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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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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对自己的同事们没什么好感:

执行官总是擅长狡辩的。在尔虞我诈各怀鬼胎的团队中,能当上执行官,总得有些特殊的理由,或者,最简单的——足够的实力。

按照战斗能力排序,公子位列第十一席,这位儒雅的指挥官善于拉拢人心,温暖的假面之下其实比谁都冷漠。仆人位列第四席,并非是壁炉之家的特殊性为其改变了什么,而是她具备承袭自赤月的力量,让她本人能在这个位置站稳。

散兵是个特例。他不参与排位的战斗,就这样被安排在了不高不低的第六席,被赋予了斯卡拉姆齐这么个像是嘲笑的称号。他不在乎,那些人爱笑就笑,笑话别人,迟早会把自己变成笑话。

他拉着风间华,带着叶戈尔,走到了正相谈甚欢的两位执行官身旁。

“哎呀,是散兵先生。”仆人浅笑着从长椅上起身,提起裙摆,施施然躬身一礼。

“日安,阁下。”公子同样起身,单手抚胸。

散兵微微退开一步,并不受礼,“对我,对叶戈尔,你们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很遗憾。”仆人张开羽扇挡在面前,“叶戈尔是我看好的孩子。”她抬起头,让明显存在异样的叶戈尔落入自己的视线,目光怜悯,“原本想着之前的信息都还好,想从您这里提前得知他的近况。没想到,临近离开,他还是出事了吗?”

散兵神色不变,心下却记了一笔。

是他带着叶戈尔下深渊,散兵作为没有保护好下属的无能上司,仆人对他没有情感波动,说明她对他毫不在意。

她对叶戈尔出事没有惊诧,说明她早已知道叶戈尔出事,而叶戈尔是在散兵和风间华离开前的几个小时抵达营地……这位讨债人士兵,可能曾被严密监视着,有人向深渊外违规传递了他的信息。

风间华心口仿佛被什么碾过,“仆人大人,恕我直言,叶戈尔在深渊中的表现很好,他本该完好无损地离开——他被深渊主动捕捉了。”

“哦?”公子很意外似的,“主动……你,看见了?”

风间华点了点头。

公子微微偏头,看了看仆人。后者眉心微蹙,似乎传达着什么否决的意志。

“这样吗?抱歉。你也……很难过吧。”

但更难过的,本该是如叶戈尔所说的,是慈爱的母亲和公子大人。这两人完全没有悲伤的样子,甚至还有闲心去关心他们。

“恕我冒昧,你们打算如何安排他的去处?”

仆人眨了眨眼睛,“尽管现在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小叶戈尔状态不对,我得先了解他被深渊侵蚀到什么程度。”

这就是要把他丢给博士的意思了。

公子非常有家长范地给了叶戈尔一个拥抱,冷漠的“空壳”也回给他一个拥抱。“好孩子。”他夸赞着,对风间华笑着解释,“他很好。英勇,无畏,理智。”

说着,他把自己的白色手环摘下,戴在叶戈尔的腕上。

仆人轻笑着,用蜂蜜般甜腻的嗓音开玩笑:“让他做下一任‘公子’也未尝不可。”

“放心把他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叶戈尔似乎还记得些什么,他向公子踏了一步。风间华下意识伸手去拦,却被仆人抬扇不经意般一妨。

就在这时,风间华忽然感觉有谁扯了扯他的衣角,略显怔愣。

散兵?他的意思是……

散兵趁机会开口,“好。他本来就是你们的人。”

而散兵身后的青年保持着沉默,尽管担忧,他还是安静地跟着自己的长官离开。风间华不再纠缠,执行官们都轻松很多。

他们离开深渊出口,远离了愚人众的人。散兵对方才向风间的示意作出解释:“关于叶戈尔……他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我们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了解如何救治……让仆人把他交给博士检查,未必是件坏事。”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散兵对博士对憎恶达到了某种可称夸张的程度,更不愿意把人送给博士当实验体。他不可能这么主动地把人送给博士才对。

散兵在雪地中慢慢走着,风间华跟在他身边,看见他露出沉思的表情。

“唔,我想起了公子的一些言论。”

——青年深夜来访。据他所说,听闻新获封的第六席是一位专职探索深渊、偶尔按安排执行特定任务的角色,便忍不住想要拜访一下。

“原因?很好奇。”他抬了抬手里的提灯和礼物,“调查深渊……”

“与我无关。”散兵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连门也没让他进,直接打断了他。公子却不气不恼地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是第二席的……”

白皙的手指如铁钳死死扣住门口的人的咽喉。青年毫不紧张,仿佛他的情绪永远是一潭死水,他像人偶一样机械性地淡笑,“哈哈,看来,不必问了。你听过啊——他的实验。”

“那又如何?”

风度翩翩的青年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执行官冲锋陷阵,如果,深渊令你,难以支持。他,咳,可以,对你改造……”

散兵憎恶地仇视着他,收紧了手指,然而公子置之仿若无物,即使被掐得言语断续仍坚持要说话:“那会,好受很多。”

又是多托雷的说客吗?又提起那些东西,是觉得他还不够嫌恶吗?是不是他脾气太好了,这群人竟敢对他三番五次地提起这些?!

提灯与伴手礼落在地上。

门口昏黄的廊灯下,风雪骤急。

散兵瞪视着公子,忽地,紧扣的手不知不觉松了一些。

“大多数执行官……咳……和博士,有交易。”公子整理了自己的领结,尽可能压抑着呛咳与粗喘,“他,咳咳……负责研究……‘必需’的技术。”

散兵突兀地后退半步,“你最好离我远点。”

“不。你需要我,需要战友。同志,我们利益相同。”

公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悄然离去。

散兵呆立半晌,捡起了那份伴手礼。拆开礼盒,精致的蛋糕被摔得变形。随着房门落锁的咔嗒轻响,他关门回屋,走到桌旁坐下。散兵思绪混乱地将蛋糕摆在桌上,尝了一口。没有甜得过分,不是至冬国常见的口味。

我看见了……散兵想。

在提起博士时,公子说,如果他坚持不住可以去接受改造,表情却带着极深极重的悲哀。

数十年前的散兵想不明白。难道他深夜来访,竟是为了向他警告小心多托雷吗?

如今,散兵不由得想起那次的深夜造访,当年的公子也同样刚刚成为执行官,他的表现和如今的叶戈尔相比,又可能存在什么关系?

“会不会……公子遭遇过和叶戈尔一样的深渊的侵蚀实验?但他并未阻止,对任何遭遇都十分顺从,拥抱恶意,视之为一种解脱。”散兵说出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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