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大人?您要不要来点法棍啊??”被撞到的人稍稍前倾一些,听到摊主的询问,思考过后回答:“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
心有灵犀一般,蟾怜抬头,对上了刚刚转过身看着自己的他。
仅此一眼,便难以转移。
蟾怜心中无数匹野马奔腾而过,脑子里全是梦中的雕像跟这位“自己”的死法,但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看见自己。
“过来。”
极小而且还是只有俩人能听清的声音,刚刚还在神游天外的蟾怜,听到后身体反应大过脑子思考便跟了过去。
走了几步,蟾怜见另一个自己不吱声,刚刚还在思考是不是听错了,便见“蟾怜”手刚刚抬起没一会儿就停了辆普通的马车。
生怕自己被都落下似的,蟾怜在“蟾怜”上马车的一瞬间就跟了上去。
刚刚坐在柔软的坐垫上,周围蓝光亮起,似是屏障,叹气声从前方传来,蟾怜抬头就对上湛蓝的眼睛。
“现在就可以说些话了。抱歉,现在有太多人在抓我的弱点,好将我从位置扒下去。”
“我倒是能理解,所以是因为你的地位太高了吗。”想起面前人的身份,宫廷法师,看起来就感觉是统治者面前的红人,很难不让一些烂鱼臭虾嫉妒。
“因为现在在改革的重要时期,他说的对,你果然来了。”
“啊,谁啊?”听到这句话,蟾怜心里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瓦沙克。”
蟾怜:“………………”已老实,求放过。
“有些事情,你可能需要当面问他,关于你也是他先才告诉我的。”当然包括我说的每一句话,也是他让我说的,这个世界的“蟾怜”默默的看着面前如同虚影的蟾怜。
“是我认识的那个瓦沙克吗?”他几乎是抖着牙问。
对面的他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应该吧。”
蟾怜还想再说些什么,便看见“蟾怜”抬头轻轻一挥,屏障化作点点光芒消散,马车也随之停下。
经典的变脸上映,蟾怜看着面前几乎是一瞬间就从温柔公子变成严肃的上司的另一个自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疑惑归疑惑,蟾怜还是跟了上去。被人盯着的感觉袭来,蟾怜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看去,马车已经飞奔出去,背后除了跟保镖一样守在门前的人,没有其他闲人。
走在前面的人停下脚步,蟾怜也不多想转身便跟了上去。
看清楚院子里的宫廷的样貌,蟾怜看到的只有一个字“钱”。
路过的仆人也从一开始的嬉笑变的严肃再到最后的一声问好,哪怕没有闲工夫停下来搭话,他还是边点头边嗯一声。
一直跟在后面的蟾怜观察着周围,注意力最后停在紧紧关着门的书房面前……当然前提是“蟾怜”的脚步停在那里。
规规矩矩的敲了几声门,趁着周围没人“蟾怜”快速的转头看了蟾怜一眼,准确说是看他手腕上的手链一眼。
“进。”
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是个男生,至少蟾怜可以判断,之前认为是瓦沙克的猜疑随之而去。
门被推开,看着屋内坐在窗边摇着酒杯的人,蟾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