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袭百泉难以置信地看向陈远推倒的牌,只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
曾经在七人赌局上和秦有川碰面时,那家伙也是从头输到尾。
而在某一局,袭百泉摸到了同花顺,自以为必赢,头脑一热押上了全部的筹码,只为赢到最大。
但就是那一局,从没赢过的秦有川手里的牌却是唯一能大过他的皇家同花顺。
概率低到几乎完全不可能出现。
而袭百泉在这次牌局输后,秦有川又变相给了他一次机会。
最后一局,秦有川选择押上自己手里的所有筹码,并对他说:“只要下一局你能赢我,我面前这些全部归你,之前找我借的那些也不需要还。你可以选择不用筹码跟注,我免费替你下和我相同的筹码。”
牌桌此时只剩下秦有川一个人。
只需要赢秦有川一个人就可以得到那些钱?
不仅如此,只要赢了,以前的债也没了。
就算输了,也只是维持现状。
毕竟自己不用筹码。
袭百泉最后选择答应秦有川的提议。
可没想到刚刚答应,江廷忽然出现,顺势坐在牌桌变,看着俩人问:“玩得这么嗨?带我一个。”
秦有川没回应,只沉默地看着袭百泉。
“来吧,发牌吧。”江廷催促道。
二人赌局顺势挤进了第三个人。
袭百泉这局手牌其实并不算好,
待到倒数第二张牌翻出时,也只勉强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此时只能赌最后一张牌。
但他没想到秦有川会忽然弃牌,转身离开赌桌。
所以这意思是,自己赢了?
正暗自庆幸时,江廷忽然开口催促:“愣什么呢?继续啊。”
一场二人的对赌被第三人打扰,但二人间的对赌依旧有效,秦有川还把所有筹码都留在了牌桌上。
但这筹码此时却变成了袭百泉与江廷俩人之间的赌注。
所以他现在不止要赢了秦有川,还要赢了江廷。
被摆了一道。
直到最后一张牌发出,江廷加了注。
如果现在弃牌,相当于自己赢了秦有川,输了江廷,面前的筹码全部归江廷,但自己的债全部清空。
如果继续,至少要跟注,但多于秦有川筹码的那些要自己补。
不过自己手里是个葫芦,赢面非常大。
所以他选择跟注。
但最后翻牌后,江廷手里的居然也是葫芦。
公共牌分别是:K、7、9、A、9。
袭百泉手里的牌是K和9。
江廷的牌则是一张9和一张A。
最后所有筹码归江廷,袭百泉则需要将加注的钱还给秦有川。
三千万。
……
陈远一局就将之前输的所有钱全部赢回来,还赚了不少,顺便把从宁为豪那儿借的钱还了。
聂商海手里赢到的那些一瞬间没了大半,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一情况,看着陈远问:“你是不出老千啊?开局码出来个十三幺?”
但他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从这局往后,陈远每局都会赢钱。
就算不胡,也能摸到杠。
就算没杠,也能抓好几个花。
更离谱的是,还赢了一局清一色加杠上开花。
就像忽然开了挂一样。
直到最后夜贤把手里的钱全输完,这场赌局终于得以结束。
陈远不仅回了本,还赢了至少一倍。
不过聂商海这边也没输,赢了小几万。
最惨的就数宁为豪和夜贤,一个只剩下几张,另一个倒欠几张。
“不玩了。”夜贤起身伸伸腰,“一个开局找代打,一个半场开挂,这不明显针对我俩呢吗?”
“我爽了。”陈远说,“今天这局可以载入史册了。”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夜贤伸手拍一下宁为豪肩膀,扬扬下巴说:“我送你回去。”
待夜贤和宁为豪一起离开,陈远将钱收好塞进包里,掏出手机给秦有川的司机打了个电话,也准备离开。
聂商海则把赢来的钱阔气地全部递给袭百泉,“叔,你这技术是真厉害,今天你要没来,我估计都得把车押上。”
袭百泉也没拒绝,接过聂商海递来的钱,大致扫一眼,随口回了句:“玩得多了技术自然就好了。”
“那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我还叫上你。”聂商海说。
袭百泉也痛快打赢。
有钱不赚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