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何把将死的女人带在身边,为何明知自己与珠世小姐是鬼也不曾心生恐惧,为何连非人的力量都要借助只为救活一个普通人?
他的生活中仅有珠世小姐一人,决不允许她陷入未知的风险。
“你要我们救那个女人?”愈史郎将珠世护在身后,露出尖牙质问道,“会有什么危险?”
“我不知道。”童磨回答,“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之前她也睡过很久,只是这次没能醒过来.....”
教祖抱着头,做出很痛苦的模样。珠世看出童磨的情感只是蒙在脸上的壳,但身为医者的天性促使她选择相信他。
“那是血的诅咒。”珠世说着起身,朝着莲台上的女人走去。
“具体的我无法向你解释,现在我要使用的是类似的咒术,效果如何尚无法知晓。”
童磨回头,看见顺着珠世手指滴在地上的血液,紧接着他嗅到奇异的香气。
“那么同盟就暂时结成了,她醒来后,我们再见一面吧。”
——以上即为我醒转前发生的事情。
小教主眼含泪水抬头看我,从地上爬坐起身。
“我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完毕了。”只见他委屈巴巴的抱着膝盖坐着,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观世,别生气了好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怎么这些年未见你倒学会避重就轻了!”
我弯着腰,童磨不闪不避任我揪住他脸蛋。我扯了一会儿,发觉赶不上他小时候的手感,自讨没趣的收回手。倒是小教主脸颊留下的红印记让我费了一番气力才忍住没笑场。
“你再想想。”
“我不该口对口的喂你吃饭。”
“什么!”
“可不这么做观世你都饿死了。”
“都说了不准避重就轻!”
我摊开手,没系好的腰带从身上滑下去,单衣散开,穿在里面制式奇怪的女仆装漏了出来。
为什么偏偏是女仆装!这根本不是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吧!
小教主缩得更紧,见我真的动了怒,才认命般交代道。
“是父亲留下的。”
“所以你就趁着我睡着玩这个、这个换装play!”
“何为普雷?”
“总之就是不准做的事情!”
我咽下火气,三两下扯掉围裙,准备捡起腰带束好单衣。谁知刚弯下腰眼前一阵晕眩,小教主惊呼,我压着童磨倒了下去。
偏偏脸就正好贴在他胸前。
双手搭在他胸上撑起上身,或许是刚刚从沉睡中清醒脑回路还没连上躯体的缘故,我下意识收紧了手指。
软绵绵的。
与他那张脸毫不相配的软绵绵的胸///部。
小教主脸上泛起红晕,咬着手指侧过头,自齿缝露出奇怪的声响。
“观世,你身体还未痊愈,我们之后再....”
“再你个大头菇啊!”
随手扯了旁边的软垫捂到他嘴上,我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噔噔的脚步声,立刻从他身上弹起,后脚跟踩到拖地的头发,扯住头皮一阵疼痛。
“嘶,没想到睡着的时候头发倒是生机勃勃。”
我单手拢着发站立,小教主用手臂撑起身体,落在旁人眼里简直一副标准的月球名画。
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终于“旁人”拉开门,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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