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护卫这般凶残的护卫,孩儿无福受用,还请父亲将他调走。”流路看了夏凡一眼,继续说道。
流章瞪了夏凡一眼,都怪他干的什么事,把给逼得要自宫:“我将他调离,但是你不许乱来。”他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流路的裤档。
“那是自然,孩儿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流路从容的应道。
夏凡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得了应承,流路自然也不多留,转身就要回小院,夏凡自然的跟在他身后。
流路并未看他,而是看向了流章。
“你跟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回来!”流章呵斥着夏凡。
回到小院时,院中的下人见少爷是一人回来的,才又活泛了起来。
流路回到房里,急促的心跳才平复下来,他仔细回想阿婆的交代,好像没有遗漏,一切好像很容易又很难。
离了将军府之后,他一直是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哪怕伪装得再好,也依旧惶惶不安,如今心有倚靠,他心中踏实了不少,特别是赶走了夏凡,流路的心中安稳了不少。
昨日的风波,今日若柳和小玉都没有再在流路面前出现过,如常的吃了两餐,流府的食物还是如之前一样让他不喜欢,素多肉少,他着实有些不喜欢,挑挑拣拣半天,才不高兴的吃了饭,就回到房里躲清净。
冬日的白天的时间短,当天黑,烛火燃起,流路早早的躺在了床上,终于能舒服的睡个好觉。
夜色渐深,冬日里房里都点着炭盆,为了安全窗户留着小缝,没有关严,倒是方便了一些偷鸡摸狗之人。
流路警惕的睁眼时,就看见一个黑影在自己床边,他的瞌睡瞬间清醒……
“哟,小少爷醒了,看来小的不在,少爷您都高兴了不少呢。”夏凡坐在他床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冰冷的手伸进了锦被之中,摩挲着流路温热的身体。
流路打了个寒噤,快速的躲开,靠着墙坐起身来:“你要做什么?”
“小少爷出门一趟,胆子都变大了,都敢告我的状了,怎么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夏凡上前掐住流路的脖子,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另一只手从流路的眉眼摩挲到嘴唇:“少爷真是长大了,都不怕我了,还是眼睛里盛满恐惧,嘴里求着饶的少爷最好看……”
流路脸色变得煞白,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人,从某一年起他就以戏耍和侮辱自己为乐。
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不断被他摁在浴桶中,快被淹死的恐惧让他奋力挣扎,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时,这人怪腔怪调说着可怜,将自己提起,说着侮辱自己和姐姐的话,让自己重复,若是不愿就再次被摁进浴桶之中,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夏凡这张脸,在他眼中比地府吃人的恶鬼都可怕,他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流路害怕得想要闭上眼睛。
夏凡的手从脸上摩挲到流路的脖子,径直往下,眼中带着不自知的痴迷:“少爷这张脸真是比秦楼楚馆中的倡伎还好看,可惜是个男儿郎,不是个女娇娥,不然早就是我夏凡的女人,那怕是个傻子,我也问老爷要了你。”
说着突然激动的开始撕扯流路的里衣,眼中的垂涎令人恶心,说出的话更是无耻:“不过现在也不晚,我问过了,原来秦楼楚馆中还有一种叫兔儿爷的男人,那皮炎比这女人的还好用,反正只要你前面能用,老爷也找不上我,今日还敢告我的状,我今日不把你办了,还怎么在流府混!”
流路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兔儿爷是明白的,他想明白这人要干嘛时,恶心,恐惧和愤怒直冲他的大脑。
流路的脸涨得通红,他抓紧自己衣服的同时,挣脱了夏凡的禁锢,他看见了夏凡腰上别着的刀,用力将他推开的同时,将刀稳稳的握在了自己手里,他举着刀对着夏凡:“滚开!”
铮……的一声,夏凡一摸腰上少了武器,瞧着小兔子拿刀,他眼中闪过不屑:“小兔子就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武器,就算是握在手里有什么用?敢用吗?”
他看不见的地方,流路微垂的眉眼中全是挣扎,他缓缓下了床,刀尖抵着夏凡的胸口,一步步的将他逼至门口:“你不要逼我……”
夏凡嗤笑一声:“小兔子不要挣扎,您认命吧,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流路没有抬眼也没有说话,举着刀将他逼到门口,刀尖抵到肉上,慢慢破开了夏凡的衣服,但流路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夏凡心底有些发毛,背在身后的手快速打开了门栓,他慢慢的向门外退去。
流路并未收起刀,依旧一步一步将他逼到了院门口……
出了院门,夏凡小声的伏低做小道:“少爷,我错了,我现在已经出来了,您把刀还给我?或者收起来行吗?”