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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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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这一夜被靳时渊反复折腾,最后夏禾颤着声音警告他:“靳时渊,你够了,你再敢来,我拒绝求婚。”

靳时渊此时正双手撑在夏禾身体两侧,埋头亲吻她柔嫩的耳垂,闻言,他顿住,抬头看她,眼神迷离,情欲未退。

夏禾见靳时渊那么直勾勾看着自己,撇开眼不去看他,“睡觉,我要睡觉。”她皱着眉发脾气。

靳时渊缓过神,勾唇一笑,在夏禾额头上轻轻一吻,翻身躺在她身旁,伸手穿过夏禾脖颈,将她带到自己怀中。

“怪我,是我乱了分寸。”

“哼,是谁说会小心,你说的话能信吗?”

“其他方面的话都能信。”

夏禾抬眼盯着他半晌,最终只能说一句:“不要脸。”

靳时渊无所谓,他轻笑一声,又拢了拢怀里的人,“阿鸢,明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夏禾很意外,“明天吗?这么快?”

“嗯,我等不及了。”

“好。”

夏禾闭上眼睛,窝在靳时渊怀里,“靳时渊,能给我说说你做的那个梦吗?”

靳时渊突然伸手打开卧室主灯,本来屋内只有月亮和室外路灯射进来的光亮,室内骤亮,夏禾本就闭上的眼睛紧紧皱了起来,因为不适应,她双手捂住双眼。

“干嘛啊?”

“怕你睡着,我要好好和你说说我的那个梦。”

靳时渊此时已经靠坐在床头,夏禾抬眼望过去,见他神色郑重,也支起身子靠坐在一边,见她彻底清醒,他便关掉大灯,打开一边的壁灯,光线一下柔和下来,适合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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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一夜的梦,靳时渊却仿佛走过那个梦里人短暂的一生。

梦里他是大兴朝的镇北王靳北安,是整个大兴朝唯一的异姓王。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靳家对大兴北地的美好愿景,安稳平顺。

靳北安虽出生名门望族,但是命却算不上好,祖父与父亲先后战死沙场,时年只有十一岁的靳北安成为了镇北王,他盼着早点长大,好撑起靳家门楣,却不曾想,有人并不想让他长大。

十二岁那年,他陪同母亲去惠隐寺为父亲和祖父点长明灯,却在上山路上遭遇刺杀,母亲在临死前掩护自己逃离,虽当时自己已经遍体鳞伤,但还算幸运,他保住了一条命。

在靳时渊奄奄一息之时,一个小姑娘把他拖进寺庙后院的废弃柴房,并且找来一个郎中,为自己治病。

靳北安不知道那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那样大的胆子,就连大夫看见自己都吓得不敢给他看病,怕惹祸上身。

她却不怕浑身是伤的自己,也不怕父母亲发现她每日给自己送饭菜而责备她。

当大夫拒绝给自己医治时,也是她拔掉发上玉簪递到大夫手中,声音软糯却万分坚定,“看好他,我再给你一个金镯子。”

六日后,那个小姑娘要离开寺庙,她递给自己一个金镯子和五两银锭子。

“小哥哥,我要同母亲回去了,这个镯子是答应大夫,若他能看好你的伤就给他,若不能,你再用它找找其他大夫,这银子有些少,但是我身上只有这么多,若是你还缺钱,就到京城永春大街夏宅找我,我再给你银子,我家很有钱,你不必不好意思。对了,我叫夏鸢,鸢尾花的‘鸢’。”

夏鸢离开后,靳北安没有把金镯子给大夫,并且还把夏鸢给大夫的玉簪要了回来。

他伤势好转,外祖父就带人找了过来,接他回了边关,外祖父曾是祖父的副将,不过早年间因伤退役,后来成为祖父身边的军师。

外祖父给他请来多位老师,靳北安天资出众,又有良师指引,他逐渐长成谋略过人的少年郎。

他一直在调查刺杀自己与母亲的凶手,随着真相慢慢浮出水面,靳北安竟发现父亲与祖父的死也另有隐情。

他靳家近乎灭门的背后凶手竟是当今天子,只因靳家曾是先太子一脉亲信,而当今天子是先皇的第六子,他想登基就必须肃清所有绊脚石,而靳家就是坚定不移维护太子正统的那个绊脚石。

靳北安十七岁那年回京,他回京就是为了报仇,而在报仇前,他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永春大街夏宅。

他才到夏家门口,大门便打开,从内出来一位亭亭玉立,温婉动人的小姑娘,只一眼,他便认出,那人就是在惠隐寺救他一命的小姑娘。

他想上前打招呼,可见她身边站着一位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的少年郎,而她笑盈盈地唤他“朗哥哥”。

靳北安止住上前的步伐,转身回了镇北王府。

他人才回到王府,派出的小厮便带回那位“朗哥哥”的身份,那人名唤周朗,虽还未与夏家大小姐正式定亲,但也只差个仪式而已,夏大小姐父母亲早已认定他是自家女婿,只待女儿长大成人,两人便会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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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夏禾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镇北王这个人她听过,不过身份差距,她也只当是听故事般听过他的一些事,毕竟镇北王当年在京中名声在外,有才貌双绝玉面郎君的称号,是许多名门闺秀倾心对象。

她万万不敢想,靳时渊可能和这个镇北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更令她无法平静的是,她确实救过一个男孩,其中细节都与靳时渊所说的梦境对得上。

“你是靳北安?”夏禾怔怔地望着靳时渊,问出心中疑惑。

“可能他是我的前世,也可能只是他托梦给我,把他的故事告诉我。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我就是他。”

夏禾圆睁着眼睛,心头翻滚着惊涛骇浪。

“他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你记得你在茶馆遇刺那次吗?”

夏禾点头,她当然记得。

“那个去医馆为你治病的大夫是他派去的,还有那些刺客也全是他杀的,他知道你喜欢绮云娘子。”

“绮云娘子也是他安排去我家中教我抚琴的?”夏禾此刻突然串起所有事,抢着问靳时渊。

靳时渊点头。

夏禾突然想起好多事,她父亲离开后,他们孤儿寡母撑起绣坊该是不易的,可所有困难都似心疼他们,稍一费心就能解决。

那几年经营绣坊,就如同骑马奔行于一条宽阔平坦的马路,路上只零星洒落些瓷器碎片,虽有阻碍,但是想要到达终点,只需稍微避让,或弯腰拾起碎片便能通过,比蜿蜒山路易走许多。

或许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靳北安一直在背后保护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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