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炬二人一直逃,直到逃到一处悬崖边才彻底断了希望。
这时的苻苌一行人也快马加鞭地追了上来,将慕容炬二人团团围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掉下去粉身碎骨的可能。
苻苌下了马,来到慕容炬夫妇面前,道:“慕容炬,你们已经没路了,识相的话,赶紧投降我大秦,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二人的葬身之地。”
慕容炬宁死不屈道:“苻苌,我慕容炬生是大燕的人死是大燕的鬼,想让我投降你们,你们就一个劲儿的最你们春秋大梦吧!”
见慕容炬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苻苌道:“好,既然你们执意要做亡命鸳鸯,那可就由不得我喽!但是,你看吧,我现在又突然舍不得我们这么聪慧美丽的娇儿公主陪你一起死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慕容炬一脸愤怒道:“你想干什么?”
苻苌嗤笑了一下,说:“不干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怜香惜玉罢了。”随即,苻苌又回头望向众将士,道:“士兵们,你们平日里只顾着训练相信一定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了吧?并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今日,我就满足你们来尝尝我们这位羞秀色可餐的娇儿公主的滋味。”说完,苻苌又面向慕容炬,道:“慕容炬,我就是要让你在死之前亲眼看着你最爱的女人如何在你面前被其他的男人凌辱。”
随后,苻苌打了个手势,马上的士兵纷纷急不可耐地下了来,朝着张娇的跟前一步一步凑近。张娇看着这群眼睛里泛着邪恶光芒的禽兽,惊恐的心脏直接乱蹦了起来,握在慕容炬手上的手也更紧了。
慕容炬感受到了张娇的万分恐惧,对着张娇一脸坚决地说:“不怕,只要有我在,他们是决碰不到你一根手指头的。”
张娇这时心里才勉强松了许多。
这些秦军犹如一只只“饿”的不耐烦儿的禽兽,各个解着衣裳,试图轮流享受着美人儿的滋味儿。
苻苌看了眼此时已完全怒火中烧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慕容炬,连忙让战斗力稍微强悍一点的安敛生带着几个人去抓住慕容炬,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如何玷污。估计他是料准了慕容炬在之前的战斗中再加之一路奔波,慕容炬的体力铁定是早都已经耗尽了,可是接下来他就要被啪啪打脸了。
慕容炬忙着向自己一步一步逼近的安敛生一行人,又望了望已经快要接近张娇的那一群群“恶狼”,索性一口气直接解决。
果真不愧是实至名归的“战神”。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慕容炬便赤手空拳将所有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张娇这才逃过了被凌辱的危险。
苻苌见这帮子倒地哀嚎的饭桶,真是气不打一出来。索性还是“靠人不如靠己”,关键时刻还得自己出面才行。不一会儿,他便和慕容炬赤手空拳打斗在了一起。
很快,慕容炬就和苻苌成了平手,甚至这次慕容炬还略占上风呢。就在慕容炬放松警惕的时候,苻苌突然抓起一把沙子迷住了慕容炬的眼睛。趁势,苻苌用尽全力一脚踢向了慕容炬的腹部,慕容炬顿时倒地,捂着腹部,吐了一大口鲜血。
“苻苌,你真卑鄙,竟然使诈。”
“你难道不知什么叫‘兵不厌诈’吗?”苻苌一脸得意洋洋道。
“你……”由于伤势较重,慕容炬说话都费力了起来。
正当苻苌举起长剑欲一把解决掉慕容炬时,一支箭矢突然射中了苻苌的左下腹部。苻苌痛苦地用力拔出了箭,望向了前边,原来刚才那支箭是张娇放的。
苻苌这时更加怒不可遏,连忙拿着长剑一脸狰狞朝着张娇走去。
眼见张娇就要有危险,慕容炬总算是费尽全身力气痛苦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迅速挡在了张娇前面。
苻苌捂着腹部,不断有鲜红的血液从箭口顺着指缝流出。他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道:“好,既然你们执意要做一对亡命鸳鸯,那我就成全你们。”
二人缓慢闭上了眼,显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就在苻苌的剑刚要落下的时候,又一支不知从哪里射出来的箭直接划伤了苻苌拿剑的手背。一阵剧痛袭来,苻苌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剑。
就在这时,从身后一颗梧桐树后走出来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不错,此人正是盛思明,是他刚好一箭划过,这才让慕容炬夫妇幸免于难。
“你是谁?苻苌望着眼前这个破坏了他意图的男人,一脸的严肃而又夹带些许愤怒。”
盛思明冷笑一声:“这个,你管不着。如今你已深受重上,怎么,难道还想继续再战?”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苻苌赶忙跑到一边拽起了安敛生,就逃之夭夭了,只留下一群被慕容炬打在地上痛苦嚎叫的秦军。
张娇望着眼前又有许久未见的盛思明,满心的难以掩饰的激动。她上前直接抱住了盛思明,诉说着这些日子的一切。一派亲密无间的样儿。
一旁的慕容炬望着自己的心爱的媳妇儿一把就搂进了他人的怀抱,这还了得?直接在原地醋意大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慕容炬还真沉得住气的,不像现实中有些人,动不动就直接拳头伺候,不讲半点素质。再者,若不是眼前这个人他们小两口的命早就没了,自己又怎么能恩将仇报?
