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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他追他逃他带球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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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稚冷静地点头:“我很认真。”

程澍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忽然笑了:“有意思。”

他将酒杯轻放回托盘,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桌面,语气里带出几分危险的调侃:“我就喜欢你这种……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已经在考虑婚礼穿什么款式的人。”

游稚皱眉:“程澍——”

“你知道吗?”程澍缓缓靠近,声音低沉,“你越是拒绝,我就越感兴趣。”

他的语调不急不缓,仿佛猎人发现猎物后在耐心设局。他将那份协议推过来:“如果你聪明,就该明白,签下它才是最好的选择。还是说,你想先拿笔签字费?五千万够不够?”

游稚目光一冷,拈起协议的动作像是夹着一份廉价传单,语气淡淡:“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程澍眉头一皱,语气一沉:“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的意思是,睡过一次就要签卖身契?”游稚突然笑了,指尖点在协议第七条,“‘乙方需定期配合甲方信息素调节’——程总,不如干脆说您要定期抽我的腺□□?”

程澍耳尖一红。他设想过对方会震惊、会羞涩、甚至激动得晕过去,唯独没料到游稚会把这段“浪漫的纠缠”拆解得像一场生物实验。更扎心的是,游稚说“睡过”时的语气,仿佛在谈论某种实验鼠□□记录。

他声音一沉:“你以为我是在求你?整个申城想爬我床的——”

“2125年婚恋市场调研显示,78%的阴人受访者将‘阳人自恋式求偶’列为最反感行为。”游稚不慌不忙地打开平板,调出一份调查数据,“顺便提醒,您现在信息素浓度已超标173%。按照新法案,我有权申请禁制令。”

程澍猛地起身,座椅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他扯松领带,步步逼近,却在捕捉到一缕极淡的白檀香时骤然僵住——那气息,与六年前那个夜晚环绕鼻尖的味道完美重合。

腺体监测手环突然尖啸,红光在两人之间交织成一道血色的警戒线。

“开个价。”程澍将一张黑卡拍在鎏金纹理的婚前协议上,眼神狠厉,“你是要实验室,还是要研究所?或者……”他故意压低声音,像在宣布拍卖场的最终藏品,“我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对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程澍的太太?”

游稚抬眼,语气冷淡:“我不是来和你谈婚论嫁的,程先生。”

程澍的神情顿了一下,强压下怒意,声音低哑:“那你来干什么?说一句‘对不起,其实我不想负责’?”

“负责?”游稚轻笑,眼底透着讽意,“你也标记了我。这事扯平了,不是吗?”

空气顷刻间凝固。

程澍猛地将手中的杯子砸回桌上,声音压得极低:“你管这叫扯平?”

游稚面不改色:“不然呢?”

程澍眼神中掠过一抹怒火,几乎咬着牙吐出:“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和终生腺体标记!”

游稚的手指顿了顿,缓缓抬起头看他。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程澍的神色无比认真,甚至带着某种委屈的怒气:“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游稚沉默了一瞬,低头喝了口茶,努力掩饰住唇角抽动的痕迹。

——真是可笑。

他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记忆。

十年前,在米国的留学生圈里,程澍的名字几乎就是“风流”二字的代名词。他从来不缺阴人陪伴,最多一个月,身边搂着的人就会换一个。

每次留学生会的八卦群里,都会有人讨论他昨晚又和谁出双入对,而流传最广的,是那些和他有过一晚的人绘声绘色的描述——

“天赋异禀。”

“他简直太强了,我当时直接昏过去了。”

“他真的很厉害……”

“和他在一起简直□□。”

游稚曾经对此嗤之以鼻。他并不喜欢流言蜚语,但耳濡目染之下,他还是从各个角度听到了这些传闻。

而现在,这个当年身边从不缺伴的程澍,却一脸愤慨地站在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指责自己“夺走了他的第一次”?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程澍见他这个反应,怒火更盛:“你笑什么?!”

他瞳孔微缩,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冷漠的人,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游稚。他原以为,对方既然愿意见面,就代表已经屈服。可现实是——游稚根本没打算妥协。

程澍呼吸微促,怒极反笑:“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跟我玩欲擒故纵?还是觉得自己还能讨价还价?”

游稚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浮沫,语气平稳疏离:“程先生,那天只是个意外。希望我们以后只以单纯的商业合作伙伴关系相处。”

程澍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缓缓眯起眼,死死盯着游稚,仿佛要从那张平静如水的脸上找到一丝动摇的痕迹。然而,什么都没有。他的指节不自觉收紧,骨节泛白。

这个人,怎么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那可是他的第一次!怒意翻涌至胸口,程澍猛然起身,拽开领带,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有良心吗?!”

游稚抬眸看他,语气平静,甚至透着一丝不解:“程澍,你是小学生吗?”

程澍瞪大眼:“你做错了事不想负责,你才是小学生!”

符律在一旁低头装作不存在,嘴角却忍不住轻轻上扬——她可从未在谈判桌上见过这种修罗场。

游稚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透出淡淡的疲惫:“程先生,如果你只是想宣泄情绪,我可以给你十分钟。”

程澍:“……”

游稚望着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程澍根本没把他的拒绝当真。在程澍看来,他的拒绝不过是一场游戏,是某种欲擒故纵的手段,而他自己,则乐在其中。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腺体因愤怒而轻微波动的共振。他原本就知道程澍不会轻易罢休,却没想到他自负到这种地步——从设法弄到他私人号码那一刻起,程澍就完全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对等的人,而是一件被标记过的专属物品。

“程澍,”游稚定了定神,直视着他,“你以为这是什么?一场追逐游戏?”

程澍笑了,眼神却透着冷意:“不然呢?”

“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游稚语气平静,“有些事,还是认清现实比较好。”

程澍没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微微抬起下巴,目光锋利地审视着他。

游稚继续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标记只是个意外。”

“意外?”程澍嗤笑一声,眼神里浮现挑衅,“就算标记是个意外,那也改变不了六年前那一夜之后,你已经是我的这个事实。”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游稚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程澍,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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