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闻钰想重拾画笔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只是,他看不见画布,看不见色彩。
每当坐在画板前,拿起画笔拿一刻,闻钰又忍不住退缩。
只有丈夫,配伴在他身边时,那种感觉,才能缓解。
抱着丈夫小憩了片刻,闻钰撑着结实的腹肌起身。
“刚刚你的手机响了,不查看一下吗?”
“不要。”
将想要离开的小妻子捉回来,丈夫将闻钰紧紧抱着。
高挺的鼻尖,埋在闻钰颈窝,声音闷闷,像是在撒娇:“不想工作,只想整天和你在一起。”
丈夫鲜少,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如果闻钰的眼睛好好的,他肯定笑着应下来。
之前,靠着精湛的画技,闻钰在设圈,多多少少也是一位,受人追捧的太太。
曾有一张设图,被竞拍到三万的高昂价格。
也多亏了这份收入,才能让闻钰,年纪轻轻,便能在寸土寸金的城市,购入一套属于自己的家。
虽然,刚刚换完各种贷款,他就过劳猝死了。
摸着丈夫,有些硬的头发。
闻钰将难过掩埋起来,挂上笑意,轻声哄他:“你不养我了吗?”
怀里,丈夫摇摇头。
在丈夫眼里,闻钰像是充电器,是令丈夫上瘾的存在。
抱着小妻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许久,丈夫才不情不愿的,松开小妻子纤细腰肢。
茶几上,手机又叮咚一声。
闻钰轻轻拍拍丈夫的臂膀,催促:“说不定是紧急事情,快瞧一眼呀。”
被妻子催促着,丈夫才缓慢,有了动作。
将手机拿起,匆匆忙忙看了一眼,便丢到一旁。
比起工作,丈夫更想,抱着自己的小妻子温存。
只是这样,小妻子会不开心。
丈夫从闻钰怀中抬头,看着爱人那双,好看,却空洞的眼睛。
湿热的薄唇,落在闻钰的眼皮上。
闻钰听到丈夫承诺。
“我会努力赚钱,让你重新看到。”
“绝对。”
丈夫赚钱的动力,都是为了自己。
闻钰心里热热的,凑近,双臂轻轻搭在丈夫臂膀上。
殷红如玫瑰的唇瓣,奖励般的,贴上丈夫的薄唇。
丈夫呼吸停滞,凸显硕大的喉结,上下翻滚。
可无意撩拨的罪魁祸首,根本没有在意丈夫的动作。
他施施然,纤细修长的手指,调皮的掀开丈夫的衣摆。
微凉的手指,贴上丈夫紧实肌肉,顺着腹白线向下。
轻轻的,像小猫的肉垫,往下移动,深入丈夫的人鱼线向下。
闻钰最喜欢的,就是丈夫结实分明的腹肌。
一块块儿,手感舒适,更像是最昂贵的画盘、画板。
“老公,我想在你身上画画。”
钻进丈夫衣摆,紧贴着丈夫的胸膛,从衣领处,钻出来。
头发毛茸茸的,乖顺又可爱。
两人贴得极近,掌心下面,便是丈夫砰砰作响的心脏。
心跳如雷,震得闻钰手心发麻。
见丈夫不语,闻钰小脾气上来,俯身,贝齿咬住丈夫脖颈动脉。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又暧昧都地方。
只要他想,闻钰可以发狠,将丈夫的血管咬破。
血,会像一朵开得灿烂艳红的花,喷洒而出。
要不了片刻,丈夫就会,死于失血过去。
但,闻钰也可以,在那块皮肉上吮吸。
用自己的口唇,当做画笔,在丈夫的皮肉上作画。
“不准动。”
察觉到,丈夫动作,闻钰不讲理的,勒令他停止。
丈夫停止动作,肌肉紧绷。
像是西方,最完美的大理石雕像。
躺在那儿,任由闻钰,在自己身上作乱。
或吮或咬,或掐或捻。
一切都随闻钰心意,在丈夫这张画板上,挥洒自己的“笔触”。
丈夫乖觉的动作,让闻钰心情好了许多。
操劳了许久,精疲力尽的闻画师,瘫倒在“画板”的怀里。
头顶,是丈夫,还没解开的衬衣;
脸颊下,压着丈夫,紧实的肌肉。
闻钰勾起唇角,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吝啬地,奖励自己手中,最乖顺的刀,一个亲亲。
但他被蒙蔽,忘记了,刀鞘丢失后,最先受伤的,便是操刀的人。
丈夫在美术上,一窍不通。
但他是一位,勤学好问的乖学生。
翻身,将还没的,搞清楚状况的老师,困在身下。
刺啦一声。
老师身上的衣物,应声裂开。
好学的学生,俯身,打量着,老师为他准备的画板。
经过长时间的使用,与学生自己的画板不同,老师的画板,青青紫紫,颜色一层叠着一层,像被打翻的调色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