随后,张娇来到了慕容炬身旁,向盛思明介绍了起来:“思明哥哥,瞧我,和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硬是把阿炬晒在了一边。对了,这位就是我时常和你念叨的我的夫君慕容炬。”
盛思明也是一脸热情地想要上前和慕容炬打招呼,谁知刚上前欲和慕容炬握一握手时,慕容炬直接板着个脸,一把把手藏在了背后,一直在给盛思明甩脸色。盛思明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哈,没关系,可能刚认识,炬兄会对我抱有些许芥蒂吧。以后慢慢来,慢慢来!”
慕容炬依旧对眼前之人的话充耳不闻,依旧重复着甩脸色这个动作。张娇见状,赶忙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思明哥哥,你别见怪,阿炬他就是这个脾气。”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炬兄和我刚认识,难免会因为还有几分生疏而对我有所芥蒂,以后慢慢来就好啦!”
“嗯。”随即,张娇有回头望向慕容炬,说:“你啊,怎么那么小肚鸡肠呢?我们都已经结为连理了,怎么,你还怕我直接越轨去追求他人啊?”
慕容炬没有理睬,直接一个犟脾气提前离开了。张娇看着慕容炬的背影,也着实拿他没办法。
“思明哥哥,你别见怪哈!”张娇一直在位慕容炬挽留面子。
盛思明淡淡一笑,说:“娇儿,看来你这位夫君不仅人长得俊美这脾气也不怎么好啊!以后真可有你受得了!”
“哎,哪有啊!他啊,平时在我面前一直都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只是今日或许是因为生人的关系而脾气开始古怪了起来。”
盛思明来到张娇跟前,脸色顿时庄重起来,说:“只要他能对你好,让你开开心心的,我便放心了。”
张娇没有过多再说什么。接着,她有回头忘望了望地上的秦兵,说:“你们不是一心为你们的主子效忠吗?可现在呢?人家只顾着自己逃跑,却狠心撇下你们就此不管,让你们在此崇山峻岭间自生自灭。这就是你们的好主子!这就是你们甘愿肝脑涂地的主子!这样吧,如果你们想在这里自生自灭,那我们自可离开,大可让你们留在这里等死。我可提前说一下,这山上豺狼虎豹不计其数,稍不留神,你们就有可能尸骨无存,到时,死倒是死了,连个尸骨都没留下,那得死的多不体面啊!如果你们不想被那些豺狼虎豹吃掉,死的不体面,那你们就现在缴械投降,归顺我大燕!我大燕皇帝忠厚爱民,他一定会诚心善待你们的。怎么样,你们意下如何?”
张娇这一番慷慨激昂的发顿时唤醒了这些秦兵。是啊,与其在继续为一个薄情寡义的主子卖命,落得个在这里被猛兽吃掉死无全尸的下场,倒不如直接认清形势,早早弃暗投明,这样还能有个善终。
随即,倒在地上的秦兵纷纷艰难地爬了起来,全部表示愿意归顺大燕。张娇和盛思明二人看着这局面,不禁欣慰地笑了。盛思明又看着眼前的张娇,充满爱意之余也不由无尽的敬佩。
张娇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来对盛思明说:“思明哥哥,这些士兵人数又多,总是一直跟着我们总是不方便的,我想,可否先找个得力的人这些军队送到大燕营地正式收编?”
“没问题,就让我来做吧!”盛思明爽快地答应道。
张娇这时更加疑惑了:“思明哥哥,你?”
这时的盛思明已然看出了张娇在疑惑什么,连忙向她解答道:“对了,都忘了告诉你了,自打我帮你送完情报,我便在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燕军,和他们奋勇杀敌,后来,大燕皇帝看我功劳卓著,直接提升我为副将。”
张娇听后一脸高兴地看着盛思明,追捧道:“真是意想不到啊,思明哥哥真是好能耐,竟然能这么快就混上副将军职务了,看来我以前还是低估了思明哥哥了。”
盛思明一脸微笑地指着张娇,打趣道:“你呀,这么些年都不见了,你这耍嘴皮子的功夫还是丝毫不减,倒是还长进了不少!”
