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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看着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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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琅点点头:“嗯。”

尤泾带他们去船内:“我在恭县没见过周公子,周公子不是恭县人吧?”

周时点头:“我是昌县的。”

尤泾点点头:“昌县的啊......,昌县的好啊,昌县是个好地方。”

尤泾视线往周时身边的随琅一扫:“姑娘呢?不会也是昌县的吧?”

随琅抿了抿唇,视线匆匆往尤泾搭在瑕娘腰上的手一扫:“我是恭县的。”

尤泾扯了下嘴角:“姑娘看着面生,若姑娘不说,我还以为姑娘跟周公子一样是昌县的。”

随琅垂头:“我很少出门。”

尤泾笑了下:“难怪了。”

引周时他们坐下,并向他们简单介绍了下郭乾,便懒懒的搂着瑕娘不再说话。

郭乾活跃起气氛:“周公子和随姑娘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到时我一定去蹭上一杯喜酒喝。”

随琅顿住,一张脸通红不已。

周时摇头,温和道:“郭公子误会了,我和随姑娘只是普通朋友,并非郭公子口中的那种关系。”

郭乾有些尴尬:“我见二位很是般配,就以为二位也是一对,实在对不住啊。”

随琅样貌虽不似瑕娘般艳丽夺人,可也是吸引人的主,一双眼睛又黑又大,一颗浅色的痣点在眼尾,再配上有些病态

白的肤色,整个人就像一朵滴了滴鲜血的栀子花,明明纯净却又隐隐勾人。

周时样貌清秀,性子也是温和有礼。两个样貌不差的男女单独坐船游湖,很难不让人误会。

自随琅两人上船后,尤泾和郭乾就没了寻欢作乐的劲头,一人搂着一个花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相比尤泾他们的熟稔、闲适,随琅他们就显得安静多了,只周时偶尔来一句“渴不渴”,再听随琅回一句“不渴”。

两边倒是谁也不打搅谁。

这一待,就待到了湖面陷入橙黄之色。

郭乾望了望西下的太阳,又望了眼把人请上来又不搭理人家的尤泾,再望了望对面安静的两人,低头喝酒。

周时温和开口:“尤公子,天色不早了,能否先让船家送我们上岸?”

尤泾好似才发觉船上多出来了两个人:“瞧我这脑子,实在是景色误人,景色误人啊。”

尤泾转头吩咐船家靠岸。

等船靠岸,尤泾拉着瑕娘下船。

周时伸手去扶随琅,旁边的人却先他一步。

随琅余光看到尤泾身边的瑕娘,顿了顿,没伸手,自己提着裙摆小心翼翼下了船。

两拨人分开。

随琅、周时一道回随家。

周时和母亲刚来恭县时本要到客栈住,但却被杜敏热情的留在了随府,说是府上冷清,他们来了,府上才添了丝热闹。

周时母亲没怎么推脱,顺势在随府住了下来。

所以回去时随琅是和周时一起回的随府。

尤近送瑕娘回花院。

到花院,尤泾站在花院门口没进去.

瑕娘欲言又止的望着尤泾:“你不送我上去吗?”

尤泾摇头:“不了,待会儿还有事。”

目送瑕娘回花院,尤泾和郭乾回了一趟赌坊。

路上,郭乾不经意的道:“那位周公子虽说他和随姑娘只是普通朋友,但我觉得,他们这朋友也做不了多久,他们双方的父母怕是有意在撮合他们。”

尤泾步子一停,郭乾望过去:“泾哥怎么了?”

尤泾拿出怀里的簪子丢给他:“你的簪子。”

郭乾收好簪子,连忙跟上前面的人:“泾哥,我记得住你隔壁的知县也姓随......”

尤泾没搭他的话,径直回赌坊。

......

尤泾这天休息,没去赌坊,吃完饭后,躺在躺椅上小憩。

周时拿着棋盘来找随琅,随琅看向一旁的安寿,安寿心虚的低下头。

周时指了指棋盘:“伯母说你棋艺不错,来一盘?”

随琅点了点头。

安寿给他们在院子里支了个桌子,两人在院子里下起棋。

一开始,周时以为是杜敏夸大了随琅的棋艺,可下完一盘棋后,周时才知道杜敏所言非虚。

周时目光在静眉沉思的随琅脸上停了几秒:“你的棋艺是跟谁学的?”

随琅抬起视线:“是跟棋治棋先生学的。”

周时笑了下:“我的棋艺也是跟棋先生学的。”

随琅眼睛一亮:“棋先生他现在还好吗?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了。”

周时摇摇头:“我也许久没见过棋先生,所以也不清楚他近况如何。”

随琅点点头:“棋先生向来自由惯了,一个地方待一段时间的确是他的风格。”

周时的黑棋堵住白棋的路:“棋先生对学生最是严厉,我都吃过他好多戒尺,你爹娘倒也舍得让棋先生教你棋艺。”

随琅的白棋突围,讶异道:“棋先生最是和善不过了,我都没见过他拿戒尺来授过课。”

周时苦笑:“想来是你在棋艺上的天赋好,容易教,所以棋先生对你也就严厉不起来,像我这种比较笨的学生,被棋先生的戒尺打那都是家常便饭。”

随琅眉眼弯弯:“你是不是在棋先生的堂课上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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