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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物极必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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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2月9日我的妻子去世了,维克多·卫斯理医生说我的妻子死于急性心脏衰竭,他也无能为力,可外面的梧桐却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2000年3月9日我的妻子已经离去一个月了,说实话我依然无法适应独自一人的生活,我曾以为我是不爱她的,或许……提前去找梅丽莎是个不错的想法。】

【2000年10月18日梅丽莎,鸟儿们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哦,他们也有孩子了,抱歉,我不能去陪你了。】

【2001年2月9日梅丽莎,不知不觉你已经离去一年了,真是无法想象我居然适应了没有你的生活。】

【2020年4月23日我见到了!我见到了!传闻早已灭族的森之精灵,自然的宠儿,天神最完美的造物,他告诉了我森之精灵灭族的真相,不!这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黄金之森的火灾以及我妻子死亡之间……岂不是,不,我们只不过是才见了几面的陌生人,在我得到证明之前,他们还不足以被信任。】

【2020年5月1日他们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原来……原来赞哈拉德的人们都被骗了!】

之间的记录被撕掉了,兴许是被作者本人扔掉了也说不定。

【2020年12月14日我已经搜集到了部分证据,但是真正可以给那个家伙定罪的还没有,难道真的要去一趟霍海瑟?迪伦说他看见我们的联系方式都暴露在那家伙面前,虽然将全部眼睛都替换成宝石会更有助于我们的计划,但萨提亚家族已经被他全部掌控了,所以为了脱离家族,迪伦会选择只换一只眼睛……】

【2023年 2月6日证据已经收集全了,关于森之精灵灭族,关于赞哈拉德近期失踪人员暴涨的问题,以及维克多·卫斯理所隐瞒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了,就像篇写了一半就被迫断更的小说,看着直让人抓耳挠腮恨不得自己钻过去把作者打一顿。

“叮铃铃……叮铃铃……”

金币相互碰撞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赞迪克瞪了眼百无聊赖倚靠在一旁把玩金币的恶魔,示意对方小点声。

“我亲爱的小神秘学家,没办法,我个人愚钝,实在是不会你的记忆术,所以……只能作为司机到处奔波咯。”潘塔罗涅满脸无辜地耸肩,说完,他又看向手中的金币,满脸痴迷:“金币的质感跟重量果真并非是那张薄薄银行卡才能代替的,还有那小小的银色杏仁,这就是现代科技吗……”

“……别吵,我在思考。”赞迪克双手放在太阳穴上,拼命揉搓,让尖锐、嘈杂的鸟叫声离开大脑。

潘塔罗涅收起手中的硬币,一言不发地走上前,脱下手套,将手放到小神秘学家的太阳穴处按摩着,随着熟悉硫磺味的蔓延,这种针扎样的疼痛居然真好了些许。

好,那么,继续思考。

赞迪克扭头开始揉搓自己的衣角愣神,大脑对目前得到的所有信息开始整理、链接,最后构建出一面还算清晰有条理的面板。

东区的被害者是退休的植物学教授、码头引渡员以及一位弗洛伦斯医院的心内科医生。

西区的被害者则是一位普通的地痞流氓,他两个月前刚因为抢劫他人车辆而被判处两个月的拘禁。

在赞哈拉德担任塔罗占卜师的萨提亚以及……森之精灵……

赞迪克看着尸检台上的四具尸体,右手撑起下巴,若有所思。

所有被害者都被人用不知名的手段进行了分割,切割部分的皮肤呈现发黑坚硬的焦糊样,有点像是烫伤,难道凶手是可以熟练使用火焰术的神秘学家?

将尸体切割又不伤及周围环境,这等精湛的操纵力,赞迪克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

还有被害者之间的关系,他们几个人之间对于维克多·卫斯理抱有敌意,甚至是杀意,从目前提取出的记忆可知,最早怀疑维克多·卫斯理身份的是那位码头引渡员。

原因是他的母亲就死亡于弗洛伦斯医院,而死因同样也是急性心脏衰竭。

回想起从对方记忆中翻到的那只从白布下探出的长有鳞片的手,赞迪克揉揉太阳穴,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跟潘塔罗涅在圣玛丽号上解决的那些怪物。

而巧合的是,这些受害者,都是普通人。

可是森之精灵灭族案呢?

这个案子的案发时间在1934年,那个时候还是西蒙·卫斯理活跃的年代,维克多·卫斯理至少是在1950年左右才诞生的,直到1998年西蒙去世,维克多·卫斯理才接替父亲成为弗洛伦斯医院的院长……

等等,如果这么算的话。

大瘟疫以及席卷全球的战争是在1933年爆发的,那个时候西蒙·卫斯理也不过21岁,在40左右生下了维克多倒也不算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那样算的话维克多·卫斯理现在至少有六十岁了。

回想起乍一看跟自己差不多年轻的维克多,又看了眼自己身边五百多岁依然风姿绰约的恶魔,内心瞬间平衡了。

毕竟自己身边就已经有这么个不老不死的存在了,身为生命炼金术士的维克多再给自己整点花活也不是不可能的……是吧?

“哔哔哔哔哔哔哔”

翠鸟的鸣叫声传来,赞迪克下意识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放到耳边。

“喂?”

“嗨咯我二位亲爱的,你们有找到迪伦吗~”维克多打了个哈切,手中的冰美式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酸涩味,一旁用于缓解口感的香草蛋糕一动也没动,“一天的时间要过去了哦~”

“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但我已经找到了死者之间的联系。”赞迪克喉头一动,紧接着问道:“维克多先生,问您个问题,请问,您多大了?”

