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柔而坚定。
周清予把他手从肩上拉下,紧紧地牵在手上,十指紧扣,“你也有我。”
迅速吃过饭之后给海艺打包了一份回医院。
海艺担心费用问题找医生预估治疗到痊愈的费用,后续治疗用药的价格不是件绝对的事情,医生基于职业素养没跟她说需要多少,只说费用肯定不低但病还是要治的。
周清予跟司涔回来刚进病房,“哗”地一声海艺跪在地上,呜咽不止。
他俩被这一幕吓到,手里拿着的晚饭差点提不稳掉在地上。司涔扶她起来,“海艺姐,你这是?”
“海艺的医疗费用我已经无力负担了,但我在这世上就只有他了......”她已经哭的嗓子干哑,泪眼婆娑。
周清予走近说:“姐,他的医疗费用你不用担心,现在要做的就是接受治疗,你要是伤心过度也病垮那岂不是更麻烦我俩吗?”
司涔也附和说:“是啊,医疗费用这些包是能出的起你不要担心。”
“他京圈富少呢,所以啊你安心陪海艺治疗不要有任何负担,治疗好后再说别的。”周清予说。
海艺感激涕零,嘴里不停地说:“谢谢,谢谢你们。”
司涔把饭菜拿到她面前,“海艺姐先吃饭吧,振作起来。”周清予递过纸巾给她擦干脸上的泪水。
“好。”她接过饭菜说,“不早了,奔波一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司涔最近在赶画没在多留,周清予临走前往她账户上转了笔生活费,“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们,明天晚点再来看你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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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喝完喜酒回来变得乐呵呵的,果然是喜事沾沾喜气,喜气使人喜笑颜开。他还塞了一大把喜糖给周清予。
他不怎么喜欢吃糖果类的东西,但是是老伯的好心收下了。
明天要上手编竹条,李伯还特意叮嘱他明天被副手套,免得被竹子扎的满手都是。
半个月来司涔的画还没画到三分之一,整个人愁的不行。
下午去俩人去了医院看望海旭,身体状况相对于昨天已经平稳许多。重症病房探望人员不宜待太久,不一会儿他们就出了医院。
徐胤约他们两个一起吃饭。
苏韶被堵在堵上晚点到,徐胤趁着他不在,把自己想问的事情给问了,“你那天晚上跟他说的什么?回来之后他一直用很鄙夷的神色看我。”
“这......”周清予一脸难堪,这回真是两边不讨好。反正误会迟早是要解决的,坦白了就是了。
“我跟他说那是补精益气的秘方。”周清予说。
徐胤:“.......”
司涔:“.......”
两个宽肩窄腰的双开门冰箱需要补吗?
周清予幽幽地撇了一眼司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怎么不点菜?”苏韶一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苏韶忙了一天,肚子已经饿扁,拿过菜单就开始点菜,“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点了几道家常菜,剩下的就是汤了。他抬头看了看徐胤,又撇了两眼司涔,最后叫服务员推荐汤品。
“你好,有没有那种大补的汤?”苏韶问。
周清予瞬间好想把他的嘴堵上,“要去火的。”
服务员不知道听他俩谁的比较好,索性两个都给了建议,“补气血的汤推荐海参花胶鸡噢,去火的推荐五指毛桃猪骨噢。”
话音刚落,苏韶就先答话,“来个花胶鸡汤。”
这顿饭吃的极其诡异,不管是氛围还是点的菜品。
苏韶是个心宽嘴大的,吃完准备回去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以后他俩一起吃饭别带上那俩肾/虚的家伙。
周清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只是嘴角微扬不说话。
回去路上正好赶上下班的高峰期,堵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家。
周清予刚进门还没换上鞋,就被司涔扑在玄关处,声音极度压制和富有侵略感:“周老师是嫌我不够持久吗?”
他不久吗?久死了,第一次从午夜到凌晨天亮,往后的每次最短的也是一个班小时。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还不到四天,加上他今天有点累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兴致不高,淡声说:“久的要命。”但考虑到他的心情,声音放软,“医生说你要节制点,今天先不做。”
司涔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满足得意地笑笑,在他嘴边落下轻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