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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巨大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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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肉都挤得变形,捂住双眼的手依然没有撤开,保持着这个动作再次迎上来,呼吸都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吻技很差,但是胜在热情。这场亲吻太漫长了,无休止的吸吮让她产生了困意,最后枕着一条胳膊沉沉睡了过去。

闭上眼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几句呢喃,但很快就恢复了寂静。

又是满无休止的梦,文娘又出现了,她的死状变成了那个倒地的侍卫,在梦里悲戚地嚎叫,问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不救她。

娘如今的样子很恐怖,像个来讨命的鬼。文玉雁却惊奇的没有。丝害怕,只是满腔的心疼,摇晃着走过去想替她拂去脸上的泪花,她割下自己的鼻子和耳朵,愿意替母亲承担这份痛苦,只祈求上天能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

——

再次醒来,已经入了夜。司卿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甚至有心思喝点血液一样的东西等文玉雁醒来,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

一睁眼就对上这个阎罗,要不是瘸着腿,文玉雁能直接吓得跳到房顶。她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恐惧,这个人带来的冲击太大了,偏偏罪魁祸首还能如此冷静,她是个天生的恶果。

司卿:“文通判醒了,要不要尝尝新茶。”

她笑眯眯摇晃着杯子里血一样的液体,文玉雁根本不敢看对方的嘴,也不敢喝这莫名其妙的东西。

司卿没有为难,直接一饮而尽步入正题:“我需要一些江洲目前的情况。”

文玉雁尽力打太极,避免透露重要的消息,真全部说了那她离死期也不远了。提的问题很刁钻,应付下来已经微微出了汗。

司卿显然看出她的避重就轻:“文通判看来是不想与在下合作了。”

话音轻飘飘的,但很有压迫感。她只能开口:“我愿全心全意协助宜州。”

嘴又没连着心,说出去的话谁保证是真的。

司卿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叫来身边的侍女,嘱咐了她两句话,侍女的神色逐渐凝重,风一样跑出了帐内。

两人一时无话,侍女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足以装下人的头颅。

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守在外面的云锦舟,他卸了妆,精神看着并不大好,一进来就扑通跪在了地上:“司卿大人,还请收回命令。”

也许骨子里与生俱来就有着王室的高傲,文玉雁很少见他如此服软,就连上次被关进衙门牢房也是没给自己求过情,流着血还能插科打诨。

然而他此刻的神色却异常严肃,俯身跪在地上。

外国王子,见了大姚的皇上也不必下跪,此刻却向一个反叛首领跪拜。

司卿不说话,他就开始磕头,忍着巨大的耻辱一个一个磕头,脖颈间都鼓出青筋,只是重复着收回命令。

司卿没有说话,在他磕出血时才叫人拉住小王子,转头让侍女打开锦盒。

侍女小心翼翼地摸开卡扣,盒子被打开,里面还套着一个盒子,再打开,里面还是个盒子。

足足十几个盒子套在一起,被一层一层打开。直到最后一个小锦盒,她才递了过来。

侍女吞了吞口水:“请问娘子亲自查看。”

司卿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她的动作。文玉雁的手当下勉强能活动,伸手接过了盒子。

最后一个锦盒很小,手心那么大,她伸手拨开了复杂的锁扣。

里面只有一条黑色的虫子。

虫子是活的,还在蠕动着短小的身体,下面垫着白色的丝绸,它在上面像个异类,格格不入。丝绸上分布着交错的黄色痕迹,粘液一样的质感。

司卿补充道:“是它产的卵。”

虫子还在动,速度很缓慢,所过之处果然留下浅黄色的水痕。

司卿:“文通判,我不能保证你的忠心,但它可以。服下后每三个月需服一次母虫的粘液安抚子虫,否则会死。”

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文玉雁的反应:“死之前,人的牙齿会”一颗一颗脱落,脱落的牙齿会带出虫卵一样的粘液,和你的舌头连着。你的眼球会烂掉,完全变成黑色,全身的骨头都会被虫啃烂,像沙子一样软,一捏就碎了,皮肉变得像棉花,戳一下就有一个血坑。这个过程非常痛苦,最后你会化为一滩脓水,身体完全的消失,只留下一条大得像狗的黑虫,它吸走了你的生命。”

司卿越讲越兴奋,眼里都冒出精光:“我曾经喂给过一个犯人,他临死前痛得亲手挖出了自己的眼球。不过很可惜,在蛊虫吃饱前你不会死去的,它会吊着你的命,最后的死状比今日那个护卫还要惨烈”

“那么,文通判,你要证明你的忠心吗?”

