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部长!”达恩豪转身搜索,定眼看时,大嘴突突的一个人,笑兮兮地看着他走过来,他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公司同事鲁希雷这家伙在叫他。
他们公司的办公地滨河民代商厦十八楼,到西北面的他们滨河市文广咨询服务集团公司总部大楼,大约一两公里距离,差不多有十到二十分钟的路程。中间首先有一个大什字要等红灯变绿要过人行道,再有一条最近的巷道前半截为肉菜市场,后半截是居民区小街巷。
这去集团总部的路上,达恩豪和鲁希雷,前一阵后一阵,边并排走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
“鲁部长,今天上午欢送的是谁呀?莫不是咱们现在的‘一把手’?”达恩豪虽然之前也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的,也没好意思在电话上追问办公室覃思星“今天欢送谁呀?”就对鲁希雷心里一半是疑惑一半是猜测地问道。
“让你给说对了,就是欢送强新明。”鲁希雷边走着过十分肯定地对达恩豪回答道。看来不枉为本公司消息灵通人士,鲁希雷早就听说和预知到这件事了。
“鲁部长你真历害,不亏是咱们公司新闻发言人,最佳新闻官,第一消息灵通人士。”达恩边走边吹捧鲁希雷心里的第一大臭嘴,目的是拉近乎,想多探听些公司高层内幕。公司高层动态其实公司全体员工都关心,也不是达恩豪他一个人傻逼呼呼地想了解的。
“那有。都吵吵得那么凶了,你没听说吗?”鲁希雷先是否定,后话峰一转,但显然是有点不耐烦了,用一种有些不屑一顾的口吻,对达恩豪边走边如此反问了起来。
“没有啊,都说些什么,细细讲来听听!”达恩豪开始也故意装着什么风声都不曾耳闻,傻里巴交就不知道的充着愣来,接着转移话题,用几乎请求的神情,急急向鲁希雷边走边询问这件事情。
“听说前段时间,强新明和杨义吵架。”鲁希雷脸色阴沉且诡异地边走边说。杨义是何许人也,是滨河市文广咨询服务集团公司总部办公室主任,集团公司总部中枢“一把手”,他们集团公司总部最高决策层领导之一,虽然是最后“一把手”,也是滨河市文广咨询服务集团公司响当当的一个人物了。可你强新明,有什么牛逼的,不就兼任集团公司下属一公司的老总,虽然你也同样与杨义平级是正县级,但你是担任集团公司办公室的副主任,不是集团公司最高决策层领导之一,但杨义毕竟是主任,管着你。
“不就吵过一半次吗,为工作很正常啊!”达恩豪这家伙真是没一点脑子,仅公事公办,不以为然,太让人气争败坏了。你的上级再做得过分那也是正确的,你做得再好也比不过领导好。还什么为了工作,简直是胡说八道。达恩豪这纯粹是只顾走路,不用脑子说得话。
“他们大大小小的,都干了好几次架了。有几次架给干大了,声音吵得整个楼道都能听得见。”鲁希雷都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地对达恩豪说道。
“各有各的分工,都很明确,他们有什么事情干仗吵架?”达恩豪边说边走,想事情不过脑子。你个大傻蛋,气人不气人,写在纸上的那都是哄人的,逗你玩的,历来是能者多劳,拙人使巧人。
“相互不对付时间长了!杨义故意整强新明,把不属于强新明管的事批给强新明去干,你能干我就让你多干,你能写我就让你多写。这样,强新明不干了,很不负气杨义,就去找杨义理论,一言不和,两人就干起来了。其实,问题很简单,根子在强新明认为他写材料干活下了好大的苦,这个集团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一把手’由他来做比较合理公平,是杨义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这个位置。”鲁希雷边走边说,分析的头头是道。饶是达恩豪糊涂,也能听得出鲁希雷这是明显的偏向于强新明一边说话了,毕竟他是自家公司的领导更是“一把手”,现官不如现管。虽然,杨义明明比强新明职务高权位重。
“还有,就是强新明认为推荐提拔领导时,杨义故意打压着他,不推荐他,这样一来,矛盾就愈加更深更大了,这不,强新明待不下去了,就要跌办着挪窝走人了。” 鲁希雷明显偏袒强新明,几乎就是站在强新明一边,但却有些委婉有些无奈地给达恩豪透露内幕。表面上听,鲁希雷的话是比较中立的,没有偏向着任何一方,只是陈述实事,同情弱者,不支持强权,看着公正、公平、正义。鲁希雷不亏为高智商老猾头,话说出都能两面讨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