一阵大笑过后,盛思明便领着这些秦兵提前离开了。张娇也不再久留此地,直接离开去找慕容炬了。
此时的慕容炬,正背靠在一颗葱郁的树下,静静地盯着前方的灌木发着呆。他嘴角的血迹已经风干,一脸的伤心难过,一双眼里更是空洞无神,眼眶里面还聚满了迫不及待想要探索新世界的泪水。
张娇一路好找,这才找到在树下的慕容炬。她看着慕容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生起了几分疑虑。
“你这是怎么了,阿炬,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有回响至耳畔,慕容炬顿时收起了一脸的伤情,满脸微笑地一把抱住了张娇,说:“娇儿,你知道吗?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娇听出了慕容炬此话的意思,宽慰道:“你是不是怕我和思明哥哥就这么一走了之从此就彻底离开你再也对你不管不顾了?你放心,我和思明哥哥只是正当的朋友关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要知道,我张娇这辈子心里只装的下你慕容炬一人,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慕容炬听了张娇的话,脸上瞬间洋溢出幸福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你知道吗?刚才看你和他相拥在一起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犹如有千万把刀子直接插满了我的心,那瞬间袭满浑身的疼痛是我现在想都不敢想的。可算,你还是爱我的,没有这么容易就弃我而去。”
张娇挣开慕容炬的怀抱后轻轻地抚摸着慕容炬的脸,道:“傻子,若不是你舍身护我,我恐怕此时早就被那群禽兽凌辱的不成人样了。你那么爱我,我又怎么肯这么无情无义舍你而去?”随后,张娇拿出了一块手帕,擦拭了一下慕容炬嘴角的血迹,道:“待会儿你先去洗把脸,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离这里不远处有一条河流。嘴角的血迹干了用干手帕是擦不掉的。然后,我们的行程全由你做主。”
“好。我看这样吧,我们暂时先回之前的竹屋,再做后续的打算。”
“好!也好在那里让你静养静养伤势。你看你,伤的那么重!”随即,二人便离开了。
北魏大营里,一位面容清秀,意气风发的男子正坐在上面静静发着呆。他头用一顶镂空并雕刻着花纹的金冠束发,身着淡黄色常服,腰间围绕着棕红色的腰带。
——不错,这个男子正是北魏皇帝拓拔珪。他现在看上去倒是挺清闲的还能发着呆,完全是由于其叔叔拓拔健在替他代行朝政,至今未还政于他。而他自己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理所应当的样子。旁边站着的一个小太监看身着打扮完全不同于鲜卑人,看样子倒十分像一个地地道道的汉人。
就在这时,拓拔健带领着一众鲜卑贵族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上面发呆的拓跋珪,然后又面向众人宣布道:“诸位,我想你们也收到相关消息了,眼下后燕后秦正在前方打的不可开交,我想此刻正是我们一展抱负的好时候了。今日,我召你们前来,是想和你们特来商议一下进攻后燕都城中山一事了。”
突然,一位上了岁数的贵族成员上前劝阻道:“这可万万不行啊!摄政王,您不妨想想,这后燕虽然在前方打仗,但对于都城肯定是留下了众多精锐之师来拱卫,以防什么不测。如果我们此刻贸然发兵恐只会大败而归啊!还望摄政王三思!”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派去的探子难道全都是吃干饭的不成?据他们打探回来的消息,现在除后秦仍尚有一大批主力在拱卫京师外,后燕都城现在是一片空虚之象啊!此时此刻,正是我们大魏出兵灭燕的最好时机。我宣布,三日后即刻出兵,势要拿下后燕。”拓拔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随即,他又转过身来望向拓拔珪说:“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此时的拓拔珪由于方才实在听的无聊极了直接拿出一块玉玦玩儿了起来。新因为玩的实在太过投入,知道拓拔健叫第三声“陛下”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噢!一切都听叔父的,都由叔父来安排吧!”
拓拔健得意地笑了一下后就前去带着众人排兵布阵去了。
一旁的小太监看着拓拔健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了先见之明,道:“王上,前有吕后乱政,致使江大汉江山差点朝不保夕;后有东汉外戚专权致使东汉彻底走上灭亡之路,陛下,如今摄政王只手遮天,不得不妨啊!”
拓拔珪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的样子,道:“这些我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我觉得如今我这样倒是蛮轻松的!没有繁琐的政务压着,没有一天都批阅不完的奏章,随时随地都能干自己想干的事,无比的自在释然。哪怕你所说的句句在理,可我叔父可不是那汉朝吕后外戚之辈。他对我朝忠心耿耿,我相信他是断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可是……”小太监正要往下说时被拓拔珪突然的一声给打断:“好了,阿烈,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明天吧,你带我出去,反正我也整天在大营里待的无聊。”
“可是,王上……”阿烈意犹未尽。
“哎,我不是说了吗?私下里,你可以不用那么循规蹈矩地叫我陛下,你直接叫我阿珪就行!”
