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箭升空,瞬间炸开绚丽的火花。
角宫
宫尚角听见声音,立刻皱眉,“远徵,”他马上起身。
上官浅自然也知道这响箭意味着什么,“公子,我陪你一起去。”
宫尚角点点头,带着上官浅,后面跟着金复和一行角宫侍卫向着声音的源头赶去,在羽宫门口碰见了匆匆而来的姜离。
羽宫,云为衫房间
金繁押着宫远徵走进去。
“放开,狗奴才,放开我!”宫远徵愤怒地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开金繁的束缚。
月长老惊讶,“这是干嘛?”
宫子羽也有些头大,“金繁,你在干什么?”
怎么把这个小祖宗给绑进来了,宫尚角要是知道,还不得把羽宫的屋顶给掀了。
金繁一边钳制住宫远徵,一边解释道:“刚宫远徵正树上偷听,说要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我怕影响大人就……”
宫尚角等人已经赶到,羽宫大门被一脚踢开。
门口侍卫拦下宫尚角,“角公子。”
屋内,宫远徵知道宫尚角赶来了,他大声朝门口喊道:“哥——”
不料被宫子羽一把捂住嘴巴。
屋外,宫尚角自然听见了宫远徵的声音,虽然只有半声,但他确信那就是远徵弟弟的声音,他怒声呵斥,“让开!”
强大的威压让门口的侍卫们不敢继续阻拦,只好跪地放行。
宫尚角等人进来时,却只看见宫子羽和月长老对坐喝茶,云为衫和金繁随侍在旁边。
宫尚角冷冷看着宫子羽,寒声问:“远徵人呢?”
姜离冷冷看着宫子羽。
“角公子不是跟远徵弟弟一向形影不离——欸,”宫子羽见了宫尚角本来不惊慌的,他正打算以口舌劝退宫尚角,不料姜离却不按常理出牌,直奔柜子的方向而去,直接吓坏了他。
要知道,宫远徵可就被藏在那边。
云为衫拦住姜离,亦如搜雾姬夫人衣服那晚一样。
“姜姑娘,这是做什么呢?”
不能让姜离过去。
宫子羽这下可坐不住了,他起身说:“远徵弟弟向来与我羽宫不合,角公子找人怎么还找到我羽宫来了?”
姜离怒极,真是佩服宫子羽的心理素质,她怒笑着说道:“既然人不在羽宫,云姐姐拦我做什么?”
宫子羽怒斥,“阿云是我的执刃夫人,岂容你一个药侍在这里放肆?!”
宫尚角看了一眼宫子羽,转而向姜离问道:“姜离,你确定远徵在那边吗?”
姜离回头,肯定地回答他,“我确定。”
宫尚角上前走几步,“那就劳烦云姑娘……让一让。”
强势的威压让云为衫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知道,不能让姜离过去。
见云为衫不为所动,宫尚角继续施压,“我今日带来的人不少,若是不想羽宫血流成河的话,就让、开!”
云为衫看了宫子羽一眼,最后只好退在一边。
姜离上前,一把打开柜门,果然找到了宫远徵。
宫尚角给他松绑,却发现他被人点了穴位,站不起来。
他冷冷看着宫子羽他们,咬牙切齿地说:“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用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不必麻烦他们,”姜离在宫远徵面前站定,她想起不久前他教给她的点穴手法,找到穴位,捻指解穴。
重获自由后,宫远徵勾唇,兴奋地从地上缓缓站起来,立刻便告诉了宫尚角他偷听到的消息。
宫尚角听完,看着云为衫说道:“你果然是无锋,”又对宫远徵说道:“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宫远徵被绑了那么久,早就想活动筋骨了,“好久都没这么兴奋过了。”
“知道分寸吗?”
“哥哥,尽管吩咐。”
“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余的人,原地斩杀。”
大战一触即发,上官浅拉住姜离退到一边。
宫尚角伸手上前,却被云为衫闪身躲开,宫子羽也加入进来,朝着宫尚角而去,宫远徵则是负责拖住金繁。
几番打斗之下,云为衫有些力不从心,趁机飞上阁楼往院子里逃去,宫尚角赶紧追出去,宫子羽也紧随其后。
人都出去之后,一直站着不动的月长老也跟着抬脚出去,临出门前还意味不明地看了姜离一眼。
屋外云为衫被宫尚角击退在地,吐出一口鲜血来,宫子羽心忧,急忙使出一招拂雪三式向宫尚角打去,却被对方轻松击退。
“在我面前使用拂雪三式,不自量力。”
可宫子羽并未认输,继续朝着宫尚角进攻。
上官浅和姜离来到门口,看到月长老扶起云为衫给她输内力。
“上官姐姐,一会儿云姐姐就会被徵公子的暗器打伤,逃到后山雪宫。”
后山众人和宫子羽沆瀣一气,对云为衫自然也会多加庇护。
我们中的半月之蝇不是毒,我们不用再受无锋的控制了,我们自由了……
云为衫,你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没过多久,一切果然如姜离所说的那样,云为衫被宫远徵的暗器打伤,月长老还要留下来帮宫子羽,于是让云为衫跑去后山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