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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知乎体】#变小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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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者:吴邪知乎实名认证 作家、探险家、古董商人、摄影师

1

在我人生中的前四十年里,无论遇到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我都能泰然处之,毕竟这个世界上仍然存在很多解不开的秘密,而单个人类的探索能力是有限的。我自诩是个身经百战的硬汉,对于灵异事件从不感冒,什么养尸地,风水锁尸局之类,只要弄清楚它们的规律,我就无往而不利。

但是今天这件事,我不仅穷尽想象力都没能搞清楚它的化学原理,甚至现在都处于一个震惊的状态,我的手在发抖,几乎没办法正常打字——因为这个手机屏幕对于我的手来说太大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究其原因,就在于我缩小了,变成了我四岁时候的状态。

家里所有的衣服都太大了,没办法给我穿,胖子情急之下用我的跨栏背心给我做了一个罗马式长裙。我现在坐在镇医院的病床上,脚上扎着吊针,心里非常的崩溃,几乎想要以头抢地。

闷油瓶及时地拦住了我,并且把我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膝盖上,让我靠着他睡一会。我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可当前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一边安慰自己会过去的,一边写着日记等小花的人赶到医院解救我。现代科技,总会有点办法的。

这件事情发生在今天早上。那阵子天还没亮,隔壁家的大公鸡都没开始报时,我睡的迷迷糊糊,要醒不醒的,就闻到了一股菜烧糊的味道。我心说王胖子他妈的大早上没个正经事,煮个饭还能煮糊了,刚想爬起来救场,紧接着我就让人一巴掌拍醒了。

这一下特疼,我当时就把眼睛睁开了,闷油瓶保持着举起手的姿势,面无表情看着我。我意识还不太清醒,正想坐起来看看怎么回事,一伸手,我人就懵了。

因为我发现我的手非常的小。幼儿的手指骨还在发育,显得格外瘦弱,我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心说怎么带了个小朋友,谁家的孩子?又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我抬起头看着别人,所有的人好死不死又都在场,张海客盯着我的手,都要笑出来了。我彻底茫然了,直到胖子把家里唯一的镜子递了过来,我才看清自己现在的真面目。这个…怎么形容呢?就和我在我家相册上看到的,我四岁生日上照相馆拍的一张相片,长得非常像。

我不可置信地看一眼镜子,再看一眼闷油瓶,他朝我点了点头,我当时眼前一黑,镜子就脱了手。

我那是真吓晕了,醒了以后就看整个屋的人翻箱倒柜地翻衣服,闷油瓶表情非常不善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就说我发烧了,可能是变小的缘故,需要赶紧保暖,去镇医院扎个针。

我欲哭无泪,又想起那条剧毒的蜈蚣,心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可比宫外孕恐怖多了。

自打两个月前中了蜈蚣的毒后,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地等待毒发的那一天。我原以为,自己能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那样,某天过度运功,毒素逆流全身,我就在众人的视线里,优雅地仰天吐出一口血,然后倒下去,为此,这两个月我甚至减少了外出运动的频次,没想到会是这么狼狈的毒发方式。

这时候众人已经将衣服找了出来,是我压箱底的羽绒服,胖子不由分说把我包的像个粽子一样,搂在怀里就往外跑。我让他颠得几乎吐血,在心里暗骂一声单身汉不会带孩子,换别人家孩子,这么颠早吐奶了。

张海客开车,载我们到了医院,我看着胖子火急火燎把我送进儿科的大门,就在心里哀叹了一句:天要亡我啊。

好在今天屋里的孩子只有零星几个,没给我带来什么听觉上的冲击。值班女医生长得非常漂亮,伸手轻轻地掐了一下我的脸,就把我放在了病床上,让我趴下来。

我完全不明白这个趴下来的用意,心说是要打屁股针吗?还没做皮试,也没问我的过敏史,不会这么仓促的直接打屁股针。我想着,刚要开口问,女医生掀开了我的大跨栏背心,紧接着就觉得屁股一凉,温度计插进了我的直肠。

后来想起来,这一刻完全可以当选我人生中最难堪的前十大场面,之后我恢复过来的日子里,足足有三个月,在我的视线里不能出现温度计,不然我就会立刻崩溃,然后逃出这个环境。但是当时我处于完全避无可避的状态。

整个病房在那一刻完全静了下来,胖子闷油瓶张海客都不说话了,我看不到他们的脸,也没办法去想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我一下子人就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遗书上得让胖子把那片森林用推土机给推平,不然我一定夜夜起尸惊扰他的好梦。

我听到女医生好奇地问闷油瓶,你是这个孩子的爸爸吗?长的真年轻。闷油瓶嗯了一声,甚至把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后脑勺,说,四岁了。

我话都说不出来,趴在那个床上,一下觉得人生狗日的真黑暗啊。胖子此刻已经交了钱回来,女医生正好拔出温度计,就说三十八度八了,孩子得赶紧退烧,你们注意着点别让他下来,又嘱咐了几句饮食的事情,就出去了。我被闷油瓶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等着扎针,我压根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表情,心里想的都是完了完了完了。

