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灼望着那花桥之上的女人,回想了一下系统所提到的“传说级剧情”,在那里好像有一个母神,准得来说就是这所有一切的主导者,在读取信息的时候有提到这位母神——赖巴首亚。
传说片段中有提到,在这片大地之上栖息一位母神,她是生于天地的母神,拥有无尽神力。
那时闯来了一批无家可归的人们,他们见了母神便都跪地求佑,求她救救这些可怜人吧。
救也救了,今后这片土地也就热闹多了,但母神却很少再出现了。
那些原本无家可归的人们为了纪念母神,便以赖巴首亚为名称创建了一个部落,无论何时何地他们从来没有忘记母神,每天目落时祭奠,浩浩汤汤地聚集在一起,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神就如蒸发了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命运总会让人重逢,就像天地之间总容得下万千山水,那一天广垠的紫罗兰花海在日落前成功地使母神降临了。
赖巴首亚的部民们非常欢喜,他们终于见到蕴养自己的母神了,母神望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神情似乎有点迷茫,千年流传,她早已忘了曾经救下的人,岁月的沧桑使她更加冰冷,好似她从来不是蕴藏在大地的母神,而是高坐天殿之上的神女。
千年光阴,人非故人,岁月剥夺了一切,神是不容沾污的。
后来,赖巴首亚边邻的土地建立起一个政权,又经过百年交替着,欲发庞大起来,与邻地却十分友好,甚至想建交。
那时赖巴首亚的首领也不知道如何建交,必竟千年独行已久,多了个朋友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结果对面送来了他们的皇殿下,为了尽待客之道,赖巴首亚派出了由母神所挤选的圣女去迎接皇殿下。
命运的齿轮开始了倒拔,宿命开始纠缠转动起来,就像定了命数了一般,也注定了一切的结局。
在踏下的最后一步,气流一荡,温热的手掌便覆盖在眼前,紧接着胳膊被一拉,洛灼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揽进了某人怀里,偏偏某人还按住他的头,使他只能扒在肩头上,闷哼了一声。
侧着头还是可以瞥到几眼的,他看到赖巴首亚的首领向母神一道逼逼后,母神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去,随即遭殃的就是那片紫罗兰花儿们,花瓣所零散散地落下,首领大人哪见过这仗势,连忙喊着“息怒息怒”,然后又逼逼了一顿,这一下还有效果,母神蹙紧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这应该是母神知道了圣女要帮助皇殿下成为一代新神的场景,没想到到头来还有首领这个中介商啊。
这扇门里出现的内容还是场景是以探索到圣墓宫的来历以及所有的主线故事的另一片,怪不得不在系统的管辖范围之内,想来可知游戏镜应该不是本源。
母神顺着花桥回到了天殿,花桥也因撤了神力慢慢稀松开,化为满天花瓣,一阵花雨而落,又重归故里。
洛灼下意识把视线转回来,发现眼前却异常模糊,感觉搭在肩上的手的触觉在慢慢消失,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声“圣女”,再睁开眼时,眼前早已不是什么大片的紫罗兰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大的宫殿。
“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
边上的侍女眼见圣女的眸中开始清淅起来,也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抱怨似说道:“圣女大人,您刚才走路一踉跄,真的吓死我了,好了——圣女大人,不能在耽搁了,皇殿下肯定要等急了……圣……圣女大人,您怎么了?”
洛灼上上打量了自己——男的,没错,他这是代入了传说级的剧情里,系统当时也只是让他们读取了一下信息,可没这么高端的技术,抬头望向一脸疑惑的侍女:“我是男的。”
侍女脸上的疑惑一下子云飞烟灭了,赶紧过来一把拉过洛灼,松了一口气似地说:“唉呀,圣女大人你不用再重复了,我们全国上下没有哪个人不知道您是男人。我至今还记得第一见您的时候,那时震惊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人,而且还是男人,您是不知道全国上下的年轻的人都爱慕于您。”
洛灼:“……”这也太夸张了吧,要是哪天断了你们国的香火,那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年轻的人……女的还行,男的……
也不是不行,他觉得现在他的性取向发生也一个大转变。
在侍女所说的花园,洛灼成功与容塗会面了——
“这应该是最后一幕。”容塗托着下巴道。
洛灼点了点头,望向遍地盛开的紫罗兰花,说:“那么我们应该是做出改变,还是像定局的那样回归剧情,我觉得多少还是要做点改变的。”
“……嗯,或许出了系统的管辖之下,镜的主导方向就是想让我们改变过去,无论是为了曾经,还是为了现在,只是想映证一个预言。”
“又是预言?”
“不,是镜所投下的执念,但在这个所营造的世界,也成了一和‘预言’,形式差不了多少,但终归与真正的预言还是有区别的。”
“是赵魚说的那句……”
“ 两悦者,怀释喜,相悲者,毋疑之。”
紫罗兰花绽放着欲加鲜艳,霎时陷入紫色的漩涡中,花瓣向天空旋转,形成鲜明的台阶,顿时风云万变。
容塗拉紧了洛灼,将人儿往后一拽,护在了身后,低声说了一句:“来了。”
“沾污神德——”
“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