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沙克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饶恕蟾怜情商低,被这么盯了一会儿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蟾怜还是没看懂他什么意思。
半晌,瓦沙克像是终于忍耐不下去,重重的叹了口气,托着酒杯的托盘往蟾怜眼前再次晃悠晃悠。
蟾怜:“………………”
迟疑一瞬,还是拿起酒杯,面向瓦沙克,迷茫的脸上写满了“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瓦沙克从从窗边下来站在地上,举起从蟾怜进屋起就拿在手中的酒杯远远的朝蟾怜晃了晃。
这回个,蟾怜明白了,这家伙在请他喝酒?
不太放心的举起酒杯学着瓦沙克的样子像模像样的晃了晃,看着瓦沙克仰头喝下,蟾怜才将红酒饮下。
“你就这么信我不会毒死你。”瓦沙克活动活动筋骨,迈着步子朝蟾怜走过来。
“应该不会吧?我记得你挺温和的……”
“温和的前提是在报证自身利益不受到侵犯,不过很抱歉你……”瓦沙克坐在蟾怜附近的书桌上佯装可惜。
“!”蟾怜刚刚咽下去的一口气猛的又提了上来,他转头看向一脸笑意却又逐渐收起的瓦沙克,蟾怜突然间后悔了。
他是不是神经啊!别人说个一俩句话他还真信了。
“你是个益虫。”刚刚收起的笑容又陡然绽开,蟾怜刚刚飞翔的心脏也可算平安落地,不过等等……
“益虫???”
“一种对无害人的统称。我起的。”
“…………”
蟾怜有些无语的看着微笑的某人。
“看来你对你的力量还不是很掌握啊。”话锋一转,瓦沙克像是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
“??????????”亲耳听着他突然转话题,蟾怜眼里一阵问号。
“神明大人,十长老求见。”
“我知道的,退下,让他等着。”等着门外人远去,瓦沙克才从书桌上下来,他理了理衣袖,示意蟾怜跟上来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会客厅。
十长老一边抚摸着自己示如生命的胡子一边眯着眼看着墙上不动的闹钟。
“嗯……”摸了摸胡子,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十长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在开门一瞬间如同赖皮膏药一样粘了上去。
“哎呦,大人啊!我前日子给您送的药水对您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啊!”跟在瓦沙克旁边一脸谄媚的说着。
“不用再送了,我的眼睛无论用什么法子都不会再看见东西了,何况我还挺喜欢这样的”瓦沙克在沙发上坐下,十长老也在对面坐下,“明明看不见东西,却又能知道每个人的各种特征跟样貌,哪怕有贼在我面前偷东西我也能一清二楚的感觉还不错。”
偷偷拿了一块糕点的蟾怜转头看向瓦沙克:“…………”我感觉你在阴阳我,但我没有证据。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蟾怜抬头望去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