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荇伽反咬了,Rachel老板。”
这些时候,mark难得地开口逗濯芷澜,平常那些时候濯芷澜一直是附属品的存在。
濯芷澜嗯了声:“回去一趟拿到了些东西。”
“你有证据了?”
“没有。”有的话她布这个局干什么。
许家根基在京城太深,短时间想要扳倒简直是痴人说梦,她和mark在北京什么势力都没有,这一步棋不能走险。
同时她不能把张家拉下水,尤其是张树佑。
“能护住吗?”
“爱他,为什么能护不住他?”
濯芷澜从始至终都不是朵娇花,也不是向阳的葵花,不能用花来形容她,她真的不弱也不像在张树佑面前那样甜美,她玩计谋能把许荇伽玩死,但是她要全身而退又要大仇得报,所以她要去伪装。
在这个过程护住一个人的前途她还是有能力的。
“别让你男人知道,上层权力或许能让你轻松,但是扭头可能也是万丈深渊,我想你要是犯了错,一个女人和他们心中的信仰而言,没比较的意义吧?”
“我不是傻子。”
什么身份讲什么事她还是知道,于张树佑而言濯芷澜只和他谈爱,其他的有的是人对进她需要的位置。
濯芷澜没行李,最后没跟张树佑回他那边,出机场就看到她的秘书,和张树佑抱了一下之后就分开了。
各自走各自的路。
第二天是周六,张树佑一个人躺在床上,捞过手机看手时间。
——6:02
失力地躺在床上,打算睡个回笼觉被门铃吵醒,没有起床气的他放弃了,选择了起床,套上睡袍打开了门。
一男一女提着食材笑脸迎着他:“好久不见。”
吴凌翔和祈芙两个人又一次踹门而入,张树佑靠着鞋柜,让他们进来。
“怎么来纽约了?”
祈芙一直都在美国,知道这话不是对自己,便等着吴凌翔的回答,正巧她也想知道常年在香港、北京的少爷突然出国是为了什么。
吴凌翔本想避开这个话题,但是两个人都睁着大眼等着他,看躲不过就耸肩扯谎:“来找我前任复合。”
“......”
“......”
吴凌翔见逗住两个人,笑得更开心:“说了你们也不乐意听。”
“真来找她的?”祈芙看似很不在意地问出这句话。
吴凌翔也懒得说了:“找她再甩我一次。”
说白了,他就是过来玩的,被家里逼烦了,说他一事无成什么的,本来就志不在管理公司,耳朵起茧子了都不放过他。
“你这家里挺香的啊,喷了多少香水?快闷死人。”
张树佑提着食材去到厨房,祈芙在旁边给他打下手,吴凌翔大少爷在屋子里打转,陌生的房子里有一些熟悉的味道,他低头沉默数秒。
“有吗?”
张树佑反问。
吴凌翔没问了,靠着门框看着两人在厨房里忙碌。
吃饭的时候,两人的话题总是往他身上引,多数都是关于濯芷澜的。
“你们怎么分的?”
“人家当初那么喜欢你,你被甩也是该受的。”
“你作的。”
...
“爱?她只是会做人,并不会爱人。”
祈芙撇嘴不信。
吴凌翔被气笑了:“这么在意我和她的过去?那你们两个和我和她的过去过去呗。”
他如何不明白这两人在想什么,他跟濯芷澜眼睛都不瞎,濯芷澜能知道的,他也能知道的。
“正常分手,磨合过后发现不合适了,”吴凌翔夹菜吃得快乐极了,“传的什么出轨的虚假言论别听别信,哪有那么狗血,她人挺好的,但是我们两个少了一点东西,也别说谁欠谁,凌晨的经济舱不止她一人坐过,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现在有张树佑,也别总在我这里提她,免得你俩闹别扭,她回头搞我我可没有还手之力。”
吴凌翔从来不是纠缠的人。
对于濯芷澜算后知后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但是他不会因此而缠上濯芷澜,没缘分就是没缘分,这道理他懂。
上次新年给她打了最后一个电话,让她救自己一次,那次两个人彻底说清楚了。
她坦白爱上了张树佑。
自己也讲清楚曾经的事儿。
哭是哭了,但是并没有让他沉默太久,也谈不上恨,甚至可以说是不在意,他可以和濯芷澜从此不联系,但是抛不下张树佑这个交心的朋友。
所以,濯芷澜还在他的朋友范围内。
张树佑一看就是恋爱脑,濯芷澜那种玩心大的人,自己得帮张树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