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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在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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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便宜老爹发觉了精灵本质的祭品属性,并不想被献祭,于是励志的努力奋斗成为了献祭别人的存在。

励志吧。

等我上任后才发觉这一直都是一个窝里横的现象。

首先刚开始的献祭就是一个问题,正义人士本就心怀不轨,他拿阵法吸收灵气冲破对渊魔的封印,然后坑蒙拐骗后人持续这样做。

我那便宜老爹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并没有解决,他反倒拿这个幌子大范围骗其他人献祭,这回是献给他祝他成神,将本就稀少的族群变得愈加稀少。

不可否认他在找到我后很用心的培养我,但在祭我的时候也压根没手软。

将当时祭祀更加的通俗易懂解释的话,刚上lv.90的我还没稳定就被削弱成lv.50,被lv.99的老爹折磨到剩一丝残血,但是他没想到我那么有毅力,还有另外的血脉压制,凭着残血将他反杀。

他将我所有的羁绊都弄死了,还能正义凛然说等他成就大业,所有牺牲掉的族人都能回来的。

可他在放屁,他只是想成神,无畏牺牲而已。

到我接手时,大陆都快要被玩成破烂的垃圾堆,首先我就是拆了各地用来献祭的阵法,不听命直接碾压收服过去,到了后来大陆都快被我收服,阵法只剩最终放置在精灵族的祭台,那里就是最终封印的大门。

但是之前坑害的损伤已然无法弥补,到了后来封印越崩越塌,渊魔的力量透过封印传到大陆来染指。

我很平静的审视世界荒芜的发展,发现了余下的只给了我三种选择。

要不选灭掉所有人换世界重开,要不锁了封印大门,要不换我一个暂缓其他物种的苟延残喘,多留点时间准备。

我选择后两者,因为我的特殊案例,我十分自信的选择后两者。

虽然觉得我那便宜老爹是个牛蛇鬼才,但不否认的是我继承了他的痴心妄想,胆大妄为。

他想参透运行规则,而我已然来不及挽救,我更加疯狂的想窜改规则,直接上桌。

如果不能活,就算死也不能白死。

事实证明是有效果的,以我自身为媒介,被我剜了一道规则,留下共存。

精灵非绝善,渊魔非绝恶,本就不能非黑即白,那就阴阳调和。

我只能尽力做到我已经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就当做是献祭我的补偿。

以及……没有了羁绊就更加没有留恋的念头。

-

一觉扼到天雷结束,我便把狐妖送到一处客栈。

没想到雷居然真的不敢劈我,

它知道我是谁。

那就先不追究它给我丢错时间线的事情,待定瞻望目的性,先不搞事了。

我们接着在外游荡,因为追寻符时亮时不亮,形状没有丝毫变化。

它属于追踪使用,在追寻阵符的基础上,刻下要寻找人的名字,加上有专属气息的东西。如果要找的人活着,那就散发亮光,还会变化指引的形状;如果暗淡无光,那就是死了。

昔日我没掉到专属召唤阵,就是被便宜老爹用这个找到,虽然花了很久的年数。因为他没想到我不叫潮茴,直接掩盖了气息。

现在时亮时不亮,又没有特定的指引方向,莫非掉到什么阵法里?

看来我这个小完蛋和倒霉蛋实在是没有见面的缘分。

出来半年多,是该打道回府了。

-

回到蓬莱,信箱里已经躺了两封信。

一封是红绡的琵琶精大战公牛怪成品,一封是杨戬问我要不要看人间梅花的文书。

躺了有一段时日。

我想了想梅花开花的季节,现在是2月份,勉强卡着盛开的时间线,于是还没歇脚就带着都满去梅山找人了。

幕府的人一瞅见我就对我眉开眼笑,笑脸相迎,十分欢迎:“姐姐你来啦!”

都满在其他人面前十分正经,化作了不苟言笑的大人模样,在欢快高呼“美女姐姐”的声音传来时,放过白色身影的投奔,然而在她化成人身后,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走,学会用词委婉道:“许久不见,我也想同哮天你说说话,”留着诶诶诶,连个怀抱都没热乎的哮天苦着脸说我不想跟你说话的声音远去。

跟着一起出来看了场熟视无睹笑话,手里还抱着书简,似是刚从庙宇处理公务回来的老康哈哈笑,“都满怎么还是老样子。”

因为他不能长拥有怀抱,就不可能让哮天当着他的面有怀抱。

然后他一脸笃定地问我:“是来找二爷的吧,他刚回来在屋里歇息了。要不要我去通报? ”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大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于是老康就去放书简。

然而我没想到,我去了他的院里,在门外叫了名字也没有反应。所以我敲了门,感知到他的确呆在屋里,我本来想没人反应先走的,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啊,他怎么到现在都没反应。

照小福包的机敏劲,就算是在家里,风吹草动也瞒不住他的耳目,莫不是出事了?

我外放神识,察觉到他躺在床上。

不过,这么敏感的人被神识扫过居然也没动?

我的手在房门面前游离了一下,秉着关心的念头,推开了房门。

然后我见到他合衣盖着被衾安睡的模样。

睡眠十分深沉,

即便我又出门摘了根狗尾巴草他都没被吵醒。

我坐在床边的脚凳子上托腮看了他半天,又百无聊赖的拿草试探性地轻轻招逗他颊面。

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睡梦这样沉重。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回来,遭到如此的冷落。

我有点漫不经心的想到,将绒绒的草尖挪开,准备起身离开。

可是不曾想他抓住我挠尖的手腕,热意相触地,我轻眨了眼睛,跟着余光见到了陷在梦魇中被痒意闹醒的人,睁开了眼睛,没睡醒处在恍惚下,看到我后又闭上眼睛,放松又挣脱不开地将手贴近脸颊。整个人朝着我的方向蜷缩起来,还将另一只手覆上来盖住了我的手。

我小小挣扎想要旋着挣脱时,反被握紧。

有点自作自受的程度在。

他在梦魇。

我趴在床边另一只手抚平他皱起的忧郁眉头,戳了戳,凸起的肉块被我按的微微下陷,又在挪开后恢复回来。

他似是有感觉的蹙了蹙眉。

我的指尖微顿,附着的冰霜将手中的狗尾巴草冰冻,灵气消散的瞬间毁尸灭迹。

我一派乖张安顺的模样看着他。

可是他半天没有动静,我就挨近了看他安静的睡颜,没有醒来时的俏皮灵动,时不时扑腾一下彰显存在感。

俏皮生动的可不是小巧灵动的鲶鱼类型,

这明明是一只倦怠的大鳄鱼。

不安好心。

我本要收回视线,余光瞟见他双唇微张,似乎在说些什么,我又挨上去听的更仔细些。

音节破碎的组成了两个字音

“母亲——”

我:?

许久不见,见面就知道他在恋母。

可是冬天的火炉很舒服,我又是赶路过来,松懈的精神被暖风烘得昏昏欲睡。

手一时半会儿抽不出来,我便缩回了脑袋压着自己的另外一只胳膊,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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