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送走,我也是心口疼了一天,还有好多呢!嘿,这个好像也算是一种预支能力的嘛!”她苦中作乐,咧嘴笑了起来。
宋茗嘴巴犯苦,前十几年来,她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宋茗沉默了,他自小也没了父母,但是一路上贵人相助,但没有父母的日子,如何难过……
杨行舞不明白怎么宋茗还沉默,便主动思索起来,“田庄闹事一定有计谋,只是不知道除了宋大还有谁掺合?”杨行舞知道宋大,盛姐姐的丈夫,一个…不太有魅力的男童!
杨行舞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宋大公子这么直白的吗?”她站在宋字锦的角度想,如果自己是大少爷,日后的宋家家主,必定不会让自己手上有杀害宋茗的一丝嫌疑,毕竟作为家主,就是管着下面的人给自己赚钱,只靠金钱,很容易遭受背叛,那必定是要依靠人格魅力,这样才不会出现太多变动。
他可是宋老爷眼前人,现在动手,不就是明摆着和宋老爷打擂台吗?
除非他蠢笨还易怒,但是能够让宋茗没有一丝察觉的入套,便也表明,唱这台戏的人不是一个脑袋简单的人。
“你说,可不可能有人在背后捣鬼?”
还是没有一丝回应,杨行舞回忆的动动手臂,“你睡着了?心真大哈。”
宋茗闷闷的声音响起:“没有。”
虽然简短,她还是听出不对劲,“你打哈欠了,困了吗?声音这么沙哑,我还以为你哭了呢!”
还是沉默。
杨行舞觉得对方应该是睡着了,便开始抽出思绪考虑事情。
来了澧县之后,发生了许多事。
特别是盛琝舒,她怎么就嫁给宋大了呢,感觉实在有些梦幻。
第二天一早,刺眼的阳光将二人吵醒的时候,就看到宋俞争站在外面,一脸懵。
“宋茗,你小子,居然是你…哈哈哈…没想到呀!你也有这个时候…”
宋茗被解开绳子的时候,一脸的不服气,只是的确现在自己被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真的……这次,我又救了你一次,怎么,要不要请我吃顿饭?”
宋茗甩开手上的麻绳,扶起杨行舞,脸上的不爽明晃晃的。
“知道了!”他闷闷说到。
“杨姑娘好。”
“宋二公子安!”二人就像磁场不对付一般,说了一句话后,便没有了交流。
“这事情我也知道了,大哥…唉…是我们宋家对不住你!”
宋茗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这不关你的事!”
“要我说,这老任就先留着,毕竟这大半的田还得收呢!”
宋茗冷哼一声,“且不说这马上就收成了,就算是现在初春,要下地种这田,我都有时间安排下去,这任初,我除定了!”
秋风猎猎!
吹动着衣袍。
宋俞争叹气!他离开之后,二人对视一眼,也明白这另一势力是谁了!
看着这一家人的争斗,杨行舞总觉得奇怪,“我见识短浅,总是不得章法,但是这一家人过的需要这么争斗吗?
宋茗眼神专注,看着她,思索一番之后,便说道:“人来人往不过为利,一家人应当也不能免俗。”
杨行舞回想着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家中的基本情况,好似的确是这样,为了钱,为了利,反正没有爱,厌恶和恨倒是维持着一家人的基本交流。
于是便点点头,也是,为了生存,刚生下的小鸟都会争夺资源,更何况,人的情感和思绪都如此复杂。
宋茗要去宋家汇报情况,杨行舞则是被邀请去了宴席,二人分开。
宋大少爷从宋老爷的屋子走出来,他端着一副正常的公子家模样,只是才见到宋茗,眼神立马透露出那种一丝癫狂,混浊且不透亮。
“茗哥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宋茗看了一眼,只见他的手中什么都没有,反倒是手掌内侧有一点点伤痕,“这么大个人,手还能刮到,大少爷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二人交流都是这样,针尖对麦芒。
正因为宋茗这副样子宋家中都怀疑他这是宋老爷的外室子,毕竟只能是血脉,才能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哈…”宋大短促的嘲笑一生后,便离开了,少了一段气急败坏,宋茗还有些不自在。
宋老爷在见别的管事,他便垂眸站在院子上,太阳炙烤着他的额头,豆大的汗水滑落。
他回想着刚才宋大少的样子,开始怀疑这次田庄的事情他到底知不知情?难道有人借着他的名义除掉他,那会是谁呢?
“呀!杨姑娘怎么到了这里来了,这是姑娘们的后院,一般人不能随便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