营帐外进来几个带刀的侍卫,围成一圈堵住了所有出路,文玉雁拒绝的下一刻就会被无数兵器穿过胸膛。

云锦舟挣脱了束缚冲过来,带着沾血的额头又一次跪到了地上,抛弃了所有尊严恳求司卿放人一命。

司卿一见血更兴奋了;“这不是必死的结局,我说了,只要通判的忠心,”

求人要给筹码,而不是要证明自己有多惨。这个道理文玉雁八岁那年被赶出沈府时就懂得,云锦舟身上倒有一种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天真。

文玉雁:“我吃。”

磕头的声音停止了,云锦舟近乎哀求般看向她,满眼含泪。

文玉雁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证明我的忠心。”

她捻起那条恶心到虫子,闭着眼塞进了嘴里。舌头近距离接触到了虫身,黏腻光滑,像蛇的鳞片,然后一路滑进喉咙,最后进入了腹部,这把悬在头上的剑如今跟她完全融为一体。

司卿满意地带着人离开了,慈悲地让他好好休息。

云锦舟不愿意离开,几乎是爬到了她身前,声音还带着哭腔。

他说:“为什么要吃?”

文玉雁:“不吃,我马上就死,吃了,我还能活。”

云锦舟:“不,不,她们自以为能扳倒一切,过于自大,这条路是死路,你也不会甘心服从她的。”

这点倒是说对了,她不会与这样残暴的人为伍。

文玉雁瞥了眼他悲痛的神情:“那我至少还能再活三个月,这是桩划算的买卖,还是说,你能救我出去?”

他更加受伤,整个人像疯了一样重复着都怪我都怪我,然后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

白天睡了觉,夜里就睡不着了。文玉雁很想出去看月亮,但腿伤得比胳膊要重,她站不起来,只能望着照进来的月光怀念一下往事。

三个月可以做很多事,司卿再狠一点,让她一个月就死,文玉雁肯定更听话。她不是心软的人,就说明司卿也不能决定蛊虫的获取,大概率是古厥一方给的,她们最擅长和毒物打交道。

一个人影进来了,是云锦舟。他显然已经安静下来,但是紫色的双眸里蕴藏着某些蛰伏的疯狂。

悲痛与惆怅都一扫而空,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嘴角都带着笑。

他走了过来,和榻上人对上视线后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点她还没睡。

文玉雁:“女男有别,不要随便进我的营帐。”

云锦舟:“嗯。”

他的行为有些过于克制了。

文玉雁:“去干了什么?”

借着微弱的月光,云锦舟从腰间掏出一个锦盒,手掌大小,很熟悉。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一摸一样的蛊虫。

云锦舟:“我问司卿要的,她之前想给我喂,但是拿不准我身后还有没有高丽的支持,毕竟我来自王室。”

文玉雁很诧异:“你疯了?自己上赶着找死?”

云锦舟一向是个高傲的人,有骨气的人,坚定的人,这次也不例外。

他捏起虫子,义无反顾地吞了下去。盒子被丢到一旁,男人笑着爬上了榻。

他靠在文玉雁的身边,小心避开她受伤的手,两人心里都很复杂,一时间都没开口。

云锦舟先打破了寂静:

“如果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三个月后你注定要死,那我愿意陪着你。你痛的时候,我陪你一起痛。你死的时候,我们一起下地狱,黄泉路上共同作伴。”

一向珍惜生命的云锦舟好像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他试探着摸到身侧人的指尖,她没有反抗。

于是云锦舟更开心了,大胆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另一只手里,幸福地与自己爱的人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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