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正僵持着,场面紧张,即将一触即发,各自抄着兵器,
毕竟,外侵在即,内部却先内讧,自乱阵脚,实乃大忌。
“慢着,不如让当事人先说说,是何种情况?”
祁云深冷眼睨了一眼,还被人摁压在地上的,龇牙咧嘴,如一条狼狈的流浪狗的某人。
“意下如何呢,朱军师。”
“快放开我,你们这些狗胆包天的叛军。”
“这就言重了吧,”
“江副官,你让你手下的人让他起来说话。”
收到祁云深的转告,江起用眼神示意,起来但是依旧双手束缚着那人,到底是生怕他一转身,原地逃跑。
“呵呵,血口喷人,你有何凭证,”
朱闻
“若是说,我有人证呢。”
祁云深嘴角一挑起,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双手高举起来,拍了拍手掌,侧身朝着帐篷外喊道:
“来人,你们现在送上来。”
推开帐篷门帘,迎面走来两个士兵,正羁押着一个身着这奇装异服的异国人上来。
无论怎么压制逼供,这异国人,愣是不吭一声,一言不发,脾气就像一头倔驴,倔强得很,只是一昧地瞪大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祁云深的方向。
祁云深手拿着一把锐利的匕首,甩给了副将江起,暗示他去逼供审问。
“换你来,你自己看着办,对此,我毫无异议。”
一手接过匕首,江起走到他面前
“呵,你以为你是怎么被人抓的。”
“被人出卖了,现在还老老实实守口如瓶,仅仅为了一个出卖你的人,你是活腻了,还是是不想活了。”
“......”
异国人红着眼,咬咬牙,凶神恶煞地瞪着,正歇尽全力地嘶哑着嗓子,却越来越小声。眼神转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某人,而对方却在和他对视的那一刻,眼神故意避开了视线。
一时心慌,顿感焦虑,异国人即刻脱口而出:
“姓朱的,你可别大三过河拆桥。”
“你这是栽赃陷害,污蔑好人,我...敢于向吕将军对天发誓,我保证,绝无此事。”
异国人听闻大怒,见状死命地冲向他,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一副恨不得当场同归于尽。
“”
祁云深冷着脸,侧目所见,朱闻这人慌慌张张地撇清关系,赶紧倒打一耙,两条狗,狗咬狗的滑稽场面,不禁令他嗤笑一声。
“好戏一场,可是这场热闹,也该到此为止了,来人。”
“证据,就在这好几封,通风报信的书信里,吕将军”
“这几封书信笔迹,的确是出自同一人手中,更别提这墨水,就是东华国特有的产物,压根就是你吧,人证物证都在,你该当如何狡辩。”
眼看和证据确凿,却一时无法翻供,碍于面子被人给当场驳斥,吕将军硬着头皮解释,给自己台阶下
“祁云深,即便朱闻军师有错,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处置的,暂时羁押营后,等我启禀当今圣上圣裁”
“吕将军真是宽宏大量,好吧,今日,姑且暂时作罢,如今边境不稳,做属下的不过是为了给吕将军您分担分担罢了。”
“呵,祁云深,你心知肚明就好。”
祁云深只是一昧地淡笑,连吕某人带着他的人离开时,目不斜视,一个淡漠的眼神都不给。
祁晚意一直在原地等候他们,消磨了一整天,直到天都黑了,还没有消息,青黛都请她过来用饭。
“刚好,赶上了该用饭的时辰。”
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祁晚意从椅子站了起来,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嘴角轻扬,
“哥,你们已经解决好了吗?”
“你来猜一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