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与往常无异。基本上每周的流程是摆烂、逗小福包,摆烂、欺负小福宝,摆烂、使唤小福包,摆烂、看都满虎虎生威,偶尔加个出去行医,以及妹妹成为了我的新欢。
因为杨婵有一岁啦!
我们为此完成之前的约定出去逛街,小福包逃无可逃的再次女装。
杨戬坐在凳子上放弃挣扎的让我摆弄,深得我真传的摆烂式询问:“为什么阿朝你特别喜欢看我女装的模样?”
“啊,有吗?”
我边无辜边捏着下颌迫使底下的人仰头任我随心所欲地抹粉黛。
“有!非常有!每次跟你出门,你都拾掇我穿女裙!”杨戬的语气忿忿不平,然而面上是毫无推拒的任我打扮。
或许是知晓反抗没有结果,于是躺平任人蹂|躏。
谁叫小福包技不如人,还压根不长记性,比完蹴鞠把自己输给我的,要听我的话。
我收手端详着粉黛施完的脸,目露满意的神色,才不慌不忙的解答疑惑:“因为我觉得你很适合穿女裙,就让你穿喽。”
丝毫不掩饰自己心血来潮,强加于人的恶趣味。
杨戬:“……”
你再听听你自己这话合理吗?
也许是小福包此刻下垂无奈心累的死鱼眼过于可爱,我第一次凑近,双手捏了捏孩童颊边的细腻软肉,肤感凉凉,紧致柔软,内心咂舌羡慕小孩子的皮肤细腻如羊脂,嘴上哄骗小孩子的荒唐话又是一套一套的,“小福包,这叫带你体验多元文化。衣服最初诞生的作用是遮蔽身体,只不过后来人们审美变化,衣服纹路又多了几种。再加上男女性别不同,人体构造不一样,衍生的衣服都有了性别。”
“我们这种行为还有个好听的概念,叫做回归本质,重寻自我。”
我们四目相对,我眨了眨紫灰色的眼眸,然后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不管小福包信没信,反正我是信了。
我同时坚定地相信,这么合理的话一定没有漏洞。
“……”
杨戬:实话说,我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我哪里都无从开口。
看在我这么真诚的表情上,他半信半疑的又被唬住了。
我们像分散的小鱼汇入鱼群,季节推陈换新,表演也有了新的项目,像之前上元节那般的祭祀舞蹈一样,都是由官方组织起。不同于上次的恢弘感召天地的壮阔,这次的仪式举办在河边更贴近平民百姓的有参与感。
一边河岸的杨柳垂堤,鹅毛似的绵绵飞絮洒向空中平添诗意;另一边的河岸,人们赤脚踩着河水,少年三五成群,中老年人也在其中,穿着华丽或不华丽,抛弃了暂时的龃龉,大家一批一批的沐浴洗濯,唱着歌来,唱着歌走,好不快活。
我们从旁观看了一会儿,瑶姬说这是在河边为人们举行除灾祛病的仪式。
每个节日都有自己独特的庆节方式,其中包含的寓意不外乎都是些美好的祝愿。
我们默契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哪里有美好的祝愿,哪里就有我们上赶着凑热闹!
只不过我们没在此地凑热闹,我们去寻了一处同样是向东流的河水之地洗濯污秽。
今年一定是个好年!
街上贩夫们的装饰和卖点也推陈换新的有了新的零嘴和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