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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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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叶烬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区际之间的矛盾有所缓和,祝颂安一行人之后接手的任务都异常顺利,简单得几乎让人有些不适应。

这天任务结束,陈时煦被负责人叫住。陈时煦跟随负责人走进一间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帐篷内灯光昏暗,几张简易的桌椅上散落着地图和通讯设备。

负责人背对着他,似乎在沉思什么。陈时煦站定,轻声问道:“您找我?”

负责人转过身,面色温和,笑着说:“时煦啊,你的生日,按理事长的意思是让你回家几天。”

陈时煦点了点头,对此他并不意外,像他们这种家庭的孩子,每个生日宴会都是他们提前踏入社会的名利场,真是很正常的。他问道:“B队的其他人呢?”

负责人眉头微微一蹙,但很快明白了陈时煦话里的意思,笑呵呵地继续说道:“除了祝颂安和林时雨,B队其他人也可以回去。”

金属折叠椅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陈时煦撑着桌沿的手指骤然蜷紧,喉结滚动两下才吐出字来:“怎么,祝颂安和林时雨不能回去?”

负责人并未因他的态度而恼怒,只是缓缓开口,语气平静:“方院士和祝先生在外地,暂时抽不开身。至于林时雨嘛……”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家的情况,你也清楚。”

陈时煦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所以,连离开驻扎地休息的权力都没有了?”

负责人叹了口气,目光中透出几分无奈:“时煦,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性质特殊,很多时候身不由己。祝颂安和林时雨的情况……确实特殊,但这也是他们的选择。”

“选择?”陈时煦冷笑一声,“他们真的有选择吗?祝颂安的父母作为科研院人员,他们是忙碌到不能回家,而不是祝颂安没有家;林时雨是没了家人亲属,可放出去透口气也不行吗?他们为组织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连一点温情都不配得到吗?”

负责人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时煦,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明白,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祝颂安和林时雨的能力和忠诚是组织不可或缺的,他们的存在对任务的完成至关重要。至于温情……”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意,“作为军人,他们迟早得习惯。”

陈时煦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些在官场和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言辞间滴水不漏,句句都让陈时煦无从反驳。

“如果……如果我愿意放弃休假,留下来陪他们呢?”陈时煦突然开口,语气坚定。

负责人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时煦,这不是休假的问题。组织的安排是为了大局考虑,你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影响任务。”

“大局?”陈时煦的声音陡然提高,“我回家过个生日就是大局了?”

负责人看着陈时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时煦,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规则就是规则。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略微松动,“你可以放心,你们走后驻扎地会安排他们休息,不会给他们外派任务的。”

陈时煦没有再争辩,只是冷冷地看了负责人一眼,“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转身离开了帐篷。

陈时煦掀开帐篷帘子时,祝颂安和林时雨还没睡。祝颂安坐在林时雨的床边,两人正低头摆弄着一堆积木。

只要不是在任务中,林时雨就只愿意和祝颂安说话。

陈时煦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有些发堵,却又不好发作。总不能说自己吃一个十二岁孩子的醋,那也太丢人了。

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祝颂安这才抬起头,看见陈时煦站在门口。他立刻把积木还给林时雨,快步走到陈时煦面前,仰起头,见陈时煦脸色不好,他顿了顿,问道:“负责人找你什么事啊?”

陈时煦沉默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爸让我回家过生日……”他迟疑了一瞬,低声补充道:“你和林时雨不能回去。”

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祝颂安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这不是很正常吗?是你过生日,又不是我们。”

祝颂安对生日这个话题始终提不起兴趣,甚至有些抵触。自他记事起,便从未真正庆祝过生日。十二三岁那年,每逢生日,他总是情绪失控,大吵大闹,让方梅和祝融峰束手无策,最终决定不再为他庆生。

如今,知晓了自己的身世,祝颂安对生日更是避而不谈。他不明白,身份证上那个虚假的日期对他而言究竟有何意义。即便他清楚,那一天是方梅和祝融峰带他走进新生活的起点,他依然固执地认为,自己不该过生日。

陈时煦没有吭声,目光扫过祝颂安,又不自觉地瞟向林时雨。一个笑脸盈盈,一个依旧低着头,手指机械地摆弄着积木,两个人似乎对于此满不在乎。

“可其他人也能回去。”陈时煦低声道。

祝颂安察觉到了陈时煦的不满与担忧,他伸手,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语气平静地说道:“陈时煦,我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而且,驻扎地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们还能在一起训练、出任务。你不用为我们担心。”

陈时煦知道祝颂安一向冷静理智,也知道自己此刻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但他无法接受这种看似理所当然的安排。

祝颂安眼见陈时煦的脸色越发阴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走吧,我们出去说。”

陈时煦垂下眼帘,目光落在祝颂安的脸上,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

驻扎地外,祝颂安双手环住陈时煦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都离开家这么久了,理事长和时阿姨肯定很想你回去,想陪你过生日。”

“你呢?”陈时煦的手搭在祝颂安的腰间,指尖微微收紧,语气中带着一丝执拗,“你不想陪我过生日吗?还有你的易感期,不想我陪你吗?”

祝颂安抬起头,目光清澈而认真:“想呀!可我……”

陈时煦没等他说完,低头便吻了上去。他知道祝颂安接下来会说些什么——那些他早已听腻的大道理,那些关于“回家很正常”的劝慰。他不想听,也不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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