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你来了?”福笙看账本都忙地晕涨了脑袋,猛然一看,前头竟不知什么时候坐了张谦的夫人,心中有些汗然。
张夫人点了点头,就着桌子撑着手臂说道:“你放心,我这次来是因为你的膏做的好。”
听到合意的解释,福笙才叹了一口气,开始着手为张夫人试上新品,“夫人光临寒店,小女子不胜感激。”
二人看似客气,但实则关系疏远。见店里生意好,又见掌柜的这般闲情雅致,张夫人不禁有些艳羡,内心自然也就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这福笙长得不错,性子又软,头脑也不错,若能与夫君生个孩子……“哈哈!”
“夫人在说什么?”
张夫人眼神有些慌乱,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怎么,平日怎么也看不出那冀二家的公子对哪位小娘子上心?怎么到了你这,就成了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痴情公子?”
福笙抹了一把脸,她这被张夫人一说怪不好意思的。
张夫人也不深究,只道,“你那郎君确实不错。不过,这新科榜眼郎,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官拜宰府的。这样,我认识几位诰命夫人,你又恰巧有一双灵手,我引你们相见,届时,你也能帮助你郎君一二。”
福笙不疑有他,应承得极快,毕竟呀!她和冀南日后,可是要同盟的人。嘿嘿嘿,这单方面私定盟约之事,总归是她错在先。再说了,读圣贤书的人,大多性子执扭,十匹烈马也拉不回头,此事还须漫琢细磨,凑够谈判的资本,让他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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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深,考场
“下扬洲司参,久闻汴京冀南兄才名。今日一见,当真是猛乎惊觉,文曲星下凡不假,实是三生有幸啊!”
科举,乃国之大事。一个国家能否强大有担当,应看人才。人才好,则民无怨,四海升平,在君无事。
时逢夜深人静,主考官,也都回家休息了。现也只剩那些个低头低脑的人了,呼噜震天响的懈怠失职之人,难免会出现些不长脑的浑愣子。
比如现在这一个。
“嘿。冀南兄不识得我这个小人物也不要紧。我的母亲曾是你娘子家中老仆,福老因得罪官家获罪时。我母亲也曾极力护主。那冀州山穷人恶。我母亲为护主葬身江腹。今日,有幸见到主子,我一时激动。你大可不必挂在心上。”
眼见某些不要脸的人,要捅破那卷草席,冀南随即抽出如厕的竹签,猛然往黝黑的小洞口里一捅。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