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斯身上一直有种太阳般的暖意,萨可旦每每有机会靠近他时,总会闻到一种干燥又浓而不艳的木质香,舒缓而带着些许傍晚的微醺感。
而此刻,指尖蜷缩眉目隐忍,长睫轻颤面色绯红的桑吉斯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味道。
橡木桶陈酿的木质香与焦糖烘烤的暖意兼具,用指腹划过他泛红的脖颈带起阵阵涟漪,萨可旦附身上去轻嗅,感受到身下人喉间滚动发出的闷哼,犹如白酒微醺状态下的醇厚。
腰间的皮带已经在动作间滑落,可怜兮兮的被踢在一边。
仅仅是共感10%左右的迷情药就足够萨可旦神智不清了,他一边抗拒着害怕这样下去会让两人的关系完全破裂,又一边无法自拔于这样让人沉醉的接触。
脑海里昏昏沉沉,汹涌起伏的贪恋几乎要让他失控了。
燥热让桑吉斯无意识的想要舔舐嘴唇,又因为软筋散的作用只能轻微张开双唇,连完全伸出舌头舔舐唇瓣都做不到。
身下人难耐的呢喃轻哼,想要得到解救的双唇微张着,萨可旦有些颤栗的将指腹贴上去,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柔软,指尖深入按压舌面如同梅洛葡萄般柔软的腔肉包裹上来,覆盖每一处棱角。
啊…被含住了……
意识混沌,数量增加,思绪回笼之际,已有三根手指探入。
萨可旦晃晃脑袋,赶忙把手指抽出,指尖携带着的津水浸润了唇瓣,水嫩极了,让桑吉斯显得更好欺负了。
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萨可旦想努力压下心里的悸动,却眼看着那处愈发高涨的热情无法被浇灭。尤其是中药更深的桑吉斯,一样高昂立着,气氛焦灼爱欲难言。
终究还是无法抵抗……
萨可旦对老二妥协了,直击要害掀起桑吉斯腰腹的衣衫,西裤的纽扣拉链一样好脱,白色印花边和藏蓝色冰丝底露出来。
解了自己的裤子…萨可旦俯下身……两人贴在一起…(巨大的没办法写的火车驶过)……迷离沉醉的…高潮迭起的…(又一辆巨大的没办法写的火车驶过)…指尖触摸…上上下下…左右左右………
………………
一场精疲力竭的□□结束,萨可旦压在桑吉斯身上喘息着,几声嘟嘟消息提示从手表传来惊醒了他,大脑随着迷情药的消散而渐渐清明,萨可旦猛然间爬起来,看看狼狈不堪的地板,混乱的床铺以及桑吉斯扭曲的衣衫,脑中警报响个不停,他怎么就放任自己随意为之了?!
要是被桑吉斯知道了,别说是耳光,就是把他剁了萨可旦都觉得有可能。
手表上是尼约卡传来的消息:“夜里玛门又带西厅的人潜入东厅了。”
玛门?怎么正好是今晚。
窗外已经渐渐亮起来,要天明了。
慌忙收拾了残局,将自己的痕迹全部清除,连裤子都来不急扣紧,萨可旦没命般的逃出门外,一只鞋子半踩半拖着,惊慌失措间连走廊有监控这件事都记不起来了。
“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潜入西厅想干什么?!”
好死不死正巧被人逮到了…………
萨可旦还想逃,四面围上人来,三两下便将他擒住。
“抬起头来!”是玛门。
过滤器被强硬摘下,萨可旦那头亮眼的白金色长发显露出来,一时间惊呆了众人。
玛门立刻意识到不对,打开一扇没人的房间和萨可旦单独进去,又屏退随行叫他们去查查附近有没有其他人。
“怎么回事?”原本玛门是才从东厅潜伏回来,去给桑吉斯打解毒剂的,没想到会正巧撞到萨可旦慌慌张张从桑吉斯房里跑出来。
而此时脑袋一片动荡的萨可旦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玛门和桑吉斯的关系虽然算不得很好,但这种事他不确定会不会成为一个把柄,况且以玛门消息的流通程度,就算他不说也会被查出来,到时候桑吉斯早晚会知道。
玛门这时候也一样心里没底,桑吉斯喝了软筋散估计到现在都没醒,萨可旦一定是发现了昏倒的桑吉斯,但这么慌张的神色肯定是发生了其他事情。
两人各怀鬼胎在沉默中思绪万千。
“少爷,你不想说也没人能逼你,可要是你说出来,说不准我能帮你呢?”玛门先发制人,毕竟没证据证明是她下了药,就算萨可旦撞见了,也不一定会觉得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