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行动可以说是白跑一趟,无功而返,一点线索没有查到,不过那花婞却是跟着他们回到了客栈安顿了下来。
两人变三人,洛璃倒是没什么,楚云忆那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气得连洛璃都不想搭理,一晚上了愣是一句话都没说,任凭洛璃怎么逗都不愿意张口。
行,算你狠!
洛璃是没招了,怎么哄都不乐意,那就干脆晾一晚上,真是惯得没样了。
想到此处,洛璃白了某人一眼,扭身上楼回屋了。
楼下只剩下两个人,花婞堪堪坐在桌角,余光偷偷打量着闹别扭的两个人,她低垂下头,遮掩住眼底的晦暗。
看来这二人,关系也不如预想的那般坚不可摧呢……
“可是花婞惹公子不喜了吗?”花婞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扯住想要离开的楚云忆的衣角,“花婞不是有意惹二位公子生气的,只是我实在无处可去,这才……”
“放手。”早在衣角被拽住的第一时间,楚云忆身上释放出一股气流,震开了触碰自己的那只手,直到人被掀翻在地,这才收回了灵力。
“公子我……”
“若不想死,便少动心思。”楚云忆丢下一句警告,无视嘴角溢出一抹血迹的花婞,急匆匆的向着楼上追去。
只留下花婞一人,趴在地上久久难以站立起来,只能目光怨毒的望着楚云忆离开的方向。
属于楚云忆和洛璃的天字二号房房门紧锁着,任凭楚云忆怎么叫门就是不开,里面隐隐约约还能传出几声小声哭泣的声音,让门外的楚云忆更是心急如焚。
“璃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可好?”
“不要,你个王八蛋,死在外面得了,再也不要原谅你了。”屋内洛璃淡定的从储物袋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盐焗瓜子,边吃边装模作样的干嚎两声。
让他没事找事乱吃醋,必须一次性给他收拾怕了,不然以后总是这样无理取闹,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没想到我们相依为命同生共死了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我和你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这家伙,干嚎加瓜子,双重伤害之下,嗓子老受罪了。
洛璃侧耳听了听外面,趁着楚云忆没有回应的功夫,想要找杯水润润嗓子,以便接下来能够更加投入的参与演出。
可谁知这屋子里找来找去就是没有茶具的影子。
刚想转身去内间找找,只见一杯温度刚刚好的茶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谢谢谢谢!咦?”顺着视线转头,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这里,明晃晃的,是一种嘲讽和挑衅,“你是怎么进来的?”
楚云忆不置可否,目光扫过桌子上堆成小山的瓜子皮,眉峰轻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什么看?”瓜子皮赶紧扒拉到地上,洛璃大言不惭的狡辩道:“这是上一位住客留下的,跟我可没关系。”
装瓜子的油纸包压在绣着精致炽烈流焰纹的储物袋上,楚云忆只能装作没看见视线一闪而过,嘴角压抑着一抹无奈的笑容。
他既喜欢玩,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呢?
“是,都是别人的,与璃儿毫无关系。”
洛璃甩了他个白眼,“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隔壁的天子三号房也被我订下来了,那边的内室与此间仅有一墙之隔。”
且窗户挨着窗户,想进来非常容易。
“堂堂仙门尊主,居然做出翻窗户这般宵小的举动,也不怕被人笑话,还要不要脸了?”
媳妇儿都快被气跑了,还要脸干什么?
“说吧,这次又是为什么生气?”
“你想碰她了。”楚云忆说的委屈巴巴的。
“想……不是,我是想扶她,而且我那不是没碰到吗?”
“若我不拦着,你必会碰到她,我吃醋。”
“这……”
这确实是他没理。
洛璃讪讪的摸了下鼻尖,解释道:“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是看那姑娘怪可怜的,所以就想着帮一把。”
“可你是有婚约之人,当与人保持距离。”
“那我下次注意可以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洛璃上前两步,拽了拽楚云忆的衣角讨饶道:“所以这次,就别生气了吧?”
楚云忆不为所动,颇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那你说,怎么样才会不生我气?”
目的达到,该收网了。
楚云忆装模作样长叹一声,伸手将理亏的某人揽入怀中……
三个时辰后,天字二号房的房门猛然打开,一个人被用力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