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到景云有点疑惑。
“关于你,我暂时不能说,但,只有你才能做到。”
李成器不说原因,只笃定地看着她们。
安无看向景云,“你怎么看。”
关于她的还是她自己做决定比较好。
景云还是那句话,“你愿意,那我就愿意。”
景云行事就是如此简单,虽心怀慈念,可是允诺的事从不会摇摆。
“那我们就浅帮一下。”
“好。”
“多谢。”
得了二人的应许,尤成器这才松了口气,她生怕她们会不答应。
好了,等待了许久,现在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尤成器的眼神也愈加坚定,涂韵,也是时候向你讨回来了。
得了二人的允诺后,尤成器便又将她们带回了她们相遇的大树下。
看着尤成器一个人在地上乱涂乱画的,安无和被打晕的李知梦都靠在树底下,只有她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开口询问。
“那我该做些什么。”
尤成器将法阵布置完之后,才回景云。
“待会,你只需站在法阵中心,我、她、还有那棵大树位于法阵的三个方位,法阵启动,你的血就会注入法阵,届时那个疯子给我们设的禁制就会失效,我就能放开手解决所有的糟心事了。”
“那棵树?”
她们两个人我还能理解,怎么还关那棵树什么事。
“你不是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它能生长的这么茁壮茂盛。”
“是因为它靠的不是日光滋养,它靠的,是这座城内所有人的灵力,最后它吸食的,都会被那个疯婆子吸收。”
“而我的存在事实上不是你朋友说的那般,也是它的养料,我要做的是将它吸收的灵力,尽最大的可能重新返还给人身上,通俗的说就是跟那个疯婆子抢灵力。”
“因我已是仙身,灵力虽然不能全部返还到他们身上,但经过我而返还的灵力都多多少少带着些仙气,灵气重回到他们身体后,会给他们修为进步的错觉,所以这么些年来大家都相安无事,未曾发生动乱,就连九司也没有察觉。”
“那你怎么不杀了她,而是在这里徒耗百年时光。”
安无受尤知梦一击后,体内经脉更加紊乱,只号闭眼调息,不让景云看出来,徒生担忧。
“我杀不了她。”谈及此,尤成器明显的烦躁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的性命是捆绑在一起的,只要一人死,其余二人包括这整座城的人都会死,所以她才会这么猖狂。”
说到最后,尤成器的厌恶直达眼底。
“所以,我需要你的血解了我们之间的牵绊,我才能将她绳之以法,让她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可见她是多么的愤怒。
“那现在就开始吧,早弄完早解脱。”
说着,景云直接走进法阵中心。
“开始吧。”
“好。”
尤成器将尤知梦放好后,便走到了自己的方位,挥手在周围设下结界。
“禁制解除过程中,她肯定会有所察觉,届时她定会找来阻止我们,这样设个结界有保障。”
说完,尤成器就要启动法阵,景云出口打断。
“等下。”
说着就唤出浮云守在安无身侧,有浮云在阿无身旁,她心里放心些。
你一定要帮我守护好她哦。
“好了,可以开始了。”
尤成器看了一眼安无,又转头看向景云,心想,真不知,你今生遇见了她,是福还是祸。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目前还是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以后,若是真发生什么,还有她们在,定会保她今生无虞。
“吾以神明之血,堪破世间禁锢,起!”
话毕,法阵骤起。
先是李知梦缓缓浮于空中,任由景云的血进入她体内。
“嗯……嗯……”
血液进入她身体后,便与她体内的禁制相抗衡,两股力量在里内相互冲突、撕扯,就像是身体的筋脉相互撕扯,断了又续、续了又断,反复折磨,将尤知梦折腾的冒汗,嘴角也沁出了鲜血。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就渐渐恢复了平静,看样子应该是成功了。
景云又看着她手腕上的鲜血飘向那棵大树,与尤知梦相比,输进树内的鲜血要较多些。
第一次抽出这么多鲜血,景云稍微有些不舒服,站立不稳,干脆就席地而坐。
“城中的人会怎么样,会受影响吗,就跟她一样。”
跟她一样,痛得死去活来的。
“他们情况不一样,那疯婆子以这树为介吸取他们的灵气,并没有在他们身上设置禁制,至多只是像做了场噩梦罢了。”
“只不过这棵树是保不下来了。”
“那就好,不然同一时刻每个人都疼得死去活来的,还以为是得罪了神明,一起受罚呢。”
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思说笑话,真的与她认识的人不一样了。
“你真的变了好多,但有些东西好像有没有变。”
一样的对世间的生灵抱有同等的怜慈。
“你们总说她,说我像她,说我是她,那疯婆子也因为她对我们大下杀手,可我知道,我不是她,我是景云。”
“她到底是谁?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景云说出困扰她许久的疑惑,她实在是不喜欢被别人当成是他人,因为她就是景云,她不是别的人,也不是谁的替身。
“你……”
“你们在这啊,可让我好找,藏在神像底下,李成器,你真是学聪明了,哈哈哈。”
李成器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这个疯婆子打断了,还一副小人得志的脸色,真的很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