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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pmonster：怒那你是不是不小心漏了东西在我们那里？

heelheight9.8：kkkk发现了吗？我还怕你们没发现连箱子一起丢掉

rapmonster：怒那你不能这样！我们不是为了这个才这样做的！

heelheight9.8：嗯，我知道的，依然要感谢你们的帮助

rapmonster：怒那你在哪个酒店我们把钱送回去给你

heelheight9.8：不用不用，我在机场准备回LA了

rapmonster：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apmonster：那我们把钱给Jackson

heelheight9.8：Jackson把那箱泡面也留给你们了吧，Luna说他会这么做的

heelheight9.8：Luna是凌泠

rapmonster：那箱泡面被经纪人没收了

heelheight9.8：哦～你们记得把钱拿出来，可以自己偷偷去吃

rapmonster：……怒那你不能这样对我们的

heelheight9.8：kkkkk那等你们举办第一次演唱会的时候，送张票给我吧

rapmonster：好的没问题！不止第一次，我们永远给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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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知雅锁上手机，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举目皆是玻璃窗，看不见传说中的汉江风光，只能低头看楼下的车水马龙。旁边的行道树抢眼的有很，因为樱花还没开光秃秃得难看。

这里是汝矣岛，NH的华尔街，金融公司的博物馆。韩亚银行、kb金融、三星人寿、大宇证券、未来资产，NH数得上号的大公司们都把自家漂亮的logo都贴在了楼顶，而成立五年不到的公司能在这群英荟萃的CBD租上一层甭管几层，在NH人看来都是绝对成功了。

总部在美国的另当别论。

FeX基金，2008年成立于纽约，专为中小型企业及非公开投资者们提供金融服务，擅长行业领域是科技、媒体、文娱类，2010年在HK设第一分部，2012年在首尔设第二分部。

首尔的分部办公地选在了KBS总部旁边的一栋小高层写字楼的五楼，和占据了顶部6层的邻居日早钢铁相比，FeX基金这一层楼够用也够不起眼。

毕竟在这块土地上，FeX基金的几个创始人都要求奉行谨慎低调政策，不能刺激到某些人的神经。

身后传来开门声，洪知雅回头，这个办公室的主人回来了。

方康美今天要接受财经杂志的访谈，特地穿了一套灰色的Akris西装，左肩点缀了一枚马蹄莲样的旧银色胸针，专业中多了份优雅。

在NH的金融界，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前高盛集团MD，而且在即将能在高盛集团内更进一步的时候，辞职了。转身和人联合创立了Fex基金，出任CEO，帮出资人投了几个收了几个音乐公司，稳扎稳打地慢慢壮大公司实力。

这次NH的杂志来采访也是因为Fex基金去年一开分部就投了钱给几个小公司救急，而这些小公司今年开始陆续推新人来要验证效果了。

方康美坐下，招招手让洪知雅坐到办公桌对面：“怎么样，听了今天的分析会有什么感悟？”

洪知雅想了想，组织下语言：“Luna经常念叨一句话，小红靠捧，大红靠命。没有过人的才华，那公司的能力就决定了他们能走到什么程度。而今天会议汇报的几个公司里，大黑的方案是最完善的，投长期的话他家是不错的选择。”

“最完善？”这个词用得巧妙，方康美追问，“为什么不是最好的选择？”

洪知雅复述会议材料里分析员针对大黑方案做的评估总结：“此时此地，做Gangsta Rap风格的hip-hop音乐注定了这个组合无法在NH本土拥有大众性，利用网络社交媒体先在特定的群体里打开知名度未尝不可。”

“我不明白的是。”她真的很不解，“作为公司推出的第一个组合，为什么制作人不亲自操刀主打曲？非要使用成员参与作词作曲？”

方康美满意地笑了，她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保持和他们要对标的组合一致性。第二，宣传的噱头。第三。”

“才华决定这个组合能走多高，道德决定他们走多久。”

“那倒是不太担心，这群孩子不忘初心的话，能走挺久的。”洪知雅双手托腮卖个萌说。

方康美扬眉，她就知道刚刚这丫头秒同意大黑的出道预算多20%有问题。洪知雅心虚假笑着换个话题，昨晚的故事说出来的话她少不了一顿K。

“康美姐，你回纽约之后，金瑞亚副部长是不是会成为分部负责人？”她画了个括号，“还不能去掉Vice的话，主持全面？”

“怎么？我还以为她砍掉P社的申请你会反对她做这个负责人。”方康美反问到。

“我觉得金部长说得超对的啊。”洪知雅在胸口比了个X，“地基打得再好，本身没有好平台继续无功无过的话都是负分，没必要让钱打水漂。”

方康美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小姑娘还是太嫩了：“所以，你想？”

洪知雅眼珠子转了转，小声说：“我个人名义投。”

“For Joshua？”

“NO~”洪知雅想了想，“我们收到他们的方案时我就提过的，Sarah去我家的时候被P社看到了，所以他们才敢托关系递过来。”

当事人表示十分嫌弃：“写得那么烂还想让我说好话，那点本事……这次我陪Joshua过来，他们的管理也太混乱了，唯一好的只有这些事情尚没有波及到练习生，可发展下去并不乐观。”

“猜到你和Sarah是出资人之一，在NH也算有人脉了。”方康美客观评价，“你为什么要投自己认为失败的项目？”

“才华决定能走多高，道德决定走多久。”洪知雅重复她的话语，“有几个很有才华的孩子呢，给个机会。”

上位者的视线太有压迫性了，洪知雅扛不住，说实话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我想试试捡个漏。”

方康美反问：“你捡漏能有多少？7%？”

洪知雅拿食指和拇指比个了窄窄的缝隙：“……3.5到4.1浮动。”

4.1能做什么……方康美先用眼神描述了她的心理活动，然后说：“你写份关于P社开拓和管理的报告来。”

洪知雅满脸被伤害了的难以置信看向她：“康美姐，我没签合同。”不带这么抓壮丁使用廉价劳动力的。

方康美皮笑肉不笑道：“你的内推信。”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