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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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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祝颂安和陈时煦肩并肩走着。祝颂安低着头,想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的路况。突然,陈时煦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略带责备:“低头想什么呢?路都不看。”

祝颂安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前方两步远的地方有一处突出的墙角。他下意识地向陈时煦的方向靠了靠,没有说话。

两人继续前行,沉默了片刻后,祝颂安突然开口:“你脖子上的伤……”

“跟你没关系。”陈时煦迅速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又装出一副伤得很重的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叶烬用信息素压制我。”他说得可怜又无助,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祝颂安果然被他的表情和语气所迷惑,脸上浮现出担忧和困惑的神情,抬头看向陈时煦:“叶教官不是很看好你吗?怎么会这样对你?”

“可能是我没做好吧。”陈时煦摇摇头,依旧保持着那副无辜的模样,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受害者。

祝颂安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担忧。走了一段路后,他终于忍不住认真地说道:“其实,你射击很厉害。”

陈时煦闻言,低头看向祝颂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真的吗?”

祝颂安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然而,随着陈时煦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祝颂安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皱了皱眉,直截了当地问:“你是在逗我吗?”

陈时煦收起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坚定地回答:“没有逗你。”

祝颂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宿舍的白炽灯在深夜显得格外刺眼,祝颂安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湿发不断往下滴水,在草稿纸上晕开几团墨迹。他浑然不觉地咬着笔杆,眉心拧成结——爆炸半径参数计算始终存在0.1的偏差,这细微的误差在实战中足以引发致命后果。

陈时煦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祝颂安整个人几乎要陷进演算纸堆里,后颈未擦干的水珠正顺着脊椎滑进衣领。他随手将毛巾搭在椅背上,俯身时带着未散的水汽,“问题很大吗?”

“恒定系数不对。”祝颂安用笔尖狠狠戳着被反复划去的数字,纸面已经透出焦黑的孔洞。忽然有温热的掌心覆在他手背上,陈时煦的食指斜斜划过某组数据:“用冲击波衰减率反推呢?”

两人交叠的体温在纸页上蒸腾,祝颂安突然僵住。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陈时煦敞开的领口下未愈的伤痕,薄荷沐浴露的冷意扑面而来。他仓皇抽出手指,却在对方引导的公式推导中豁然开朗。

“成了!”笔尖重重顿在最终数值上时,陈时煦的拇指正无意识摩挲着他肩胛骨。这个认知让祝颂安耳尖发烫,他欲起身却被按回座位,带着水汽的毛巾突然兜头罩下。

“别动。”陈时煦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搭在祝颂安头上,指尖穿过他发间,力道恰到好处地揉着紧绷的头皮,“作为报酬……”温热呼吸扫过后颈,“帮我把后脑的头发修短些?”

祝颂安猛地转身,湿毛巾“啪嗒”掉在地上:“我连狗毛都没剪过!”

“正好拿我练手。”陈时煦变魔术似的递上剪刀,推着祝颂安来到浴室的镜子前。他故意将后颈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中,喉结随着低笑震动:“放心,剪坏了我戴着帽子去见叶教官。”

镜中倒映着两人交错的影子,祝颂安捏着剪刀的指节发白。当冰凉的金属贴上温热皮肤时,陈时煦忽然握住他颤抖的手腕:“剪成什么样都行,不用紧张。”话音才落,忽然门响。

剪刀“当啷”砸在洗手台上,陈时煦望着镜中祝颂安骤然变红的脸,尚未修剪的发丝正暧昧地缠住两人手指。

白柏康湿漉漉的刘海黏在额前,撑着浴室门框的手指关节发白:“两位少爷要把宿舍改造成理发店?”他哑着嗓子嗤笑,“劳驾挪个地儿——”语调拖得极长。

陈时煦指尖在祝颂安腕骨上多停留了半秒才松开,转身时已换上漫不经心的笑:“我以为你回家了呢。”

“你当我想不回么?”白柏康突然拔高的声音,脸上带了些不满,“那帮村民抄着钉耙堵路,老张头还让我们讲‘军民鱼水情’!"泛红的眼尾瞥见陈时煦背在身后交握的双手,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脏话。

陈时煦突然向前半步,阴影完全笼罩住身后僵立的祝颂安。“赶快出去,我要洗澡!”白柏康扯着嘴角笑了笑,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推搡着两人,“要看现场直播?”

说完也不等两个人有没有挪步,自顾自地脱了上衣,精瘦的脊背弓出流畅线条。陈时煦抬手挡在祝颂安眼前,指缝间漏进几缕晃动的光影。

“有特殊癖好么。”陈时煦嗤笑着后退半步,脚跟精准踩中白柏康甩在地上的衣物。他的另一只反手扣住祝颂安微颤的手腕,潮湿的掌心温度透过脉搏直抵心口,带着人出了浴室。

顺便贴心地关上了浴室门,将花洒开启时的轰鸣,混着白柏康闷在水流里的咒骂:“操……这鬼热水器……”都隔绝在了里面。

陈时煦垂眸看着祝颂安睫毛投在鼻梁的阴影,脸上的那抹红晕正顺着耳后往衣领里逃窜:“明天再剪,嗯?”尾音像把小钩子悬在潮湿的空气中,指尖却松得猝不及防。

祝颂安的大脑早已混乱,他机械地点着头,频率快得像打点计时器。直到陈时煦轻笑出声,祝颂安才发觉自己的滑稽模样,飞速转身踢了拖鞋,躺在了床上,还不忘保持平展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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