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瓶香水出现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异常。那个贱女人竟然骗他!
陈永保心脏愤怒得突突直跳,一口火气郁闷在喉咙口,但很快冷静下来。
他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倒不如把这个女人献祭给哥哥。
他知道哥哥的秘密,陈永安的一间废旧书房里,藏满了见不得人的“玩具”。这还是他偶然撞见的,多亏这个秘密,哥哥才能主动给他打钱。
可惜了他的嫂嫂,是位大家闺秀,怎么受得了被这种“玩具”侮辱。而他的哥哥也深知这一点,从来不敢把他的内心阴暗,暴露在阳光之下。
现在好了,用甜言蜜语把那个女人当作人情,送给哥哥,多好的一桩生意。
陈永保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主意,虽然这个香水有副作用,但效果极好,他还可以让兰小叶批量生产,借几个下人试药,研究出解药。
先卖一批香水,再卖一批解药,这不就发财了。如果哥哥也染上了这个病,正好有人陪他受罪。
陈永保经过今天的事情,他的心全部回归钱路上,坚信有钱才是王道,之后娶个干净的媳妇,领养一个乖巧的孩子,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
他顿时觉得前途光明。
次日一大早,素来与人谨慎交往的花魁屋内,传来震响的花瓶摔碎的声音,其他人担心花魁这个聚宝盆的安危,连忙上前询问。
兰小叶强忍着哭咽,定定说道:“没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
等人走之后,陈永保才敢放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不堪入耳的话数落她:“你这个毒妇,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让我无后,报复我这个痴情的人,好让我只娶你一个!”
兰小叶无助地瘫软在地面上,不停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分明在自己身上试过,毫无副作用。”
陈永保冷笑:“那是当然,因为信任你,等身体疼痛难耐,才找的大夫。昨日大夫说,我已伤到根基,再无治好的可能。兰儿,我冷静一夜,你懂我有多难过吗?我本以为,你是个好女人……我不信你不清楚这药的副作用。”
这些话简直就是在她心口撒盐,痛苦得想在心口扎一把刀,剖开让他看看自己的真心。
他冷眼看着她哭花了脸,跪着爬到他身边,颤抖着伸出手为他把脉。因着伤悲太过,呼吸不畅到手滑好几次,试了几十遍,真的如大夫所说,阳虚到无法药治。
兰小叶彻底绝望,瞬间心如刀绞,失了力般,面如死灰跪坐在他身前。
陈永保继续演绎自己的虚情假意:“兰儿,我也没想到,我们的结局会是这个。以前还老是幻想,我在外面做个小本生意,你在家照看一群可爱的娃娃,我们原本是有最好的未来。可惜……”
说完之后,沉默许久,抛出自己准备好的甜饵:“兰儿,我本对你是真心的,可惜你这么对我,把我的人生全毁了。但我还是放心不下,不想让你在这个吃人的青楼里苟活。你愿不愿意委身我的哥哥,他是个好人,把你交给他,我也好放心。”
“只不过,他有个正妻,不知你介不介意。如果你愿意,也算是完成了我一桩心愿。”
兰小叶哪听得了自己心爱的人这么忍让,眼泪如珍珠般撒在地板上,边抽泣边点头:“我现在也没脸叫你保哥哥,这个时候你都在为我考虑,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陈永保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心痒难耐,他蹲下,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吻住她的唇,抚慰很久。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暧昧说道:“兰儿,让我再服侍你最后一次吧。”
他的气息很稳,两人还是依旧配合默契,抵死纠缠。
兰小叶内心愧疚,丢了魂似的极力弥补他,仿佛做得多一点,就能减轻自己的罪孽。
男人心怀鬼胎,女人却以为遇到了爱情。这本就是一场不对等的博弈和沉沦。
陈永保哄着兰小叶到了书房下面阴暗的空间,一棒打晕了她,用铁链锁好之后,头也不回地去见陈永安。
陈永保讪讪地笑,拿出那瓶红色香水,讨好般说道:“哥哥,这可是新玩意,你想不想试试?”
陈永安装作沉稳,低声说了句:“胡闹。”
但他并未制止自己的弟弟喷出香水,他闻到的是一种清甜的花香,特别而又神秘,上瘾似的渴求什么,没一会儿红了脸,浑身发热。
他将错就错,被弟弟搀扶着到了那间尘封已久的阴暗房间,无所不用其极玩了整晚。
几乎用了几年来所有的精力,得到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