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的灯亮得像白天，黑色三脚架摄像机长着颗大眼睛，无声地记录一切。

地上的卡带机重复播放着绿翘异常平静的声音：“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跪趴在水泥地的绿春低着头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泄一声喘，我皱眉用手掌打了一下他的右臀，说道：“放松一点。”

微弱的“啪嗒”声钻进我双耳，我笑了一下，揪着绿春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眼前拍他的摄像机和认真工作的卡带机。

“现在就哭是不是太早了？哪天你不听话，我把证据都交给警察……”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一直隐忍的绿春忽然挣扎着大声嘶吼道：“你可以折磨我，但是如果你敢动我妹妹，我就跟你这个恶魔玉石俱焚！为了我妹妹我没什么不敢做的！”

将往前爬的绿春捉回，我一边微笑着愈发用力一边缓慢开口道：“这样才有意思。你一直像个哑巴一样，半点反应没有，我做得多没劲？”

扶着绿春塌陷的腰部，我继续逗他：“如果绿翘看见这段录像，会不会疯掉？她一直以来敬爱的亲哥哥，被我这样折辱？不过她大概死也想不到，你会这么贱的濕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终于从绿春紧闭的牙关逃出：“闭嘴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你这个畜啊……畜牲，嗯……啊！停、停下！停下啊！”

又想逃走的绿春被我双手钳住窄腰，我收起笑意冷漠地看着他转过来的脸，盯着眼尾泛红、下唇渗血的绿春问道：“我还没尽兴，你想去哪？”

受困欲海的绿春双眼蒙了层水雾，看不真切眼神，他带着哭腔对我说道：“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