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礼右腿断面与狗腿的缝合连接处生了白蛆,慈爱并不打算帮他拆掉狗腿或是处理那些乱爬的蛆。
吃午饭的时候,慈爱低头扒拉着碗里粒粒分明的白米饭,开心笑道:“看看那些虫子要多长时间才能吃完腿。”
生蛆的当天,傅子礼便拖着残缺的身躯爬到我脚边,哑着嗓子求我杀了他。
每一秒,感受到那些白蛆在他的皮肉里钻来翻去时,他都恐惧至极。地板上到处都是他的呕吐物、尿液。
这种日子他一秒钟也过不了了,他无法忍受了,此时此刻,他不再执着亲情,只想要解脱。
房内的监控显示,每当我离开,慈爱都会愤怒地冲进傅子礼的房间,用皮带、木制衣架去抽打他的上半身。
慈爱认为,我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傅子礼如今的这幅恶心模样而离开“家”。他怪傅子礼不能将我留在“家”里,怪他不够听话、乖巧、聪明。
或者说,那是一种只知道顺从、伏低的“聪明”。
这个“家庭”里只会有三个人,无意或有意参与混入的人,最终,都会得到贪心的惩罚。
就像上个星期三的那个卖鱼老头,他玩了傅子礼,将那些蠕动不停的白蛆放进他那同样恶心、肮脏的排泄处。体验了特殊感受,也应该尝尝独特的惩罚。
慈爱按照我的吩咐,在厕所将那个老头的手臂锯下来,放入了他敞开的皮肉里。从胃部,到排泄处。
直穿。
两粒白色鱼眼代替了老头的双眼,而他的嘴里则塞满血淋淋的鱼泡。
做完一切的慈爱洗净双手脏污血迹,便提着裙角,穿着拖鞋踏进不再洁白的浴缸。他蹲下身,慢慢躺在那,比傅子礼更像个婴儿。
“老公。”他这样称呼我,澄清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我,一只纤瘦苍白的手从浴缸里慢慢爬出来。
他是故意这样叫我的,他很清楚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但只有如此,他才能从我的脸上看见除漠然之外的表情。
这个“家”里还有人吗?他们就像我,借用或抢占了他人的躯壳,行走在阳光下,混入拥挤、麻木的人群。如此生存着。
五天后,傅子礼失去了另外一条腿,换来了一个便宜的轮椅。
自从傅子礼没了双腿,我便开始偶尔为他的下身清洗、消毒、上药。
这显然会招来慈爱的嫉妒,从而变本加厉地折磨傅子礼。而这,正是我的目的。
偶尔的细心照顾,不会让慈爱被嫉妒、愤怒冲昏头脑对傅子礼下杀手,只会令他与傅子礼同时遭受漫长的煎熬痛苦。
在这个过程中,傅子礼的好感度也在慢慢增长。
10月26号凌晨2点15分。
【恭喜宿主,傅子礼的好感度已达一百!正在跳转下个世界……百分之七十………】
当系统的提醒声响起,我让还在醉酒中的慈爱去掐死地下室的傅子礼。
头脑并不清醒的慈爱没有疑惑,他拿着酒瓶跌跌撞撞地往地下室走。之后我却听见他跌下楼梯的响声。
【跳转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