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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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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与河一字一顿念出里面写了什么:“已经办好了——这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办好什么事了?”

这一串灵魂三连问,直接把自己给砸蒙了。

他自问自答:“我有吩咐过什么事吗?”

“……”

柳未夏收好纸条,目光复杂地拍拍他的肩膀,:“你们府内有没有名字中带有云字的人,还能进出这片地方。”

柳府少说上百人,即便除开死去的被扔进乱葬岗的也还有七十余人,单名字带云的就有十几个。

若是找起来要废不少功夫,算上审问这半天就全都搭了进去。

柳与河正发愁,听到后半句,抬手招呼随侍一旁的管事,“我记得这片地方有两人负责,其中一个是不是叫什么云?”

管事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面色和善,下巴蓄着长长的胡须,微黄的眼白陷入又长又深的皱纹,被叫到也是先行一礼再道:“负责家畜的有两人,一个叫赵三,一个叫李云,赵三前些日子犯病一直都是李云代管,这些日子他接触的时间是最长的。”

“那就是他了,把他叫来吧。”柳与河捏着小纸张,心里冒出来一股火:“他怎么做事的,还用这种下作的方式与人传信,我要好好审他!”

柳与河越说越气,头发都被袭击薅掉好几根,夹在指缝里风一吹就掉。

掉下来的头发如同他的心情,忧愁地环绕在身边,无限的生长繁殖,然后被他一指尖弹开。

他摁下烦躁的心情,转过脑袋,两位白衣飘飘的道长侧身对立,落下来的发丝正巧遮掩住眼中情绪。

柳与河看不到他们的表情,隐约听到他们在谈论府里的情况。

从最开始的说法到现在,期间的所见所闻在他们口中形成一条线,一条有着明确节点地线,变得清晰明了。

再到后面开始猜测府那的人员变动,死亡情况,每一处都八九不离十。

柳与河暗暗心惊,挪动脚步靠的更近了。

片刻后停下步伐,他莫名没有勇气再往前了。

咽下唾沫,他身上的冷汗簌簌往下流着,手臂皮肤上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刚才那个眼神,道长的眼神太吓人了,似乎有冰凉的铁刃在剥开皮肤,再多一秒自己就会被千刀万剐。

柳与河彻底老实了,不敢再看过去。

柳未夏余光中看到他的动作,不明所以他为什么忽然像个石像一样立在那里:“他怎么了?”

“呆了。”沈随尘略过,指尖点上她手里的小纸条,“你刚才说是有人故意的,那接下来呢?”

柳府在短短七日死去三十多人,普通瘟疫根本办不到,更何况只存在于柳府无法传播的根本算不上瘟疫。

以柳未夏的经验,定然有一个人在幕后做推手。

频繁与府内人通信是为了确定柳符的情况,可是如今的柳符已经乱成一团,根本无人在意是否会多混进来一个,为什么还要选择这么容易暴露的方法?

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那个。

书屋,阳光正好。

黄鹂鸟扑扇翅膀从窗外飞进来,落在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男人头上,黄鹂头上有一抹红,像是欲滴落的血液。

男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不知道自己翻了什么错,忽然被叫到这里,除了府内的大管家还有老爷,另外两个身着白衣的人,见也没见过。

或许又是老爷从哪里请来的道士吧。

李云压下渗出的冷汗,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无论如何不承认就好。

只是另外两个人,不知道时真的道士还是坑蒙拐骗,身上还装模作样地挂了一柄剑,看装饰确实花了大价钱。

“李云,府内死了这么多人是因为什么?老实告诉我。”柳与河焦躁地踱步,“你说,府里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满脸镇定瞬间转为慌乱,地上的人猛地抬头,在逼视的目光下匆忙摇头:“我不知道,老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张纸条摔在他脸上,砰一声打上眼睛,巨大的力道使得右眼泛起一阵阵痛,但李云管不上还在疼的眼睛。

他手忙脚乱从地上拾起折的不成样子的纸片,看到那些字的一瞬间就慌了:“这不是我写的,老爷有人陷害我,这真的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柳与河气的喘不上气。

他从没想过自己府内会有奸细,还是害得自己落的如此境地,害死几十人的奸细!

现在他看到李云,眼底已经染上怒色,止不住的怒意向外迸发。

李云跪在地上,大脑在看到纸片上字体的时候就已经空白,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只能凭着最原始的恐惧,爬过去拽着老爷的裤脚:“这不是我写的!我没写过这东西,这不是我的字。”

“不是你的是谁的!难不成有人模仿你就为了栽赃你?!”柳与河大怒。

他一脚踹开地上的人,整个人被愤怒包围,下令的嘴唇都是抖得:“把他给我扔出去,不,报官,告他蓄意谋杀,害死柳府几十条人命。”

几十条人命压在身上,不仅没有回转的余地,下了大狱还会被五马分尸,尸首无存。

他不是没有见过行刑现场,躺在木桩上地罪犯胡子拉碴毫无生气,刽子手会先喝一口热酒撒在刀上,待到午时一到,夺命的利器就会砍在脖子上,不过三秒人头滚落在地,离得近的脸上溅上的血还是热乎的。

他不能被五马分尸,李云惧怕到了极点,开始口不择言:“肯定是赵牛陷害,陷害我,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肯定是他。”

柳与河不想听他的疯话,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证据确凿,做过的事总要付出代价。”

“慢着!”

柳未夏忽然说:“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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