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嬷嬷:“长公主的意思是和荆店主合伙做生意。”
荆昭试图看出这话里是否有话,只见长公主品着茶,一脸悠闲。
从长公主府出来,还如同飘在云上一般,有些不真实。
要不是对方是长公主,她还以为自己被诈骗,下一步就要进行人口贩卖了。
荆昭被长公主召见的事没一炷香的功夫就被徐江行知道了。
“她到底要干什么?”
“公子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她明知道我和荆昭闹得不悦,如今还要同她做生意。”
秋实嘴笨,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心里却感谢长公主。
“秋实,你去把荆昭找来。”
“公子,您忘了,长公主把后门锁了,前门咱们也出不去。。”
徐江行起袖子,就要往墙上爬。刚坐上墙头,就看到墙下有两个长公主身边的近卫。
两人看着墙上的公子,露出善意的微笑。
“晦气!”
徐江行回到屋里,一心想着要破坏掉长公主和荆昭的事。
转眼就躺在榻上睡着了。
回到客栈的荆昭找到福泽和禄盛,说出此事,两人担心荆昭被骗。
直到荆昭领着二人回到铺子,福泽和禄盛看到已经有人在收拾了,使劲掐了对方一把,疼痛让两人回过神来。
“荆店主,手下的人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也是替贵人办事。”
“明白明白。”
荆昭小小狗仗人势的一下,尝到了这个时代的权力红利。
待衙役走后,荆昭让福泽看着做工的匠人,自己则带着禄盛去考察市场。
“掌柜的,我们不做快食店了吗?”
“这三个月咱们赚到多少银两?”
禄盛掰着指头数了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荆昭看着他的模样,笑出了声。
“店主,您笑什么呀?”
“你都说不出口,说明这快食店是真的赚不到钱。一般人家吃不起,富贵人家看不上。咱们得找个别人不做且能赚钱的营生。”
禄盛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和福泽昨晚就说好了,不管掌柜的以后做什么,他俩都跟着,就算是出去乞讨,他俩也都跟在店主的身边。
“想什么呢?”
福泽憨笑几声,把他和禄盛决定的事告知荆昭。
“哎哟,店主您为何敲我?”
“你们俩,说话要懂得避谶,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是!”
长公主府。
“逆子,我这不是为了你?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惧你身份还敢打你的女子,你自己不珍惜也就罢了,我这做母亲的不得为你把握住。”
“她哪是不惧我的身份,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若是知晓定会对我恭恭敬敬。再者说,若是再来几个会用石头砸我的,你岂不要是都要弄进府里?”
“别人怎能和荆店主相提并论。反正我是挺喜欢荆店主的,不论是相貌身段,还是性格,都极好,我觉得她配你绰绰有余,反倒是你高攀了。”
“你和她才认识多久啊。”
“你别管,你自己不行,就不要阻拦我推你一把了。”
徐江行看母亲不再搭理她,一出望月楼,就绕到正门跑了。
“长公主,不好了,公子跑了。”
徐江行刚出府,就发现自己没带钱袋子,若是回去取,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周闻柳呢?”
“周公子在楼上雅间,我带您上去。”
“不用。”
女店主遭到冷眼,依旧笑眯眯的。
这财神爷今天看起来像是遇到麻烦事了,自己还是躲远点好了。
“参玉,你哭什么呢?”
“妈妈,王公子他夫人来了,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徐公子这是怎么了?一脸不悦。”
说话之人正是徐江行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两人好到同穿一条裤子,有一段时间,长公主和周闻柳的母亲都以为二人是断袖,直到周闻柳娶妻,这才消了两位母亲的担忧。
徐江行一言不发,只是灌酒。
好友打发走屋里的其他人:“人都走了,和我说说吧。”
“哈哈哈哈,长公主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徐江行恼火,飞去一个眼刀。
他也当看不见,继续调侃:“也不能怪长公主如此行事,咱们一同长大的这几人,该娶妻的娶妻,生子的生子,只有你,孑然一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不过是去吃了一顿饭,说了几句话,她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人放到身边。”
“你若是不愿,长公主也不能绑你…”
被看得心虚,周闻柳改了口:“绑你…也是有可能的。”
一个衣着鲜艳的男子突然推开门:“怎么没等来,就喝上了。”
“陪徐公子借酒消愁。”
“怎么?长公主又给你张罗婚事了。”
周闻柳在后面重重的点头:“比张罗婚事还恐怖。”
徐江行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和两个好友说完,二人面面相觑,长公主的手段他俩是知道的。
徐江行:“我去你那里住几日。”
周闻柳:“行啊,不过要是被长公主知道了,肯定会去找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