阿烈听后连忙跪了下来:“王上,君臣之礼小的怎敢轻易僭越!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哎,我不是说了吗?私下里不用这么死守礼仪不放,你快快请起!”
随即,阿烈便被拓拔珪扶了起来。
“来,别紧张,坐到我身边来!陪我聊聊天儿解解闷儿!”
这下子,可真的是要陷阿列于大不敬了。他随即又跪了下来,道:“王上乃天子,金贵之体,小的不过是一介太监怎敢轻易和陛下坐在一起,玷污陛下的声誉呢?”
这话拓拔珪可就不爱听了,一脸严肃道:“什么玷污不玷污的,我让你坐你就坐,这是我特允的,谁敢乱嚼舌根子?”
无奈之下,阿烈只好颤颤巍巍和拓拔珪共同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堆乱麻。
“我自登基这些年来,一直受命于叔叔,娶了些自己不爱的女子,我一看到他们只一心巴结讨好的那个样儿心里就觉得恶心。这样的女人,我拓拔珪一辈子都不会爱上的。哎,究竟何时才能碰到一个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女子啊!”拓拔珪面露难色,哀怨道。
阿烈见到拓拔珪并没有丝毫为难自己的样子,顿时舒了口气,道:“王上……”
“哎,不是说了吗?叫阿珪!”拓拔珪打住了阿烈,提醒道。
架不住拓拔珪一句又一句让自己叫他“阿珪”的软磨硬泡,阿烈最终还是服软了:“是,阿珪!”
拓拔珪打趣地笑了一下。
“可是,阿珪,那些女子不是大部分都被你给婉拒了吗?”
拓拔珪不由叹了口气,道:“婉拒!前头婉拒了一堆后头又被送来一堆,我都婉拒的头都大了。索性,我直接将她们统统都变成了婢女,以丰厚的补贴待之,反正叔父只关注朝堂又管不着后宫。”
“唉!如此说来,阿珪倒也是个可怜人啊!”
“是啊,爱着一群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想想都烦的慌!”拓跋珪心里更加郁闷了。
夜里,还是那间熟悉的竹屋。张娇正在为慕容炬打理伤势。
“唉!瞧你,内伤这么严重,这可比外伤难调理多了!需要每日不断服药至一到两个月才能好起来!”张娇满心忧伤地叹了口气。
慕容炬含情脉脉地望着张娇,道:“一两个月就一两个月!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随时都可以起来继续像正常人一样蹦跶。”
张娇被逗的笑了笑:“你啊!”
“不过以前怎么没看出娇儿竟如此深藏不露,医术竟如此精通?”慕容炬表现的有几分好奇。
“这就对了,你不了解的还多着呢!”张娇一脸坏笑地俏皮道。
这时,慕容炬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庄重起来。他紧紧握着张娇的手,道:“娇儿,该说不说,这次还得谢谢你!谢谢你及时出谋划策助我大燕此次大捷,让我大燕苍生又勉遭战火摧残。你真是我大燕的吉星!”
“哎,夫君这是哪里话!你难道忘了吗?我现在已经嫁给了你,嫁给了大燕,自是要时时与你与大燕同心同德不离不弃。再者,若是没有夫君你,还是和我之前说的一样,我的清白恐怕早就被那群秦兵给毁了。唉!只是不知道表姐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什么难处?”张娇有些忧虑起来。
慕容炬将张娇搂进了怀里,宽慰道:“你姐姐她是个好人,不惜冒着危险想方设法救我出天牢,这样的好人自是会有福报的,娇儿你就别太过忧虑了。”
“可是话虽如此,但是姐姐现在可是在苻苌的手中,苻苌的为人你我是再清楚不过了,我真的很担心……”张娇的神情更加的紧张了。
慕容炬轻轻地自上而下抚摸着张娇的后背,试图缓解张娇的情绪。
次日,张娇提着一个竹篮子,进了附近的山里,山上树木繁茂,灌木众多,有的长得都快有人的半个身子高了。不过由于遍地都生长着灌木和起到小腿的杂草,路确实有些难走了些。
幸好,张娇提前做了准备,随身带着一把砍刀。她拿起砍刀,不断朝着四周挥舞,瞬间就是一片残枝败叶之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张娇终于通过层层“关隘”,来到了一处长满草药的地方。这里草药齐聚,有人参、灵芝、藿香、蒲公英还有一些杂七杂八说不上名儿的。幸亏张娇自小就热爱阅读各类书籍,对药学自然也是有所精通。很快,她就找到了能帮助人治理内伤的草药。一会儿的功夫,张娇就采了一篮子。
正当张娇下山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一伙人各个手里拿着刀将她围了起来。张娇的美貌犹如一坛美酒,瞬间就让领头儿的醉倒在其中。看这群人的行头,倒像是一群山匪。
“哟,还是个美人儿啊!”领头的口水都快要流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