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多在医院养了一个多月的病,期间只有叶冰经常看望他。
赵文赋事后又是道歉又是赔礼,但钱恒多对他的示好总是视而不见,时间长了,他便有些厌烦。
“你到底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他承认自己上次确实气急了,做事过分了些,但钱恒多又不是没被开过苞的雏,两人在宿舍翻云覆雨时他分明也很享受,怎么在厕所里来了一发就气性这么大?
再多的气,这都一个多月了,也该消了。
钱恒多并不回答,拿他当空气。
他现在只盼着赵文赋能早点成家,他也好早点甩开这个包袱,离开赵家去过些轻松的日子。
赵文赋被忽视,又想发怒:“明明是你这个贱人自己不知检点,和我的未婚妻勾勾搭搭,难道还不许我生气吗?”
提到叶冰,钱恒多确实有些理亏,但说到底两人不过是在桌子下面牵了个手,其他什么都没干。
他可以打他,可以骂他,唯独不应该在厕所里....那样难以启齿的伤口,恐怕校里校外都已经传遍了。
赵文赋见戳到他痛处,更加得意:“还有,你别以为叶冰是什么好东西。”
“你以为她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钱恒多猛地睁大眼睛。
赵文赋残忍的揭露真相:“你以为她为什么接近你,当真是喜欢你?”
爱慕虚荣的女人赵文赋见得太多,看人比钱恒多要准:“要不是你手里有我父亲的遗产,你以为她会和你多说半句话吗?”
“所有接近你的人都心怀不轨,除了我,没有人会真心对你。”
“你非但不感激我,反而因为一点错处就怨恨我疏远我。”
“小爹,你好狠的心。”
钱恒多不愿相信叶冰的接近别有目的,却又无法反驳赵文赋的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财富并非钱恒多所想拥有,却让他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宁愿回到以前没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