下午的时候,小花的人姗姗来迟的来了。一看这个架势,解家那个小姑娘也懵了,好在她已经被嘱咐着带了一些小孩子的睡衣等用品,就给我把睡衣套上了。

我被她搂在怀里,一股特别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但现在我已经没兴趣去享受了。我万念俱灰地趴在她肩头,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解家女孩问张海客:吴老板,这是谁家的孩子?张海客就笑了一下,说我亲戚家的,四岁了,生了病,得带过去给解老板那边看一看。

动车加飞机,到北京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张海客找了个绳子把我绑在闷油瓶身上,特意嘱咐我一句想上厕所就叫他,让我扇了个小嘴巴。

夜里太困,我趴在闷油瓶怀里睡了好几觉,梦里都是我变回原来的样子了,或者我变小只是个梦,然后醒过来就看到闷油瓶面无表情低头看我,拿起了解家女伙计买的婴儿磨牙米饼。

胖子也醒了,盯着两个大黑眼圈侧头过来看我,就问:天真,你感觉哪不舒服没有?我就摇摇头,我知道我现在肯定说不出话。胖子又捏了捏我的脸颊,捏了捏我的手腕,就感慨,我的姥姥啊,这事儿能吹一辈子,让我扇了一个小嘴巴就开始笑。

那女孩买的东西都挺温和的,睡衣穿在身上也不冷,我半梦半醒,就听见飞机落地的提示音,几个人下了飞机,一股凛冽的寒风吹来,我就看到了小花,他拎着个奶瓶,看到我就愣了一下,然后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我被羽绒服包在里面,动弹不得,精神颓废,眼神死地看着这几个男人,满脑子都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小花走过来,把我抱进怀里。小花问了我一个充满哲理的问题:

“吴邪,你说,你这个返老还童,是不是时间倒流?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上天给了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然后你重新长大,好好做人什么的。”

我看了看这一圈糙汉,就觉得毛骨悚然,拼命的摇头。小花就笑,然后把我的兜帽拉到眼睛,说你先睡一觉吧,回去我们再商量看怎么办。

2

北京·解家私宅。

一夜无梦。

北京天亮得很早,看了看窗外熹微的光,我躺在床上,冷静地思考着,如果变不回去,我该怎么办。

普通人面临意外,心理上会有一个从震惊到平静的过程,这个过程视心理承受能力而定,经历越少的人就越脆弱,这也是近年来年轻人自杀率上升的原因之一。而我在经历过生死离别、大悲大喜的洗礼以后,对于这种情况的反应就平淡了许多。

这一觉我睡了九个小时,醒的时候浑身舒展了,不需要动就知道自己还是孩子的模样,于是我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瞪着天花板发呆。如果我真的变不回去,我是不是需要再上一个户口?我会不会重新去上小学呢?只能让张海客假扮我回家了,爸妈能不能看得出来呢?

我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门响,闷油瓶拿着米饼和粥进来了,看了我一眼,就坐在我床边,把米饼递到我手里,意思是自己吃。

幼儿食品的盐含量很低,我吃得没滋没味的,心里就叹了口气,比韦陀的伙食都淡,这年头孩子还没有狗生活幸福。闷油瓶看我眉头紧锁,大概是以为我忧郁了,就从他拿着的一盘子东西里摸出块巧克力递过来。我心说还是你懂我,接过来的时候打了个哈欠,就听到特别嫩的一串声音,吓得我立刻卡住,反而一个劲的打嗝,闷油瓶迅速把托盘一放,把我抱起来放在腿上揉肚子。

这时候小花刚好又进门,就看我打嗝打得直抖,闷油瓶忙着给我揉胃,当时就笑得蹲在地上。我气得不行,打了一下闷油瓶的手,就问他情况怎么样了?小花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棒棒糖,放在我的桌面上,就说他的朋友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毒素,不敢贸贸然用药,已经派人去那个有蜈蚣的树林采集样本了。我一听就不是很有信心的样子,整个人有点颓。

小花伸手过来拉了拉我的小袖子,就说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来度假吧,今天带你出去买买衣服和生活用品。他说这话的时候,闷油瓶把我往怀里捞了一下,我抬头看了看他,知道他还担心我发烧的情况,就同意了。

出门的时候就看见黑瞎子靠在轿车边上,兴趣颇浓地伸手过来掐了一把我的脸。他劲儿大,我脸一下就感觉发烫,闷油瓶把他的手拍开,拿着塑料水杯贴在我的脸上。我抬头看了看他,他正格外认真地在包里找吃的,就觉得有点好笑,原来闷油瓶的爱好是当保姆吗?改明儿我真可以给他报个家政课的班上上,眼前立刻浮现出闷油瓶围着围裙,站在一群年轻女人中间,面无表情地给孩子换尿布的景象。

小花伸手过来,朝我嘴里塞了一颗维生素软糖,就问我想什么呢?脸上笑得那么荡漾。我懒得理他,嚼着橘子味的软糖,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坏。

我们几个全是男人,在幼儿用品店站着的时候,就引发了大批女群众围观。有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围着闷油瓶问东问西,夸闷油瓶作为新一代的爸爸,年轻又顾家,对孩子又好又耐心,还对我的眉眼和脑型赞不绝口,甚至想从闷油瓶手里把我接过去抱一抱。闷油瓶果断抱着我往零食区钻,我趴在他肩膀上,就看着小花憋笑,几乎要把眼泪笑出来了。我气不过,暗搓搓对他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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