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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他追他逃他带球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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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瞬间爆炸:

【程总,请问您本人同意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公益广告我反复看了十遍】

【信息素多样性宣传?不,这是鬼畜艺术的里程碑!】

程澍长吸一口气,脸色铁青,拨通秘书电话,语气低沉:“告诉瀚海公关部,如果他们再敢擅自授权鬼畜区UP主,我就让他们整个部门集体社死。”

秘书:“……明白了,程总。”

他刚想放下手机,却又看到一张P图刷入首页:是他的照片被P成名画《呐喊》,标题是“优性阳人精神状态一览图鉴”。

点赞数正以每秒两百的速度暴涨。

他把手机猛地甩在黄花梨办公桌上,砰的一声,惊得窗外的喜鹊扑腾起飞。

“嘭”的一声巨响,公关总监林曼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破门而入。这位以“危机手术刀”著称的铁娘子,此刻正用美甲敲击着大屏幕:“程总,我们打算把你打造成二十二世纪的腺体版豌豆公主。”

投影切换成程澍大学时期的诊疗记录,“从明天开始,你就是高阈腺表型抗争代言人。”林曼将公益行程表投射在落地窗上,“第一站是仁爱医院的儿童病房,记得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数据显示47%的民众认为你的喉结比腺体更性感。”

程澍虽然刚发完脾气,但对这位在业内声名赫赫的铁腕公关,仍是三分畏惧、七分信服。他很清楚,在自己休养的几天里,正是林曼带队一手扭转了整个舆论风向,甚至将腺体失控事件包装成了一场关于社会理解与多样性的公共议题。

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我听你的。”

林曼点了点头:“你之前自己注册的微博号我们已经审核过了,可以直接用。既然你已经回归工作,就发条微博做个表态。内容我们准备好了。之后这个号你就别乱说话了,实在忍不住,自己开个小号。”

程澍也没想到自己能火成这样,只能老老实实交出账号密码,照林曼的安排转发瀚海集团做的玩梗宣传图:“你们先别笑了,我现在嗓子都还没好!”

正如林曼预料,这条微博引发了新一轮讨论。话题再次爆发,短短半小时转发破万。

瀚海集团也趁势推出全套腺体公关组合拳:联合国内顶级医疗研究机构发起“高阈腺表型关怀计划”,涵盖专项体检、心理支持、职场适配等服务;邀请知名专家进行直播公开课,科普信息素失控的生理机制及社会误解;联合高校举办专场讲座,推动建立“腺体友好型”就业政策倡议。

同时,一条经过精心剪辑的公益宣传片登上多个短视频平台热榜,画面中那位曾因信息素失控在展会现场社死的霸总,正以坚定目光诉说腺体群体的困境与希望。

舆论再次回流正面,程澍从社死名场面中的笑柄,一跃成为“腺体弱势群体的形象代表”,也意外成为公共健康话题的流量核心。

这一波操作,堪称封神。

网友已不再纠结公鸭嗓,转而认真探讨高阈腺人群的医学支持与制度保障。有财经分析师更是在直播中点评:“瀚海集团这场公关战,不只是洗白,更是提前卡位腺体医疗的下一轮投资风口。”

程澍看着手机上的一条条热搜,终于冷笑一声,把手机丢到一边。他原本只是想让公关部把热搜撤掉,结果这群人硬生生把他包装成了“社会正能量偶像”,连医疗机构都拉进来了?

“程总,游博士团队刚刚注册了‘公鸭嗓中和剂’的商标。”林曼身后的助理战战兢兢地递上最新舆情报告,“说是计划将全部收益捐出用于公益推广……”

程澍盯着报告,指尖几乎要把平板捏碎。“公鸭嗓中和剂”“霸总标记体验装”“腺体安全屋”——游稚团队在短短四十八小时内,精准锁定网络热梗,抢注了十七项商标。

“这是宣战!”他低吼着将平板摔出去,结果砸到墙面弹回,正好磕在自己脚上,疼得他直抽气。

林曼慢悠悠地道:“辟雍生物声明这些注册是为了防止被恶意抢注。”

“防止?”程澍扯开定制衬衫的领口,后颈腺体突突跳动,“他明明在嘲讽我!”

