心中安宁”;

药研说“身为统领本丸之人,大将选择是否向大家坦白真名并不会影响大家对您的信任。大将想要改个敌人看到就会心生胆怯的名字也可以哦,比如杀生丸什么的,大家会支持的”;

三日月则使用了令人心服口服无从反驳的说法结束了这个话题。“吾等侍奉的、献上忠诚的乃是站在吾等面前的你,仅此而已。与名号无关。不必在意。”

于是关于真名告知的事情就一再搁置,后来不了了之。事实证明是否知晓审神者真名对日常生活不会产生影响,我想,大概是因为和本丸的大家成为了类似家人的关系吧。就像我们即使不称呼父母的名字,用“爸爸妈妈”也能表达爱意一样。

总之,现在就成了“真名召回”这项任务在本丸除了长义和被被外无人胜任的局面。无论怎样操作都无法绕开长义,国广一定也是意识到这点才选择干脆倒戈的吧。

不愧是我家近侍,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机智的淋漓尽致。

“山姥切国广从前不是这样开朗的人。”

长义无预兆的开始发表对被被的看法。

“或许是心怀对你的亏欠,他才会这么努力的向你靠拢。”

“亏欠?”

这从何说起?

长义表情微妙,“你都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你的本丸吗?”

当然是因为他是我的初始刀嘛。

我来本丸前他就在这里了——

“欸,也不对。”

最近我才知道,其实我与他在那更久之前就已经结下了缘分。虽然刀剑男士存在许多分灵,可是长义和被被确确实实是我还是监察官时就认识的刀剑男士本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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