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周靖吧樊若鸣的手拿起来往自己胸口上放,樊若鸣用力拉扯根本无济于事还是被放了上去,周靖就着这个姿势说:“夭儿,我这里烫了一天了,喝完酒更烫了。”
“你怎么不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周靖把身上的衣物三两下除干净,躺了上去。
被内力压制的毒火在他躺下后疯狂的刺激着他的神智,让他腹中越来越难受难捱,不自觉把樊若鸣压在了身子下面。
“你干什么周靖!”樊若鸣身子这几日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反抗起来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别动,”床事上周靖清醒时也是主动的那一个,更别提这会儿了,他把樊若鸣的双手分开在脖颈两面,低头看着樊若鸣。
痛意冲刷着头脑,周靖心中的爱意由此生根发芽,他慢慢低下了头,亲吻着以为出现在梦中的人。
“周靖你别碰我,我恨你。”
周靖动作一僵,半响后眼神变得阴鸷,放开樊若鸣的一只手转儿摸上她的脸,带了些绝情说:“恨?恨吧,别离开我就行。”
衣衫褪尽,周靖凭着本能找到了拿出甘霖之地,樊若鸣的一句句谩骂早被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暴躁拒之门外。
樊若鸣剧烈挣扎的挣扎,第一次清晰的感受着心头血被吸走的失重感,舌头在那处舔舐着,枕头两侧两人的手十指穿插,周靖紧紧握着樊若鸣的手。
月明照枝桠,照射在窗纸上的影子左右晃动却听不见一丝风声。
樊若鸣眼角的泪在这一夜没停过。
第二天周靖睁开眼感觉身体久违的轻快,习惯去看里面的人,不禁皱起了眉。
捏了捏眉心闭上眼想着昨晚干了些什么,记忆一点点苏醒,周靖倒吸了一口冷气,起身把侧睡的人身子放平。
他想像前几回那样把胸口的疤抹了,手刚放上去,樊若鸣就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有用吗?”一说话周靖就听出了她肯定一夜没睡,听着声音格外沙哑,“疤没了我脑中记忆还在,何不连我杀了到省得你的大费周折。”
周靖眉心一蹙,不想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他把手收回来:“昨夜我犯病了,没伤到你吧。”
“周靖,还有一次是吗?”
周靖不说话,樊若鸣也不看他,而是道:“我想回帝北了。”
“等过些日子你身子好些我陪你回去。”
“你需要多少血,今日一道取了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樊若鸣真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她不问周靖要真相,也不要他赔命,只是说想回家了。
“别说胡话,你累了,再睡一会儿。”周靖坐起身,把被子给樊若鸣盖好,逃出了房。
从这日开始周靖又开始了夜半而归的日子。
每日下人换着法子做补血的药膳给樊若鸣送过来,从前一日三餐加到了六餐,樊若鸣胃口不大,每次都只吃一点就让人撤走了。
持续了几天澜月看不下去想了个法子才说通让她白天去画铺走动走动,这才让府里下人绷着的弦松了松。
李恒在宫中听说了樊玟的事一直没有机会见樊若鸣,她去了画铺后第二天就看见了急急赶来的李恒,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身后也有了些侍卫跟着,神色也有以前有了些变化,说话有底气了很多。
“你没事吧?”李恒把油纸包放下,推到樊若鸣身前,“吃这个,我府里新请的厨子做的,很好吃。”
“三皇子搬出来了?”
李恒摸了摸鼻子不自在的说:“过些日子要成亲,父皇赐了我座府邸。”
樊若鸣真心为他高兴,但实在提不起笑脸,嘴角挑了挑道:“恭喜三皇子苦尽甘来。”
李恒眼中有着看不懂的情绪,更多是落寞,他低声回:“谢谢。”
要娶的人不难猜:“是褚姑娘吧?”
“嗯,”李恒不想多提自己的事,转了话题,“你节哀。”
褚琦心不在身后跟着李恒就能多呆一会儿,他陪着樊若鸣聊了一下午才走,出门时才对她说:“你给我的葫芦我一直在好好保存着,今后你要是有什么要我帮的尽管来找我。”说完就眼眶有些红了,不等樊若鸣说话就出了画铺里室。
皇室办亲总是声势浩大许多,只是就像普通农户一样,手心手背总会分出一个重要出来。
平常吵闹再凶,在大事上该出席的也得一起来,樊若鸣脸颊消瘦,即便是上了胭脂也难掩憔悴,周靖从两人上了马车视线就没离开过樊若鸣,眼中的心疼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