投影屏幕突然弹出一则特别关注提醒——辟雍生物的科普直播间标题更新为:《信息素中和剂的声带保护功能》。

林曼毫不犹豫地切掉投屏,带着助理转身离开,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警告:“辟雍这边的事你看归看,但别瞎掺和。”

程澍烦躁地挥了挥手,眼神却沉了下来。真正让他怒不可遏的并非游稚喷他中和剂,让他在展会现场当众出丑、被全民围观,而是——六年前那个互相标记的夜晚之后,游稚竟然一声不吭就消失了。

正是因为那场未经善后的标记,他的信息素开始排斥除游稚以外的任何阴人,发情期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难以承受。抑制剂剂量一年比一年高,生理与情绪失控的频率却毫无好转。

六年前,游稚把他变成这样,却毫不犹豫地回国,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他一向骄傲,如今却成了被抛弃、被困在自身信息素牢笼里的怪物。

正当他阴沉着脸思索对策时,张禹的电话打了进来。

“澍总,游稚的私人号码找到了。”

程澍嘴角缓缓勾起,笑意森冷:“很好。”

他倚在真皮座椅里轻轻转动着椅背,阳光透过百叶窗斜照在他手腕上,腕表折射出一道冰冷光芒,扫过一整面镶满家族荣誉徽章的墙面。

他拿起手机,缓缓打下一行字,唇角扬起一抹带着讽刺和嘲弄的弧度,仿佛一位中世纪骑士拔出圣剑般庄重而傲慢地按下发送键:

“你欠我一个解释吧,游博士。”

按键落下的一刻,他几乎能想象游稚看到消息时的表情——震惊、悔意、甚至可能带着一丝委屈的眼泪。

他靠回座椅,姿态从容,脑中浮现对方如何故作镇静,低声请求自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别为难我……”

是要研究经费,还是要研究所所长的位置?或者干脆点,直接要个程太太的身份?程澍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挑了挑。

与此同时,申城另一头的实验室内,游稚正一边翻看体检报告,一边用红笔标出关键数据。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瞥了一眼屏幕。

“你欠我一个解释吧,游博士。”

游稚盯着那行字,片刻后冷笑了一声,干脆将手机翻面丢在桌上,继续查看数据。游时霖的骨龄发育比上个月增长了0.3%,全身各项指标都在理想范围内,他的嘴角轻轻扬起,甚至哼起了《小星星》的旋律。

程澍则依旧盯着手机,自信地等待游稚的回应。十秒、三十秒、一分钟……迟迟没有回复。他心态缓缓从“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转变为“怎么还不来套近乎?”

他心中冷哼一声,游稚不过是又一个想靠信息素勾引他的阴人。哪怕这类人装得再像单性人,也终究掩盖不了靠近他背后的目的。

自他分化以来,身边从不缺献殷勤的阴人。他们有的主动投怀送抱,有的假装无辜借机接近,还有的干脆用电视剧里那些桥段来玩欲擒故纵。即使最后没能怀孕,只要沾上他这顶级阳人家族的信息素,对这些人而言就已是人生巅峰。

程澍对此早已习惯,甚至偶尔觉得有趣。他是极优性阳人,除了极少数人,其他信息素对他而言宛如下水道气味,令人作呕。

而游稚,或许也只是个演技高超的伪装者。也许他其实是个劣性阴人,平时几乎不会分泌信息素,才得以一直伪装成单性人生活。

那年在国外,一个喝醉的夜晚,他不过无意释放出些信息素,就让游稚进入发情状态,并完成了标记——如同一个寒窗苦读的穷博士,误打误撞抽中了一等奖。

既然事后没有被标记反噬,那对方的选择自然是连夜逃离。他又没背景,又没钱,要是程家真追究起来,他就算不被送进牢里,也得赔到破产。

程澍收敛起笑意,眼神冷了下来。

“很好,那我就陪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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