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寂静里，cheery从裤子里掏出一包烟，看着施展恢复体力，也不离开逼仄空间，行云流水，吞云吐雾。

施展努力了几次，终于扶墙起身，就像融化的奶油雪糕。

“怎么样？”cheery含笑问，像在跟他讨五星好评。

施展狼狈无疑，情绪却异常镇定。他默默用纸擦干身体，把工装穿好。动作缓慢，却异常有序。

二人无话可聊，一个穿，一个抽。施展忽然抬眼，跟cheery目光撞个正着。看清cheery眼里的东西，施展骤然从高潮余韵里清醒。

——嬉皮笑脸之下，其实是不在意任何事的冷漠。

他伸手向cheery的腰，似乎要讨一个拥抱，门却忽然打开，cheery不留痕迹地退开一步，道：“我去拿你的外套。”

“好。”

施展的手落在门边，就像本来就打算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