“你问我多少岁了?”对面的声音一顿,紧接着马克杯轻敲桌面,似乎对方只是喝了口什么润润嗓子,“我快七十了,怎么,是不是很惊讶?”

“嗯,稍微有一点。”

赞迪克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毫无波澜,仿佛猜到这件事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你是用什么方法解决乐长寿的事情,夺取他人□□?还是以自身□□为蓝本构建全新的身体?吸收他人生命力用以维持自身运转?”

“停停停,在你眼里我一定会这么来让自己长寿吗?!”维克多的语气有些崩溃,虽然说生命炼金一直以来给人的刻板印象就在那而且自己也习惯了,可一旦舞到自己面前还是不免觉得奇怪,“拜托,我是神秘学家,不是随便拿人做实验的疯子怪物。”

“确实……”

指尖无意识敲击着手机光滑坚硬的外壳,又看了看台面上那些过于狰狞的尸体,一个诡异而又有些怪诞的想法在脑中出现。

“你创造了自己的机械□□?”

“其实我更喜欢称呼这个方法叫分身人偶,很有古典歌剧那味吧。”隔着话筒看不见维克多的表情,但赞迪克已经能猜到对方洋洋得意的模样,“我之前有试过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其他不同类型的物体上,但目前成功的只有你们见到的分身人偶七号,我喜欢这个数字,是每周的开始不是吗?”

搞不懂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但赞迪克已经想挂电话了,但是又不好拂了这位先生的面子,索性开始转移话题。

“维克多先生,所有的被害者头皮都被人剥了下来,您有什么头绪吗?”

“所有头皮都被剥下来了?真是凶残的手法。”维克多随口调侃了一句,“不过说到剥离头皮的手法……曾经的森之精灵就有这个习惯,将猎物的头皮割下来,在星光璀璨的夜晚为逝去的生命嚎哭。”

“十分令人讽刺不是吗,你觉得呢?”

森之精灵吗……书上并没有记载这一点,果然课本上的知识并不能跟自己的实际体验相提并论。

“嗯,我知道了,那么维克多先生,再见。”

说完不等维克多回应,赞迪克就果断挂掉了电话。

“好吧好吧……”

面对着发出嘟嘟声的手机,维克多了无趣味地将其丢到一旁的托盘内,伸了个懒腰。

现在不过是下午六点,外面的天已经完全变黑,若是在罪恶之都那什维尔,居民们恐怕早已关进门窗,伴着外面泼洒的枪火声入睡。

但对黄金之城赞哈拉德而言,白天黑夜并无任何区别,若是觉得光线昏暗看不清,那就花钱造出足以媲美太阳光的存在。

无论你是杀人犯,是黑手党,是流浪汉,还是什么疯狂科学家之类的危险人物,只要你足够有钱,你就可以在赞哈拉德买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房子、汽车、奴仆、地位还是身份,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

“维克多先生,派对就要开始了。”巴萨里走上前,为自己的主人穿戴好今夜狂欢准备的礼服。

“……”

维克多头疼般地揉了揉额头,再次睁开眼,腐败石榴籽般的眼眸中满是冰冷,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和蔼,就像是变了个人那般。

“好吧好吧……”

他看向手中的马克杯,将内里冰美式全部倒掉,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脸上重新挂上礼貌似的笑,只是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僵硬。

“今夜派对的主题是什么来着?”

“回望过去。”

“回望过去……哦对,我记得是第一次要求大家装扮主题来着。”回忆着,维克多不由自主地哀叹道,“一百年前那场战争以及灾难的横行,导致人类文明出现了断层,以至于现在的人们早就遗忘了曾经那艰苦的日子。”

“您说的对,我的主人。”巴萨里神情越发恭敬,“衣服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在未来这几天,您将扮演西蒙·卫斯理先生在派对里与人同乐。”

“我扮演‘我’的父亲?”维克多扯起嘴角,“果然还是瘟疫医生啊,真是久违的名词。”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回望过去,去感悟、去认知、去回忆、去追寻……”他看向身后的巴萨里,波洛领带上的莲花刚玉闪烁着与眼眸同样诡秘的色彩。

“开启属于赞哈拉德的狂欢吧。”

“聊完了?”

潘塔罗涅将手放到赞迪克的肩膀上,似笑非笑道:“我亲爱的小神秘学家,请问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哪里呢?”

【2000年2月7日我与迪伦约好了去金斯莱医生的诊所,之前的几个作为据点的诊所都被不知名人员毁掉了,我们怀疑有人跟踪,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已经消失很久了。】

“金斯莱医生的诊所。”赞迪克拍下潘塔罗涅的手,“警署中关于这场连环虐杀案并没有提到关于金斯莱医生的信息,现在这位医生才是我们首要选择的突破口……”

“话虽如此,可我的小神秘学家。”潘塔罗涅略带遗憾地收回手,看着赞迪克说道:“金斯莱医生的诊所位于赞哈拉德西侧贫民窟的黑水街内,而现在天已经黑了。”

贫民窟的夜晚是很危险的,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不是赞迪克的。

“天黑了又如何?我不是还有你吗?”赞迪克理所应当的说,“难道说恶魔也怕黑?”

说完,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面前笑容和蔼的潘塔罗涅。

“你是怎么在不见天日的地狱活这么久的?”

“……”潘塔罗涅绷不住了,强大的内心要求他不能破防,但每每遇到自家小神秘学家脱线的想法,还是不免得有点崩坏。

“有没有可能,是医生不一定会住在诊所里。”他慢吞吞地说,语气听起来颇有些怨念,“你不能强制性要求医生住在工作地点,人家也是有自己家庭的。”

赞迪克懵懂地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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